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母倒是看着白露语画妆,看着他画好妆,轻轻地笑道:“可以,画的不错的,就是经验比较欠缺。”
本来白露语还以为这画妆和画画一样再不济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用的颜料有所区别,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是白露语并不习惯画妆。
或许有很多人觉得男孩子化妆不好,娘娘腔,怎么怎么的,但是,白露语感觉,美之心人皆有之,自无法长成美丽的样子,用手去修改,有何不可?
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天生丽质的美少女美少年?
在伏母离开之后,白露语又自己琢磨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感觉不太对劲的地方又画了一会,很快,一个精致的猪猪女孩就这样出来了,等自己回去之后....
本来想着等自己回去之后可以给自己本体也画一个美美的妆,然后突然想起来,自己家也没有人家这些化妆物品啊。
啧,也还是只能等以后有能力买了。
先学会吧。
一边想着一边看着镜子里面可的女孩,白露语歪头,摆了一个姿势。
没画妆的白露语,嗯,也就是伏萝卜,是一个,嗯,只能说是比较好看的少女,但是画了个妆,颜值瞬间提高了很多。
现实之中哪有二次元里那么多美少女啊?
可能是妆上的不是很对,感觉上有一些不太对的地方。
这个可能就是经验的问题了吧?
眼线画一画,眉毛画一画。
哦,原来如此。
看着镜子里面的美人儿,白露语露出了笑容。
哇哦,治愈人心。
对着镜子一阵的搔首弄姿,再给自己弄弄发型。
完美,太完美了!
伏父看到白露语的时候,露出的那个表是懵。
虽然白露语自己对于自己很满意,但是显然别人并没有他自己对于这个亲手画出来的妆容有那么的看好。
可能是刚刚化妆没多久,白露语感觉脸上湿湿的,有一些不适应。
画好妆之后就要尽量的保持着脸上的妆容。
白露语手的摸了一下,嗯,手上一点粉和定妆液。
无语的来到镜子前面补妆。
画好妆,白露语开始继续的在电脑前面码字。
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面敲击着,时不时的保存到网络上面。
电脑上面很容易出现问题,白露语在电脑上面码字的时候都是在文本里面码字,在码了大概十几二十几KB的时候,也就是一万字左右。
网页保存,最多只能保存两万字。
为什么不直接在网络上保存?因为很多时候网络上有的时候作者后台会脑壳有点问题你知道吧?毕竟是机器,啊,不太靠谱,虽然一般况下是没有什么意外的,但是如果一个网易不小心,哦豁,一万两万字的,你保存在哪里,没了,重新写,复制下来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了,又不是过目不忘,虽然是自己写的,但是自己写的不代表能够记得住啊!
疯狂的码字之中时间过得很快。
第二天,早上起来,伏父就带着白露语和萝卜的妹妹伏雪梨一起开着车子,来到老家。
白露语对于这个老家,只有萝卜和自己所述说的一些言语记忆,萝卜和他说,她爷爷是在靠近城市的小镇上,离她家其实近的。
嗯,确实近的,白露语连睡都没睡着就已经到了。
下了车子,一个老爷爷早就已经在单元楼下面等着了。
“爸,不是说了吗,不用等我们,等很久了吧?快上楼。”
伏母着急的下车,来到那老人边。
白露语虽然不认识老人,但是通过伏母的动作和心态也能够知道那是伏萝卜家的爷爷。
走上前,甜甜的喊了一声爷爷。
“小萝卜来啦?”伏爷爷眯起双眼:“小姑娘长大了,变漂亮了,会打扮了。”
白露语不太习惯和别人这么,不好意思的笑着,在这个地方显得即非常的拘谨。
然后,就是一个个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白露语很无奈,萝卜描述的有一些模糊了,他根据那一些词汇开始对照,但是很可惜,一些人是被他知道了应该是什么,还有一些,实在是难以入。
聊天着,一些表兄表弟,表姐表妹,真闹,和自己家过年完全不一样。
不断的聊天着,随着一开始的欢乐,过后就是,嗯,你家孩子成绩多少啊,哦,我家孩子怎么怎么样,哦,你家孩子怎么怎么样.....
白露语一直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随意的和周围这一些人聊一下,然后就自己管自己的。
一些小姐妹惊讶的问白露语,你还画妆了?
白露语假装无奈一笑,说是妈妈帮忙画的,让自己过年好看一点。
姐妹们笑了笑,说,也是。
她们之中年纪比较大一些的脸上也有一些妆,不过和白露语比起来,不是那么的清新自然。
聊了一会,然后聊着聊着就一起出门了,要去定好的酒店吃年夜饭。
毕竟这么多人呢。
来到了酒店之后就一家子坐在大圆桌上面,开始吃。
白露语一口气吃到撑。
相比起白露语,萝卜就尴尬了。
萝卜那边....
白露语家是没有自己的车子的,然后白露语是男生,所以背着一大堆的东西,早上一早就被叫起来,然后一家人带着一堆的东西,转车转了好几次,终于到了白露语的老家。
看着这个青山环绕的地方,萝卜不由得欢呼了起来。
其实对于背着比较重的东西,因为白露语锻炼的,现在肌比价发达,感觉倒是并不是很重,她倒是没有什么怨言,然后到爷爷家,因为白露语的一些话,她对于白露语的爷爷也有一些的隔阂,而且本来就不是一家人,但是还是礼貌的喊了一声爷爷。
然后进到这个老式房屋之中,一整栋小楼都是他家的。
在三楼爷爷安排给白露语一家的房间之中休息了一会,萝卜立刻就缠着白父,闹着要出去玩。
可能是对于白露语的容忍度变得很高,白父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萝卜就这么的上山去玩。
挖冬笋,白父挥舞着锄头就在那里挖,萝卜拿着锄头一脸懵,看来看去看了半天,哪里有笋?
随便到处乱挖,什么也没有挖到。
白父则是几乎一挖一个准,一个个冬笋被挖出来,扔进麻袋里面。
萝卜虚心请教,白父仔细的和她说了半天,她一边听一边挖,但是她还是没有挖到一根,这个可能就要靠天赋和经验来进行了吧?
因为到的时间就比较晚了,挖了一会天就黑了,白父就带着她和有一些的冬笋回去。
回到老家里面,爷爷已经做好了年夜饭,爷爷给萝卜的感觉,嗯,比较和蔼,不知道白露语告诉她的那一些事,还真的看不出来是那样的人。
然后爷爷给白露语压岁钱,白父白母早就和白露语说了,白露语之前的时候也和她说了,立刻就是非常抗拒的推辞,不要不要,不能不能,可不能这样。
哎,这个是她最不能理解的,在她家,爷爷给她压岁钱,立刻就接过来,然后甜甜的说一声谢谢就可以了。
但是在白露语家这里,一定要推辞,因为你收下,白父他们就要付出更多,一定要表现出自己非常的不需要的那种。
而且压岁钱,只是给你压一下,第二天就上交。
说道这里的时候,萝卜和白露语约法三章,让白露语收下自己家的压岁钱不能乱花,要给她留着。
白露语是满口答应。
在吃年夜饭的时候,爷爷做了一小桌的菜,比较丰盛,这个时候她突然在那里想,如果自己现在在自己家,能吃去酒店,吃很多好吃的,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自己的体里面去,又或者,自己还能不能回到自己的体里面去呢?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回不到自己的体里面去,萝卜就感觉好害怕。
虽然很多时候,她也在想,男孩子有好多的好处,比如一个月不会来魔法,比如可以不用画妆打扮半个小时,比如....但是她不想就这样变成白露语呀!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她也不会因为回不去而要死要活的,要是实在是不行的话,她也只能接受。
白露语这边,几个表哥表姐带她们一群表弟表妹吃完了年夜饭,去KTV嗨。
看到KTV,白露语就眨了眨眼睛,这不就是自己的主场了吗?
进入到包厢之中,这一群表兄表弟的在那里互相推拉着,客气的说,你来你来,看了一会,白露语可不会有什么想法,看一时之间没有人想唱,直接就是抢麦,然后开始唱,给自己的这一些‘亲戚’表演一首,恋循环。
听着完全听不懂的鸟语在那里歌唱,嗯....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好听...
开口之后,惊叹之声不绝于耳,然后白露语放下麦之后就没有人敢再拿麦了,但是一直这样没人唱也是不行的,安静了一会,有人想唱,结果唱了一会,哦豁,自己都唱不下去。
优美的歌声在前,对比的人随后就出现,导致全场表亲没有一个想唱的,那白露语就当仁不让了,这么好一个练歌场所,自己不去是没有钱,现在这个是萝卜家亲戚请客,那自然要好好嗨一下。
随着白露语唱非金手指点亮的歌,其他人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好听,但是和金手指点亮的那首是完全不能比拟的。
在白露语开心的唱歌的时候,他们也开始正视这位初三的表妹。
嗯,比白露语更小的,基本上都跟着爸爸妈妈玩,现在他们是年轻人的场次!
在白露语唱完一首歌的间歇,一个表姐凑过来,非常亲昵的说。
“小萝卜,你唱歌好好听,你练了多久?”
白露语抿起嘴,点了点头:“练了很久,我很喜欢唱歌,因为会让我很快乐。”
然后没有等这位表姐再问,白露语开始唱歌了。
表姐显得有一些尴尬,然后也没有问唱起歌来的白露语。
现在的白露语正在努力的微赚成一个淡漠冷傲,有一些孤僻,喜欢唱歌的富家大小姐。
额,说白了就是害怕别人发现他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好在他本就是比较不会看气氛的人,本也比较孤僻,自带一层孤僻气场,所以也不需要多么的伪装。
周围的表兄弟姐妹倒是对于这么一个唱歌很好听的亲戚感觉很有兴趣,特别是她还画了一个美美的妆的前提之下,嗯,现在小女孩大部分还是没有化妆的,一些傻傻的小男孩第一不知道画妆前后是能有天差地别的变化,所以这一些男表亲就感觉伏萝卜和一年之前完全不一样,又安静乖巧又变得好看了,唱歌还好听。
要不是是自己的表妹,恐怕都开始全员变成狗,嗯,虽然现在没有全员变狗,但是也差不多了,对于白露语的容忍度非常之高。
当然,和表兄弟比起来,表姐妹就显得很嫉妒了,或许并不是那么的嫉妒,但是本来新年了,都打扮的美美的,虽然吧,都是亲戚,不应该在意这一些,但是....就是因为是亲戚才会比较在意,正如父母之间会互相的比拼,他们之间也是本能般的会进行一些的攀比,但是没有那么明显拉。
年轻人其实互相都不是那么的亲近,对于自己的这些亲戚,嗯,都感觉麻烦的,一年来也就仅仅见几次而已,感能有多好?都只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罢了,有一些会因为父辈家里关系友好,平之间来往比较密切而关系不错,但是父辈是父辈,孩子其实还是不怎么熟悉比人的。
他们倒是对于白露语当麦霸表示非常的欢迎,这就是人对于有能力的人的一种容忍度,要是唱歌不好或者一般的人这样抢麦,当麦霸,早就被人冷嘲讽了,虽然是亲戚,但是也不可能让你乱玩,都还小,谁看不起谁呢?....
但是有能力,唱的是真心好听,那....看不起也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