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尤里的眼神中显露出一丝恐惧。他看到风烈的眼神中显露出一丝狠辣。此时道家、血族和修士们已经围了上来静静地注视着最后剩下的尤里。
“说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风烈笑着对尤里道。
“不我绝对不说!”
“不说是么?”风列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起来。尤里惊恐地向他望去却只见一张黑色的大幕铺天盖地地向自己遮来。
“啊!”他惊叫一声身体拼命地挣扎试图逃离眼前的危险。
可天地间突然一片黑暗整个空间都变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空域他甚至无法看清眼前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双手。
“怎么会这么黑?”尤里挣扎着试图向后退但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紧紧地束缚住了他只能徒劳地在原地晃动。
最可怕的是他总感觉到在黑暗中似乎有一道精神力自前方投射过来深深地探入到自己的脑海里。
他感觉到脑中有些疼但想大声喊却喊不出来;他想求饶但对方似乎根本不容许他说话。那道精神力只是自顾自地在他的头脑中搜索着刮过每一寸地方。
“救命!”他大声地呼救但声音却细微到连自己都听不见他甚至想要哭出来。这一刻他是那样的无助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任那道精神力毫无阻碍地在他的头脑中肆意践踏。
“放过我!”他内心中大声地呼喊着但对方毫不理会。
突然那道精神力再度加强并猛烈的侵入了他最为宝贵的记忆之中。
那是他埋藏在心底的一些秘密他根本不愿意对任何人谈起。他本来在匈牙利北部的一个小镇出生并在那里学习成长。直到有一天他的家人被一群暴徒袭击除了最弱小的他没有一个家人被那群暴徒放过。父亲被一柄锋利且坚硬的短刀捅穿了喉咙;母亲被活活勒死在椅子上;姐姐被那群畜生压在沙上眼看着那群畜生狞笑着扑了上去姐姐那一声声凄厉而绝望的惨叫至今犹在耳边回响。
“不我不要记起这些走开、走开!”他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却无法阻止那些人的行为。
他要报仇!就在他努力将眼泪吞到肚子里并准备拼死做最后的奋争的时候那个人来了。
那人虽然并非善良之辈相反他给人的感觉甚至比那些畜生更可怕但是那人却杀死了所有肆虐在他家中的暴徒。
那种杀人的方法他是第一次见到。人居然可以轻易地抓穿一个人的胸腔并将对方的心脏掏出;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人居然可以笑着将一个人按在脚下并轻轻地将对方的头颅踩烂。
那人脾气并不好但他从此下定决心要跟着那个人因为他带给他的是无尽的强势。当他现姐姐也已经因失血过多而离开人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那人居然也就这样收留了他将他变成了一个血族;教会了他如何去杀人;还给了他一颗黑色的珠子并告诉他这个珠子可以给他第二次生命。
后来的他带领着变异军团几乎横扫任何对手尽管他们行事低调但还是渐渐被对手所熟知。
那人给他的任务就是率领军团不断打击地球诸文明的力量并开始扩散自己的教义。
后来那人只来过几次但每一次带给他的命令都是杀戮开始他有些害怕但渐渐地他现自己已经对这种杀戮深感兴趣并陷入其中因为每当他看到对方恐惧的眼神他就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掌控了那人的生死这是一种极为强烈的满足感。
他唯一怕的就是那人的眼神只要那人的眼神紧盯住自己他甚至有立即就要跪下的感觉。
可现在那人在哪里?为什么现在的感觉既陌生又有些许的熟悉?
他突然意识到了这种感觉和自己被曝光在那人的眼前是一模一样是那人来了吗?可这感觉又有些许的差异眼前面对的这道思维力量似乎比那人的更强大。
“嘭!”眼前的黑幕突然散尽显出一张冷峻的面孔。
突然看到了光明尤里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对方那双有魔力的恐怖双眼令他感觉到恐惧。
“放开我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他惊恐地向后退去身体甚至在微微抖。
“这家伙怎么了?”尤里异常的反应令周围的人十分惊讶他们并不知道原本看来是如此强大的对手为何会在瞬间崩溃。
风烈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刚才对尤里施展了搜魂术这种办法可以将对方埋藏在心底不想说出来的秘密掏出来尽管风烈并不想肆意践踏他人的历程但还是非常想知道血灵的秘密。结果尤里虽然不知道血灵的下落但他居然有这种了不起的黑星珠这已经够该隐用来恢复自己了。
风烈在收回自己思维力场的一瞬间也将那颗藏在尤里怀中的黑星珠顺手随便收了过来。
风烈的思维力场恢复之后冷冷地对尤里道:“你思维中过去的一段看上去还算懂得人情。也多亏如此我才饶你不死!”
尤里失魂落魄地盯着眼前丝毫没有把风烈的话放在眼里只是两眼呆滞地望着前方。
风烈站起身笑着对周围的的人说:“算了被我的搜魂术查过之后估计他要恢复至少需要一段时间让他下去休息吧有几个人看好他就行。也许经此一战他将会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众人点头应诺但每个人都汗流浃背风烈强悍的力量早已经印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看到几个人搀扶着尤里下去风烈十分的开心不是为了别的就黑星珠这颗重要的宝贝自然要留给该隐用。尽管没有任何关于血灵的消息但这颗黑星珠应该蕴含了很大的能量。
“好了我们去见你爷爷!”风烈笑着对月儿道如今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了有这颗黑星石足够该隐获得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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