灵羽和灵溪看到会写字的爆爷虽然很吃惊,但多少的都能接受了。
这可是他们小公主的宠物啊,和小公主一起捉鬼的,他们都办不到呢。
这只小松鼠就能办到,会写个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不过…
“先生,小公主在一楼?哪个一楼,不会是咱们的一楼吧。”
灵溪刚说完,爆爷就点点头,还很是欣慰的指了指他。
那意思大有甚合松鼠意啊。
景殇陌看到这几个字,连忙站起身快速的跑出去了。
灵溪在后面伸出一只尔康手,“看到了吗,昏君啊~”
爆爷嗖的一下跳到了他的手上,小鼠眼挑了挑。
不知道为什么灵羽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要给我哥告状?”
爆爷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吧唧了几下。
灵溪看了看爆爷,又看了看忽然开窍的弟弟,等着他的翻译。
“哥,我觉得爆爷的意思是,你给它点好吃的,它就不说了。是不是?”
爆爷的小鼠眼一亮,伸出前爪子,意思是和灵羽击掌。
灵羽哈哈笑,食指和爆爷的前爪对上,这只小松鼠太有意思了啊。
灵溪撇撇嘴,他竟然被一只松鼠威胁,世风日下啊,不过…
他还真没胆子不照做啊,这可是小公主的宠物呢。
要是这家伙在小公主面前说自己坏话的话,那不用想,先生那个昏君会是对自己你怎么个处置啊。
唉,最后灵溪任命的把爆爷带到了他们的休息室,里面有好多的零食都是灵溪自己爱吃的。
现在,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他只能把这些分享给爆爷大爷了。
这边景殇陌连外套都没拿,直接乘专属电梯到达了一楼,随后不看那些对他鞠躬打招呼的员工们,疾步走到大厅扫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他的小家伙正眯着大厅的沙发上。
暖暖的阳光正洒在她的脸上,像是会突然升华的小仙女一样,让景殇陌的心脏处又有了跳动。
前台的经理看到景殇陌来的这么匆忙,赶紧走到前面,“景先生,需要什么吩咐吗?”
景殇陌手一抬,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时,眯着眼休息的南星也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视线,她慢慢睁开眼,就看到她的陌哥哥正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呢。
“陌哥哥?”
南星像是休息的不太好,声音中都带有一点鼻音,但她这么一出声,景殇陌是整个人都化了。
“怎么睡在这里?”
景殇陌走上前,亲了亲小家伙的头顶,把她拉起来,“这里睡觉是要生病的。”
“我没有预约,没带手机,只能在这里等着了,但我让爆爷找你了,我聪明吧。”
南星在景殇陌面前完全把‘小女人’三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或者也不能说是演绎,而是她一遇到景殇陌,就会自动的变成了小女人,只属于景殇陌的小女人。
“嗯,聪明。”
被夸了的南星嘿嘿一笑,随后打了个哈欠,“还是好困啊。”
“我们上去。”
说着景殇陌就带着南星往回走,刚走出几步,他想到什么,停下以后对着在一边已经傻掉的前台经理,“下次南小姐来了,可以直接上去知道了吗?”
前台机械的点点头,等到景殇陌和南星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才反应过来,蹭蹭几步走到四名接待面前,“之前南小姐是谁接待的?”
“经理…是我…”
接待小姐已经彻底吓傻了,她眼里含着泪水,她们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boss啊。
还有那位小姐是真的和boss关系非同一般,她都做了什么啊!
经理一看这个员工是新来的,不知道情况倒是可以原谅。
她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你们是不知道之前在公司群里讨论的那位女士吗?”
“经理,上次我们是看到了秘书室的人们说的那些,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过本人或者是照片啊,这怎么能怪我们呢?”
一个资历很老的接待小姐很是不客气的反驳道“接待的工作就要有自己的眼力,不光是长得漂亮就能行的,真的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能飞上枝头了?呵呵,看的没,那才是凤凰!”
听这位老员工这么说,经理也差不多都清楚了,这次景先生没有怪罪,她也不好说什么,“下不为例,工作吧。”
但她走过那名接待的时候,看着她身穿名牌鞋子,工作服稍微的改良了一点,更显得身材好了。
她一皱眉,“这工作服下班后你到后勤在领一套,钱从工资里扣。”说完,没看她们任何人,就抬步走了。
剩下的三个接待都讽刺的看着那人,有的人有的事不是痴心就能妄想的。
南星晕晕乎乎的跟着景殇陌到了顶楼办公室,进门没有看到爆爷她还一奇怪,随后灵羽进来告诉她说爆爷在隔壁吃东西呢。
南星甚是无语,感觉自己养了只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景殇陌坐在沙发上,把南星揽在怀里,见南星摇摇头,他又问,“你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手机都没带?”
“何止是手机啊,我连家里的钥匙都没拿,哥哥晚上才飞回来,唉,我都没有地方去了,好可怜哦…”
说着,南星还埋在景殇陌的怀里适当的哼唧了几声,来显示她真的很可怜。
景殇陌拍拍她的后背,很是配合的调侃道,“是啊,我的小宝贝儿真可怜啊,这是没有地方去了才来我这里的吗?”
“嗯?陌哥哥你说什么?”南星埋在景殇陌的怀里装傻。
景殇陌也不逗她了,“说说吧,你去哪了?”
南星就这么一个姿势的把自己到司徒潇澈家见到谌本术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告诉景殇陌自己要在三天后去已让淮阳省。
“那我也去。”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小家伙去淮阳还不知道要多少天呢,他一定要跟着。
“好啊。”
南星一抬头在景殇陌的嘴巴上轻轻一咬,“正合本大爷心意。”
“小东西。”
景殇陌鼻子顶着南星的鼻子,邪魅的脸上漾着温柔的笑。
“谌价可是淮阳的钟鸣鼎食家族,谌本术更是为人正派,最瞧不上那些宵小之辈。
现在的这个掌门人我没见过,不过听灵溪对他的评价还不错,你和他们多接触没什么坏处。”
“我又不是和他们做生意,有什么好处坏处的,再说了他们可是求着我办事呢。”
南星知道景殇陌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这话也是没错的。
自己是看风水的,管用的话,他们自然对自己好,要是不管用的话,他们也不会再和自己打交道了。
不过…
“灵溪说的倒是没错,那个谌泽言是真的很正派,而且长得也不错…”
话还没说完,南星的小嘴就被景殇陌给堵上了。
随后,景殇陌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才离开,恶狠狠的说道“小家伙,这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敢当你男朋友的面,夸别的男人,呵呵…”
一个危险的笑容,让南星一激灵,“陌哥哥,我错了,我刚才脑子不好使,我真的错了…”
“晚了!”
随后整个办公室里简直就是春风尚恋人间乐,梨花海棠一处栽。
当然了,某位爷也只能浅尝而止,他是一点都不愿意委屈了他的小姑娘。
夏言司在得知妹妹要去淮阳的时候很不放心,本打算亲自跟着的,可是一听景殇陌也要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妹妹面前,很委婉的提醒妹妹。
她年纪还小,还在上学,千万别两个人去,三个人回来。
虽然夏言司也觉得这些话不是他说的,但是家里没有长辈啊。
还有就是他可明白男人的劣性,那景先生看他妹妹的眼神就像是饿狼一样。
他可不保证在外这么多天,景色狼不会做点什么。
对此南星很是害羞啊,只能嗯嗯啊啊的应着。
最后很坚决的表态,什么都听哥哥的,这才让夏言司稍微的放下一点点心。
当飞机落在淮阳省的机场上后,南星跟着景殇陌还有蓝玄直接到了定于旗下的酒店,并没有先联系谌泽言。
当南星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里,眺望着整个淮阳省的风景时,不禁的感叹道“不愧是华夏的起源地,要知道这里可是神农氏还有轩辕氏的故居,只是…都落寞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轩辕氏,南星有种说不出的缅怀,不知道自己在缅怀什么。
“怎么这么不开心?你真的相信那黄帝轩辕氏或者是炎帝神农氏的存在?”
景殇陌在后面抱住南星,见小家伙情绪不太高,就没有其他举动,只是这么抱着,以这样的方式给予她安慰。
南星不想让自己这样负面的情绪传给景殇陌,毕竟她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出来的啊。
“当然了,我可是道师,对这些当然信奉了,再说了神农尝百草什么的,可不只是传说哦。”
她轻松的一笑,把两人之间的气氛算是调整过来,就在景殇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南星的电话响了。
来电是谌泽言,“南小姐,不知道您今天来了吗?我好去接你。”
“嗯,我已经到了,不过我是和我朋友一起过来的,现在在酒店,谌小先生给我个地址,明天我会亲自上门拜访。”
对于谌泽言说话用敬词,南星也不能太不客气了不是。
不过她这一般正经的说话,倒是让景殇陌一阵好笑。
他好像记得,当时和小家伙再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认真的模样,好像…
还把自己当坏人了呢。
谌泽言没想到南星已经到了,他听出南星的语气不想自己打扰,也就没说接风的话,反正明天以后是会见面的。
“好的,南小姐,那我们明天见。”
挂了电话后,谌本术看着孙子,“怎么样,来没来?”
谌泽言点点头,“已经到了,住在酒店。”
“什么!你没说让她来家里住啊,这么大房子,怎么能去外面住呢!”
谌本术没把南星当什么大师,只是当成来串门的小辈儿了。
他觉得这个孩子很得自己的眼缘,再加上他一直都想要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娃。
可是不管是妻子还是儿媳都是生的男娃,就连孙子媳妇生的也是重孙子,一个小女娃都没有。
为此,司徒丁炎老在自己面前显摆他家的小沫儿。
不过不怪那老家伙,小沫儿是招人稀罕,但是这个小星儿,也是挺有个性的,他这个老人家想要多亲近亲近。
“爷爷,南小姐是和她朋友一起来的,还有,她是大师,爷爷不要这么说话了。”
谌泽言看人很准的,那位南星虽然对爷爷不会生气。
但是爷爷总是这么套近乎,是在对人家的不尊重,要是熟悉了还好说,但他们现在都在对方摸索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太自来熟了,免得招人家不自在。
“怎么会…我怎么了…”
谌本术噘着嘴,被孙子说了很不高兴啊,这个小王八羔子,知道教训他祖宗来了。
“南小姐,我看着她挺清冷的,我就是觉得爷爷太热情了,会吓着她的,我没别的意思啊。”
见老爷子要抡起拐杖了,谌泽言赶紧解释。
听孙子说的话也有道理,谌本术气哄哄的放下手里的拐杖,不再说话了。
旁边的五十八岁的谌亦杨也就是谌本术的长子,谌泽言的父亲看着这爷俩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无语了。
“爸,你这到了四九城一趟,也没有到底请来了什么人,你怎么这么不让我们放心呢。”
“哼,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你不相信你老子,还不相信的小儿子吗!”
谌本术横眉怒目的对着谌亦杨,对付不了小的,他还对付不了这个老的?
自己儿子他是舍得下手教育的。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阿言的生意上我退下来就不管了,生意场上难免的风云不测。
但是阿挺那里,现在还在停职呢,这件事您和我司徒叔提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