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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傲天天主

    左寒听到这句话,再次露出深深的震撼之色!傲天天主!左家竟然出现过天主封号的强者!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这个三流家族的左家历史上竟然有这样一位不可一世的牛叉人物。

    天主可是天爵大陆的绝对强者。上古就有尊者能成,天主难攀的谚语。相比法爵依靠属性天赋的修炼,战爵的修炼难得多,但是一个天主粉碎真空,狂战天下的天下之主,比起合爵为鼎的尊者要强上不止一倍。

    现在的天爵大陆八州五海之地,被众人所知的合爵成鼎,鼎镇一方的尊者就有两位数,每一个都代表着一股极大的势力,同样只要一个家族出现一个合爵成鼎的尊者,那么这个家族就有能力位列八州五海的超级势力。除了十大不出世的尊贵无比的隐士家族,每一个在大陆有名的家族背后就会有尊者级的高手坐镇,或者得到尊者级的高手的全力支持。

    但是粉碎真空,狂战天下的天主被众人所知的却只有四个,却是八大州之中实力位于前三的天风州,盛世州,狂州各有一个另外一个却是在神秘的五海之中,每一个都是神秘的传说,也因为他们的存在,天风州,盛世州和狂州两百年内无人能撼动它们的地位。

    看到左寒和安静的站在他身后的左梦眼睛之中的震惊,左苍海微微顿了一下,脸上露出怀念之色,似乎沉浸在过去的辉煌之中。那张苍老的面容却依旧让左寒感到一阵心酸。

    郑重的看着左寒道:“这些辛秘只有左家的家主才能知道,按照祖宗的规矩,能够凝炼战爵的人将会继承左家的家主之位。所以我将这些内幕告诉你,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左寒点点头,郑重的道:“左叔叔,正如你所说,一个真正的男儿敢于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既然我认可了左家,认可了你,我就会承担起这份责任。”

    “很好!你有这样的担当,我真的很高兴!左家出现在傲天天主左傲天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就像左家漫长的历史时期一颗一闪而过的璀璨的流星。但是并不意味着,人们就忘记了这个曾经无比辉煌的人物,也忘记了左家的存在。看来,我们这个被历史的长河不停的清洗而残喘的家族,最终要以灭亡而告终”

    左苍海的脸上带着深深的骄傲的神色,虽然左寒并不认为过去已经化成了历史尘埃的往事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但是在左苍海的叙述之中他身上竟然升起一股深深的认同感。依偎在左寒肩膀上的那个缠人的左梦小丫头听着左苍海的叙说那可爱的月牙般的眼睛竟然亮了起来,就像两颗明亮的黑珍珠。脸上充满了崇拜和向往之色,但是很快她就转过头,轻轻的捏了捏身边的左寒的小手,脸上带着很认真的神情,用她那纯洁如金子的声音道:“左寒哥哥,你会成为左家另外一个传说,一定会的。”

    左寒怜惜的mo了mo她那滑嫩的小脸,理了理她散落在他的肩头的头发同样用很认真的语气道:“梦儿对哥哥这么有信心,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因为左家的这位傲天天主在天主境界的绝世高手之中也是巅峰存在。左家也因为这位不可一世的天主存在,成为了天爵大陆可以和隐士家族媲美的家族之一,是何等的荣耀。但是好景不长,为了追求更高的层次,我们这位才绝惊艳的天主在悍然挑战传说之中的最强的隐士家族阴月皇朝的六道天主一战。在南离之海的断月崖,傲天天主大人以他自创天圣级功法傲天破空拳终极绝技碧血长空和阴月皇朝传承的天圣功法六道轮回真诀轮回真意对战。那一战,天地变色,山崩地裂,整个天爵大陆都在这两大绝强者的神威之下颤栗。

    左寒突然抬起头,看着左苍海问道:“谁赢了!”左梦也带着强烈的好奇和期盼看着自己的父亲。

    左苍海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沮丧起来。“不知道,因为一战之后,傲天天主消失在天爵大陆之中。随着傲天天主的消失,左家便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衰退!因为在傲天天主之后,左家便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突破战天之境,左家的辉煌在他们盲目的自大之中走向衰落。起先摄于傲天天主的余威没有人敢打左家的主意,但是在确定傲天天主彻底的消失之后,天圣级的功法you惑,引来了无数强者对这个不再强大的家族的觊觎。其中甚至有着隐士家族的影子。

    我们家族的人员大批被杀,珍宝武器被夺!在这次劫难之中,被众人垂涎觊觎的天圣功法也消失不见,残余的家族力量离开了原来的组地傲骨山,开始分批隐藏起来!经过几百年的隐藏,左家便消失在这个世间,成为一个个默默无名的家族。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即使我们只是想自保,他们也不给我们机会,将我们挖了出来,看来他们对我们左家天圣级的功法还是不死心!如果要是当初的左家,一个小小的泰家,随便一只手指就能将他捏死。何至于被逼到如此窘迫的境界。如果我们有天圣级的功法,左家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的境界。

    话说至此,左苍海的脸上露出深深的屈辱之色。语气开始变得哽咽起来。

    显然他不想自己懦弱的一面被自己的后代看着,很快便从往事之中tuo离了出来,脸上恢复了家主所拥有的威严,沉声喝道:“左家第三十六代玄孙左寒跪领祖令。”

    左寒从边上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清秀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淡淡的沧桑,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然,他走到正中央单膝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