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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奇异文化

    “这酒……”李逝喝了一口,那奇异的香味的确让他感觉些许古怪,“好像是一种……葡萄?”

    “哈哈,多啊,就是葡萄啊,这葡萄不就是从西洋传来的嘛,”常力山和李逝碰了一个,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葡萄能酿酒我是知道,不过也是第一次喝”李逝笑了笑,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制酒方式,尝了尝味道也不算差。

    他们正喝着,那身材高挑有致,面庞深邃的年轻女侍者走上前,“二位先生不想吃些什么吗?”

    “她说什么?”

    “她问我们吃什么,”李逝点了点头,“谢谢。”

    他接过女侍者手中的菜单,那一串串冗长的洋文字母让他头疼。

    “这也是字啊,他们就不怕旅人看不懂呐,也不配个图什么的。”常力山很是不解。

    “这个词是……对是牛肉,熟的牛肉!你吃牛肉吧?”

    “牛?炖的还是烧的啊?”

    “是烤的。”

    “烤的!这……这能有味?”

    常力山的声音略微大了些,旁边几个喝酒的客人都转头看过来,眼神怪异地打量这个东方人。

    “小声点,说的再大声人家也听不太懂。”

    “其实也不是,”那个女侍者,突然蹦出来一句汉话,“咱们也懂一点汉文。”

    “懂唉,你看看,人家懂的啊,”常力山笑了笑,“那你们这有烧的牛肉吗?”

    “烧的?是用水煮吗?”

    “差不多吧。”

    “抱歉,没有,只有烤的牛肉。”

    “来两盘烤牛肉吧,谢谢,”李逝合上菜单,交给了那个女侍者。

    “请稍候。”

    常力山看着那女侍者远去的背影,不由地咂咂嘴,“好看呐,这西洋女人就是别有一番韵味啊,你看看这大屁股,大……”

    “行了行了,少废话了,天天对别人评头论足的,你忘了刚刚人家说听得懂啊。”

    “哦,对对对,忘了,”常力山急忙倒了一口酒喝了下去。

    不多时,那两盘烤牛肉便上了上来。

    那盘子两边放着刀叉,常力山一看便有些着急。

    “也不给我切开,还得我自己来,唉,这态度,”他摇了摇头,自己拿起刀叉切着牛肉吃了起来,“一般吧,烤地太老了,吃起来塞牙!”

    “那是当然了,”李逝也切下一块吃了起来,“这西洋五国,和咱们那还是有些区别的,贵族上层阶级那是吃半生不熟的牛肉,而这普通人都是吃熟透的肉。”

    “半生不熟的肉,那不拉肚子嘛!”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这些肉啊,不烤熟了的确吃了会出毛病,但是牛肉的制作方法有些许不同,那些住在城堡里的贵族们,拿新鲜的牛肉放在密室里,温度比较低,放个天,虽然外表已经发霉,但是里面却十分美味并且可以食用,那种方式太麻烦而且对于普通人条件不允许,只能贵族享用。”

    “听你这么一说还恶心的不行啊这些个贵族真是自虐。”

    “跟你说话就是说不明白,这是种独特风俗,你……”

    “说不明白就不说了来喝酒,都在酒里,来来来,”说完常力山又举起酒杯。

    两人便这样对饮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力山感觉迷迷糊糊地,喝的时候感觉不到,这喝完一会,脑袋就不听使唤了,走起路来也晃晃悠悠的。

    李逝没了办法只能拽着他往房间里去了。

    待他将常力山安顿好,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刚回头,那漂亮的女侍者就站在他身后。

    “哎呦,你怎么站在着,吓我一跳。”

    “呵,这不是在等你嘛,”那女侍者目光迷离,看起来着实令人醉心,李逝喝了些酒,也有些许上头。

    “你这等我做什么……”

    “你是汉人吧。”那女侍拉起李逝的手,呢喃道。

    “对,你……”

    “向你这么俊俏的汉人男子在咱们这可不多啊,他们基本上都是皮肤黝黑干瘦又矮小,怎么你就这么不一样,”她把手搭在李逝肩膀上,轻轻问道。

    “你,那搞错了吧,呵呵,那不是汉人,那是印涂人吧,再说,你就这么确定我是来经商的?”

    “一看你就不是,你看你这色咪咪的样子,”那女侍者拉着他慢慢向前走去,李逝的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一样跟着她走去了。

    前面一块大门板缓缓打开。

    那女侍者将他拉了进去。

    “这里可舒服了。”

    “是吗?”李逝睁开眼睛,他隐隐约约看着几个彪形大汉走近他。

    虽然有些迷糊,但他还是有意识的,当即便感觉到很不对劲,“你们!”

    二话不说,李逝夺门而跑,他狂奔到房间里,狠狠拍着常力山。

    “老常,快起来,快起来!”

    然而不管他如何拍打,那常力山就如同死过去一样昏睡不起。

    “看你往哪里跑!”

    李逝转过头,那一根大棒槌砸在他的肩膀脑袋上。

    他眼前一黑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感觉身边有人叫他。

    那声音很是奇怪,有些苍老,说着特殊的文字。

    慢慢地,他有了些意识。

    再过了会,他睁开了眼睛。

    果不其然,他被五花大绑,双手无法动弹,并且被拴在柱子上。

    看起来这是个地牢,四面都是石壁,有些粗木条支撑四周。

    “嘿!年轻人!”

    李逝侧过身,他身旁还绑了一个老者。

    那家伙满头白发,满是皱纹但眼神犀利,正叫着自己。

    “你是……这里是……”

    “你会说莱锡语啊。”

    “会一点吧。”

    “看你这样子是东方来的人吧,算你倒霉被抓了进来。”

    “我那哥们呢?他怎么没被关在这!”

    “你说那个大个子啊,他那么大块头当然被单独关了起来,就在隔壁的地牢里。”

    “老先生我得出去,有什么办法吗,那些人又是什么人呐!”

    “你想出去?难呐,”那老者叹了口气,“我叫波兰特,法莱锡人,你呢。”

    “我叫李逝,汉人。”

    “哦,李逝,呵呵,想走不可能了,这里是法莱锡邦顿男爵的领地苏勒镇,这几日法莱锡和普洛斯交战,他们就抓咱们这些壮丁送到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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