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殇陌现在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
要不是自己没有心脏的话,恐怕现在已经被眼前这个没心的小东西给扎成蜂窝煤了!
可是,这话是小家伙说的,他又不能生气,要是换做别人,他会让对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而现在,他…只能受着…
南星这个时候以为景殇陌不出声是在默认什么,她小心的问道“我刚才说的哪句话是你同意的?是隐疾?还是…”
景殇陌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了,这小家伙简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他抬起手啪的一下敲在了南星的额头上,后者被这一下整蒙了,捂着头含泪看着他,一时也忘了刚才自己想问的。
“为什么打我?”
南星发誓,她这是纯生理盐水,而不是矫情的泪水。
景殇陌的这一下敲脑门很疼的,关键是她根本就没有提防啊。
景殇陌见小家伙哭了,立马手忙脚乱起来。
他摸着小家伙的额头,给她揉揉,声音还特别轻柔的控诉道“谁让你这小脑袋瓜想这么多乱起八遭的了。
你都想想,你说的这些话是一个…小女生该说的吗?”
“我说什么了?”南星的记性就是这样,要不是想要特别记住的,她能瞬间就忘了。
景殇陌被她这么可怜兮兮的一问,忽然让他有种错觉
自己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眼前这小家伙是真的受委屈了。
他叹了口气,罢了,谁让是她呢。
“好好,你什么都没说,是我错了,好不好?”
南星见景殇陌很认真的在和自己道歉,瞬间她就被那盛世美颜给吸引住了。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啊,即使打了自己也不能让自己生气。
唉,她看来是堕落了啊。
看着小家伙望着自己出身,那花痴的样子很是可爱。
景殇陌觉得自己这长相能入得了小家伙的眼,就算没白长啊。
南星看了一会儿后,不知道那根弦搭对了,想起刚才景殇陌说自己的事情。
她撅了撅嘴反驳道“陌哥哥,我已经成年两年了,不是小女生了。”
……
景殇陌觉得自己心口处又受到了一万暴击,这么跳脱的思维真的是没谁了。
蓝玄在不远处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以他特殊的能力自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他不禁唏嘘道“还是小公主有办法啊。”
而同样一直注意两人的,还有刚才离开的唐蓝筱。
她刚开始没有注意到景殇陌身后站着的人,她以为是他的特助什么的。
再加上南星比景殇陌矮上了一点,被他挡住,唐蓝筱也没看到那人的长相。
可现如今,她看着两人的互动,再看清那女生的长相后,唐蓝筱觉得自己背后一凉,这人是谁?!
为什么会和那人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蓝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要找到叔叔,把这件事告诉他,这个女人很是可疑,他们不能大意。
这场演习最终一红方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而结束。
景殇陌在知道结果以后,就带着南星走了,而夏言司和司徒潇澈则是被景二派人送回去的。
唐青泽一直忙着易泞的事情,还有就是和自己儿子生气,根本就没有心情打理唐蓝筱。
后来唐蓝筱通过自己的调查知道了南星的一些简单情况,知道了她是夏言司的妹妹。
至于会出现在景殇陌跟前,是因为夏言司带她来的。
所以她觉得景殇陌只是因为小姑娘的长相而对她好,与自己比不足为奇。
只要自己再多努力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话,他早晚会注意到这么出色的她的,不是吗?
南星从军中回来以后,狠狠的睡了三天。
到周一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是在上学的学生,这才背起小书包,慢悠悠的走进了学校的怀抱。
景二这次在演习上的成功,为自己倒是没有挣得什么。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要不是重要的任务上,很难的在往上升一步了。
这二十岁的年纪就是少将了,本就被好多人怀疑。
当然了,怀疑的人都嫉妒,但上面确实是这么决定的。
为了不让他骄傲,就连景殇陌都觉得不为他晋升是好事。
为此景二没有多想,他胜利又不是为了这个。
不过他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给他身边的战友们争取了很好的奖赏。
现如今给景二最好的奖励就是休息,他已经连着三个月的时间没有休息了。
打从演习准备到结束,他一直都是紧绷的状态,直到现在他才算是放松下来。
这不,一轻松了,他就要找自己的好哥们聊天喝酒了啊。
于是乎就约着夏言司和司徒潇澈到了雅元阁,三人就这么侃大天的聊了起来。
“我说凡的心思够重的了,这件事我也没怪他,这约他都不出来了,这以后也不出来了?”
景二喝了一口酒,嘬了一下腮帮子又接着说道“我是真的没想到,一个大将竟然会干出那样的事情,你们知道他怎么解释的吗?
训练新兵,说是为新兵找不同的训练方式,这奇门遁甲也算一处。
呵呵,这是笑掉大牙了,平日里不训练,在战场上训练啊,该死的,那些老家伙们还竟然都相信了!”
“不信能怎么办?谁能反驳?你吗?你有证据吗?”
夏言司说话一针见血,整件事他都听南星说了。
那个易泞和落汀这个时候已经离开了,景二即使再不服气,也没有办法了。
“那些战士们一点伤害都没有,只是睡了一觉,这上面的人有几个是傻子,他们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景二点点头,道理他都懂,他明白自己知道的这些事情要保密,要保护好小星儿。
可是他看到唐青泽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时,他就想杀了他。
这是在演习上,他竟然拿自己战士的命不当一回事。
如果易泞改了阵法,要是想小星儿说的那种杀阵的话,这二百多名士兵不都尸骨都找不到了!
这人还真是一国的统领,竟然拿自己士兵的命作脚踏板,为他的儿子铺路,实在是可恶!
“好了,你也别生气了,他的事情早晚会有人跟他算的,不是上面还有一位呢吗?”
司徒潇澈给景二倒了杯酒,安抚到他,“咱们都清楚,那位更清楚,现在不动,不代表以后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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