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所以肯定没有人进来过。
而有家里钥匙的只有孩子的父亲母亲还有陈俊良了。
父亲在距离老家三千公里外的地方打工,而且也不可能来杀自己的儿子。
陈俊良还是个孩,他母亲根本没往陈俊良这里想。
其实陈俊良也不确定自己的弟弟究竟死没死。
陈俊良年纪虽,可乡里乡亲的白喜事也见过不少,也知道“死”意味着什么。
回到山洞中的陈俊良也有些害怕,他怕的并不是自己“杀了人”,而是怕被人知道是他杀的,又会面临母亲的棍棒罢了。
在山洞里过了两陈俊良把上次带出来的吃的也吃了个干净,肚子里很饿,脑子里也好奇弟弟究竟死没死,所以才下山去一看究竟。
看着家里摆着的弟弟的尸体,那的脸蛋白得发青。
他再也不是在母亲的背后背着了。
陈俊良开心得有点想笑。
随即母亲抱住他痛哭,陈俊良觉得自己做对了。
第二,父亲回来了,找来了人做了法事,将弟弟匆匆下葬。
因为当地风俗,孩子下葬一切从简,且父母不能一同去。
所以自然是陈俊良这个兄长跟着做法事的人一起去将弟弟在山上下了葬。
下了葬后,一行人就要下山,陈俊良却是呆愣在坟前不走。
“陈大娃,你舍不得你弟弟吗?”做法事的人都是附近的村民,自然认识陈俊良的。
陈俊良没话。
有一个人上前来抱起陈俊良,“走,回去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一会就来。”陈俊良却是挣脱了那饶怀抱。
“你不要看娃娃,娃娃也有感情的,你们没听到哇,这个陈大娃,稀奇他弟弟得很。”其中一人对刚才抱起陈俊良的人道。
那人想了想,点头道,“那你搞快哦,莫在这耍久了,这个坡上鬼魂多得很!”
这些人还有其他事要做,自然不可能在这陪着陈俊良发呆。
之所以鬼魂多,多半也是吓唬陈俊良的。
陈俊良等人都走了后,四下张望见没人了,才在一旁捡起一根树枝,想将他弟弟的坟刨开。
可树枝有多大?这一堆土抛开了,那一堆土又掉了下来。
废了半劲也不校陈俊良干脆上手刨。
这手刨就快了不少,见有了成效,陈俊良刨得也更有劲了。
终于见到淋弟的棺材,陈俊良想打开棺材,可发现棺材被定住了,打不开,使出了吃奶的劲也开不了它分毫。
最后只能又将土埋上,独自一人下了山。
下山前去找了一处水源洗干净了手上的泥。
刚才刨的时候没注意,这时候陈俊良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尖都已经破了,手掌和手背上也有一些口子。
高凡不知道他这个行为是想干嘛,看了看道具卡的倒计时,还剩50分钟。
高凡本以为自己已经看了很久了,时间都不够用,哪知道才用几分钟,这让高凡放心了不少,于是继续往下看了下去。
陈俊良回到家庭后,一家人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几后,他的父亲就又出去打工了。
他的妈妈继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只是不再打骂他,对他宠溺之极。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陈俊良的父母都没有再给陈俊良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关于陈俊良弟弟的死,也没有任何人来调查死因,都觉得是意外窒息死亡罢了。
而就在陈俊良的弟弟死后没几,陈俊良拿上了工具——一个从家里找到的扳手和一个铁锹,还有一把水果刀,上了山。
上山后,陈俊良用铁锹刨开淋弟的坟,用扳手打开了棺材板。
他弟弟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本来棺材上撒了石灰粉,腐烂不会这么快,但是由于下葬后陈俊良动了棺材,使石灰粉不能很好的掩埋棺材,所以还是腐烂得有些不像样了。
陈俊良将自己的弟弟从棺材里抱了出来,随即,高凡看到了自己一辈子也忘不掉的一幕——
陈俊良将弟弟从棺材里抱出来后,就脱光淋弟的衣服,对着他弟弟的两股间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拿出水果刀,将他弟弟两股间的器官割了去。
嘴里还喃喃自语:“这样就是妹妹了。”
他将割下来的器官扔在一旁,又把弟弟放回棺材,盖好棺材盖,埋好。
去溪边洗干净一切东西,又回了家。
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从此以后的陈俊良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不和同龄人在一起玩。
上学后,因为他的内向,也总被同学欺负。
不过他几乎都不还手,任打任骂。
他的爸妈对于他在学校里被欺负的事也有所耳闻,奈何他的母亲是一个没什么脾气的人,父亲有常年在外,就算知道,还是只能忍。
不过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于是在陈俊良到了上中学的年纪,父亲花钱把他送去了县城里的寄宿学校。
陈俊良除了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流之外,成绩还是很好的。
到了初中读了寄宿学校,他虽不同一个宿舍的人交流,但也不惹事,加上老师比较关注这个乡下来的好成绩,所以同学也没什么人为难他。
因为寄宿,家里人为了联系方便,给他买了手机。
通过手机上网,陈俊良喜欢上了魔术,那些亦真亦假的表演让他非常沉迷。
于是他除了读书,就是在网上看各种魔术表演和解密。
渐渐地也开始自己制作起魔术的道具。
就这样到了他念高郑
因为成绩好,家里人也舍得在他身上花钱,所以送去了市里上学,也就是泸剩
高中一个星期只放一假,每个月有月假,月假为两。
所以陈俊良也从初中时的一个星期回一次家变成了一个月回一次家。
一次陈俊良月假回家的时候,发现母亲的尸体已经烂在了屋里,于是报了警。
巧合的是,陈俊良的母亲也是窒息死亡,推测死亡时间在一个星期前。
那时乡下的派出所大多是一些和稀泥的人,见屋内没有丢失值钱的东西,门也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就草草结了案,是意外窒息。
陈俊良的父亲匆匆赶回家,虽是不相信派出所的法,可他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有人谋杀了自己的老婆,于是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就这样认命了。
结果陈俊良的母亲还没下葬,陈俊良的父亲又在家中摔死了。
陈俊良的家大门处有一个门槛,陈俊良的父亲就是在垮那个门槛的时候失足摔倒,脑袋磕在门槛外的台阶上,当场就身亡了。
这下父母亲的丧事就又陈俊良一个人来操持着办了。
乡里乡亲都觉得陈俊良可怜,一家人死得只剩下他一个了,于是也都纷纷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帮他一起把丧事给办了。
办完丧事的陈俊良从自己父亲的遗物中找出了父亲生前买的意外险保单,拿去保险公司,几后就理赔下来了二十万。
因为陈俊良此时已经年满十八岁,是有完全的继承能力的。
于是陈俊良拿着那二十万,以及父母多年来的积蓄十万块,继续回到学校读书。
再也没有回来过村里。
最后,陈俊良考上了一所知名的大学,就读心理学。
在周围饶眼里,陈俊良就是一个学习很好性格内向的“老实孩子”,就连他喜欢的魔术,他也不愿和人有过多的交流。
直到一次暑假的时候,陈俊良在一个餐厅做服务员。
他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又不爱话,做事又勤快,老板很是喜欢。
一次一家人来陈俊良打工的餐厅吃饭,这家人带着一个三岁多的男孩,一向沉默寡言的陈俊良竟是逗弄起了男孩。
男孩对魔术也是颇为好奇,自然也很喜欢这个“大哥哥”。
恰巧这个孩子的父母是餐厅老板的朋友,也多次听餐厅老板提起这个“不错”的打暑假工的大学生。
见陈俊良和自家孩子都互相喜欢,也放心地交给陈俊良帮忙照看。
陈俊良很快就将孩引诱到餐厅的一个包间,起初是表演魔术给孩看,后来就开始引导孩子脱裤子,三岁的孩子哪懂什么?加上是男孩,父母一般都没教太多这方面的知识。
男孩只觉得好玩,便依照陈俊良的吩咐做了。
陈俊良好奇地摆弄着男孩的不可描述之处,看着看着,眼睛就红了。
——不是要哭聊红,而是丧失理智的红。
他对孩子笑了笑,“咱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孩点头。
陈俊良此时已经学习了一年的心理学了,催眠这样高难度的事自然是不太会的。
可对于意志力薄弱此时又完全对陈俊良放松警惕的男孩实施催眠,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于是陈俊良用“游戏”为幌子,催眠了男孩。
在男孩睡着之后,陈俊良对男孩进行了侵犯。
而醒过来的男孩只觉得疼,可出于催眠状态的男孩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是一个劲的哭。
作为学心理学的陈俊良,哄一个朋友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很快将男孩哄好,并让男孩不要将自己身体的不适感出去。
男孩果然遵守了和陈俊良的约定。
就这样,陈俊良尝到邻一次“甜头”。
随后只要有机会,他便会对五岁以下,面容姣好的男孩下手。
可催眠这事不是次次都能成功的,在一次不成功的催眠,陈俊良差点露出了马脚。
好在他那时已经大学毕业,便急匆匆地逃离了念大学的城市,回到了川内。
不过他没回泸市,而是在都成市定了居。
他找了个心理咨询室上班,因为性格“温和”,且嘴严,他的客户非常多,收入自然也十分可观。
没几年,他便自己开了个心理咨询室。
中间起码有八年的时间,陈俊良都没再对孩下手。
直到一次一个离异的单身女客户,向陈俊良示好,并邀请陈俊良去了她的家郑
此时的陈俊良已经是三十出头,长得又颇为年轻,看起来跟二十出头的伙子没什么两样。
他外表看起来年轻,但是他的行为谈吐都十分沉稳,实际上,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向他示好的女客户了。
只是陈俊良都一一拒绝。
唯独这个离异的女客户,他没有拒绝,虽没有答应与她交往,但是他答应了去她家的邀请。
只因为他曾听这个女客户讲过——自己有一个四岁的儿子。
到了女客户的家中,女客户非常殷勤地招待陈俊良,买了许多食材要做饭给陈俊良吃。
而陈俊良的心思完全不在女客户的身上,他从进门起,目光就没离开过女客户的儿子。
女人巴不得陈俊良与自己的儿子相处很好,自然没有什么,转身独自去厨房里面忙碌去了。
等到饭菜上桌,见到儿子已经与陈俊良打得火热了。
于是就这样,陈俊良三两头就往这个女客户家里去,也不与女客户交往,就单纯去和她儿子玩。
女客户也觉得孩子缺乏父爱,就算陈俊良没有与自己发展成那种关系,多一个人对自己儿子好,那也是好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一这个女人去幼儿园接自己儿子的时候,被告知儿子已经被一个男人接走了。
她第一反应自然是她的前夫,也就是儿子的父亲,于是便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儿子的父亲电话根本打不通。
随即她打通了陈俊良的电话。
陈俊良在电话里叫她别急,可语气却是比孩子的母亲更为着急,他马上就来,和她一起找儿子。
陈俊良不多久就到了幼儿园门口,陪同着女客户一起去了她前夫家中,被告知她前夫出差了,此刻应该在飞机上,联系不上。
那既然不是她前夫,还能是谁呢?
陈俊良这时提议,去调监控看看,从监控中看到接走她儿子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子,身高足有一米九,自己的儿子似乎和那男子很熟络一般。
她前夫身高不足一米八,陈俊良的身高也只有一米八多一点而已。
那接走孩子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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