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司听他们的谈话到是都明白了,“夏暖宇这小子不是大二吗?怎么想起开公司了,不玩儿他的跑车了?”
“呵,跑车玩儿,美人儿也的玩儿啊。”
两个妹妹在场,司徒潇澈没有把话说的太直接。
夏暖宇什么意思他是一看就明白,成不了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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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和梁宗鲲约得是下午两点,这次是夏言司和她一起去的,老爷子毕竟岁数大了,和他们也跑不起了。
梁宗鲲居住的别墅是位于四九城西边的富商区域。
这个小区的房子都是卖给了在四九城土豪级别的人们,而它最主要的依旧是思南集团开发的。
梁宗鲲和李爱在看到南星车子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出了门早早的迎接。
自打昨天他们看到南星和景殇陌在一起,这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其实南星自己也发现了,说起来,她这也算的上是狐假虎威了。
“南大师,夏先生,里面请。”
梁宗鲲看到跟来的是夏言司,心里又一阵盘算。
对于夏家他是知道一些的,而夏言司这个曾经的太子爷,虽说现在在夏家没什么地位,但总归是有夏家股份的。
再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家总归是他惹不起的。
南星也没跟他客气,大摇大摆的就往屋里去,而就在和李爱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转头看了对方一眼。
一米七多的南星面对于仅有一米六的李爱,可以算的上是俯视了,再加上她的神色不明,让李爱又是一阵心虚。
梁宗鲲把南星和夏言司带到客厅,让人准备好茶点,几人磨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始今天的话题,“南大师,你看…”
南星放下茶杯,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微微的凝眉,她不露声色的说道“其实像我们这行与医生没什么区别,就怕病人不按照自己的实情说。
这样的话,不仅不能对症下药,还有可能开错了方子,延误了病情,郑先生,郑太太,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南大师说的极是,我们一定会配合您的,只要你说的,我们都会去做,还有要是我们自己知道的,也一定不会隐瞒。”
梁宗鲲现在不光光是为了孩子,还有就是南星身后的景殇陌和夏言司,他一个都不能得罪。
相反的是还要搞好关系,能和四大家族扯上关系,他就是真的赚了。
要说他和司徒家算是世交,可是司徒家除了医术其他的都不参和,这是到后来夏泽薇和司徒潇澈算是给司徒家开辟了新的声音。
但总归是赶不上夏家或是景家的,人嘛,谁不想往高处走啊。
“好,既然二位都是这个意思的话,那我就开始为你们占卦了。”
说着南星在背包里拿出三枚铜钱,和一个古铜器的碗。
只见这碗上镶嵌着的是八神散仙,故此这只碗也叫八神八卦碗,是赫连家专门卜卦用的。
南星拿出一张黄纸,把梁宗鲲夫妻二人的八字用朱砂写到上面,最后还让两人分别在自己的名字下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她把黄纸放到八神八卦碗中,左手食指一指,火苗腾的一下就升起来了,吓得夫妻二人都同时往后一躲。
要知道两人可是看的仔仔细细,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可以打火的东西。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小姑娘,是真的什么都不用就让纸烧起来了…
他们夫妻二人一个兴奋,一个心虚,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同,让一边坐着不出声的夏言司都觉得这两人有问题。
当黄符纸将要燃尽的时候,南星不紧不慢的把三个铜币放到了碗中,而后快速的拿起来,晃了三下,啪的一声,扣在了茶几。
这一声响,让梁宗鲲夫妻又是一哆嗦,后不知为何,两人额头都冒起了冷汗。
南星抬眼看着两人的表情,好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她慢慢拿开八神八卦碗。
夏言司也好奇的凑了过来,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三枚铜板,一点纸灰都没有。
他这是之前就见过妹妹的本事的,要不,还真的会以为妹妹是在变魔术呢。
“这卦象…很是不吉啊。”
南星轻喃低语的这几个字,在梁宗鲲夫妻二人心中激起了千层波浪。
梁宗鲲更是站起来,对南星一鞠躬,“还请南大师为其指点一二,我这愿意加倍感谢。”
南星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头,“事成之后,报酬再加一个数。”
一个数就是一百万,梁宗鲲一时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这么敢要价,可是…
罢了,破财免灾这话他是懂的,只要管用,再一百万他也是出的起的。
见他答应了,南星才扒拉着桌上的铜币说道,“勾陈,下有白虎,性好杀,司兵戈争斗杀伐病死。
你们两人的婚约是天注定,地分散,梁先生二十四岁之前命中有一子一女,但这因被下咒符,绝子绝孙。再说梁太太…”
南星说道李爱的时候,抬了一下眼,拿着其中一枚铜币对着她,“阴福未满,害人害己。”
“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宗鲲对南星说的这些一知半解,尤其是最后一句,说他太太害人害己,这话更是不明白了。
“听不明白吗?”
南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听明白的啊,随后一回身看了眼哥哥,见他也是一脸不清楚的样子,才知道自己这话还是得再解释解释。
“这么说吧,你没有孩子的问题就是被人下咒了,而且你身上还有一条人命,这人命就是一个不到两月的婴儿。
这孩子是别人的,被你故意也好,误杀也罢,反正这孩子一直跟着你呢。”
“还有,就是梁太太,下咒和怀孕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要是我没算错的话,你们现在主卧的床下面,那东西是你亲自放的吧。”
南星噼里啪啦的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在场的三人这听了这大白话,可都是明白了。
梁宗鲲一开始时没听明白,好半天后,他才回个神。
转身用一种难以相信的眼神看着李爱,见她脸色苍白,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了的呢。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宗鲲又不是傻子,自己身上背负的两个月婴儿,不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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