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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末日1

    “那是什么?”拓跋台指着远处奔袭的骑兵。

    “不可能呐,这是寒山王的人?”布诺息莱看了出来,那精壮的骑兵,强大的气势冰雪部落之中也唯有铁狼骑。

    “这里是最东边的南寒关,他们怎么会选择走这里啊?”

    “管这么多做什么,走,迎接寒山王,他做了这么大贡献,过去也是看走眼了。”拓跋台打开了关门。

    他驾马率兵迎了上去。

    远处的铁狼骑和耶禄荣勋的部队缓缓抵达到他面前。

    “嘿,喀里木王!”

    “这不是拓跋台嘛?怎么你在这?”

    “嘿嘿,”拓跋台迎了上去,他粗略地扫视了一下,军阵前只有耶禄荣勋和乌兰翰两人,“这不是咱们有任务嘛,林将军把咱们分到各个关隘,阻击隐魔嘛。”

    “原来是这样,这正好我们这里七千骑兵刚好可以调遣。”

    “唉,这……”拓跋台疑惑地看了看他们四周,“这寒山王人呢?”

    “寒山王啊?你忘了咱们不是去北边暗中记录隐魔的行动轨迹嘛。”

    “对啊,我知道啊,”他们边走边说,“可这和寒山王不在有什么关系啊?这……他……”

    “他啊,嗨,他自己没保护好自己,死了嘛。”

    “死了?”

    “对啊,死了。”耶禄荣勋拍了拍拓跋台的肩膀,“你马上和他一样!”

    “什么……”

    几乎在他反问到的一瞬间,耶禄荣勋拔出弯刀对着拓跋台的脑袋砍了下去。

    他,甚至还没能参与到对隐魔的战斗,便丧命于此。

    “耶禄荣勋你!”布诺息莱立马也拔出弯刀,他身边的十几名士兵立即跟着拔刀而起。

    然而耶禄荣勋早有准备,他手下的弓箭手早已张弓搭箭。

    一瞬间,那混乱密集的箭雨将他们射成了筛子。

    “呵呵,真是有趣。”耶禄荣勋率领着大军冲入了南寒关,那些士兵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做。

    “喀里木王,这些人原本都不是拓跋台手下的人,应该他们都被打散打乱了分配到各个关隘。”

    “那你觉得这些人可以为我们所用吗?”

    “这……”乌兰翰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

    “你是不是想说这些人都是耶禄荣德的人,若是收下他们,到时候真的面对耶禄荣德,这些人可是会倒戈反我。”

    “话虽如此,可……其实咱们不收编他们,咱们可以把他们留在这……”

    “留在这里终归是个祸患,我不想留下祸患!”耶禄荣勋的眼神越发令人发寒,“你知道我会如何做。”

    “这……这……”

    “杀。”

    耶禄荣勋手下的士兵非常服从耶禄荣勋的命令,而那些铁狼骑也一样训练有素,对命令绝对服从,在那些士兵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这七千强骑突然发起攻击,他们根本无法招架,完全变成了屠杀。

    耶禄荣勋看着面前惨叫连连的士兵们,越发地享受起来,这些耶禄荣德的走狗终于得到了制裁。

    整个南寒关几乎被屠杀殆尽,四千人,半日一个不剩。

    日头已经半沉,耶禄荣勋站在城楼上,他看着地平线上带着血色一般的残阳,他那表情无比满足。

    “喀里木王,您真的觉得咱们这么做对吗?”

    “乌兰翰,你怕是忘了咱们的初衷啊,”耶禄荣勋叹了口气,“这场战争的目的就是杀灭一切亲近汉人的叛徒,难道叛徒不该死吗?”

    “该死,当然该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林霄寒嘴里的隐魔确确实实是我冰雪部落之强敌,咱们吃了那些怪物多少苦头啊,可能它们真的要南下啊!”

    “林霄寒的话可有证据啊?”

    “额……这,那传令兵和斥候的的确确看见了南下的隐魔队伍啊。”

    “你太傻了,那些不过是耶禄荣德的附和罢了,那些斥候都是他的人,这么说不都是他来定嘛!”

    “喀里木王所言极是!”

    “不必再说了,咱们下一步便是按照他们手中书册中的分布位置,直接前往那个奉贤关,剿杀耶禄荣德和林霄寒,一举杀灭所有叛徒!”

    “遵命,我立即去整顿部队,发布命令,誓与大王共成大业。”

    说着,乌兰翰便退了下去。

    这一日,耶禄荣勋终于可以报过去的愁怨,他的父亲在奉贤关一战,孤立无援,损失惨重,力战而死,这一切都是拜那耶禄索震所赐,而如今,他的儿子将要赎去他父亲的罪孽。

    “八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什么个机会。”耶禄荣勋享受地闭上眼睛,臆想着这即将开启的复仇。

    夜色下来,一切都变得越发可怕,谁能知道这无边的远方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恐惧。

    “到现在,他们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啊,”耶禄荣德把餐碗递给林霄寒,“来一口吧,不然吃不饱怎么有劲啊。”

    “呵呵,谢谢啊,”林霄寒接过碗,吃了起来,“其实啊,我也有些顾虑,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那耶禄荣勋为何会主动要求一同前行。”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年轻时丧父可能有些孤僻吧。”

    “他的父亲是耶禄索勒?”

    “对啊,是我父亲的四弟,在奉贤一战战死了。”

    林霄寒忽然想到什么,他放下了碗筷,“不对,这绝对不对,一个丧父的孩子凭什么有如此大的勇气呢,连乌兰巴托这样的勇士都无法立即做出决定,他凭什么这么果断,最重要的是,当耶禄索威选择前行时他却要跟上去。”

    “你这样一说的确有些许奇怪,只是这也没什么好多想的吧,北方那么危险,就算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也不至于以身犯险吧。”

    “他的父亲死时,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你指什么?”

    “那支军队,有没有什么差错,那场战斗是不是因为个别人的错误判断导致了耶禄索勒的死。”

    “对啊,是……耶禄索威他……他带走了铁狼骑!”

    “耶禄索威间接杀死了他的父亲,”林霄寒有些紧张起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他可能不是真心想要对付隐魔,他想对付的可能是他所认为的那些杀死他父亲的人,可以说是耶禄索威也可以说是那么所有人!”

    “难道!”

    “大事不好,我们要做好面对不知名压力的准备,他们可能根本没有测算隐魔的行动轨迹,而是朝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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