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说娇娇说的是对的?”馆陶长公主在听到了阿娇的话语后,便就对着白陀神医开口问道。
“等那位太医来了,我们就知道了。”白陀神医听到了刘彻与馆陶长公主的问话后,却是并没有开口解释。
片刻后,晴儿便就带着张太医来到了太子东宫之中。
“微臣拜见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见过长公主殿下。”那被晴儿带来的张太医一进到屋子内,便就跪在了地上,对着此时屋内的人行礼道。
刘彻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太医,开口问道。“张太医,孤问问你,你在太医院任职多少年了?”
张太医听到了刘彻的话后,便就对着刘彻诚惶诚恐的开口回禀道。“回禀殿下,微臣在太医院任职近十载了。”
“哦?那说明张太医的医术很是高超啊。”刘彻听到了张太医的回答后,便就对着张太医开口说道。
“微臣愧不敢当。”那张太医听到了刘彻的话语后,便就对着刘彻极是谦虚的开口说道。虽然他的话语谦虚,但是从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可以看出,这名张太医对于他的医术很是自傲。
“那张太医,孤倒是要问问你了,既然你很是对你的医术自豪,那么为何太子妃已经有孕一个月有余,你却是都没有诊断出来呢?”刘彻听到了那名张太医的话后,便对着那名张太医厉声开口问道。
那名张太医听到了刘彻的问话后,便就对着刘彻有些惶恐的开口说道。“殿下,不知道您是从何处知道太子妃已有月余身孕的?”
张太医很是不解,他明明将这件事瞒的很好,怎么忽然间便就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呢?
馆陶长公主听到了那张太医的话语后,便就很是气愤的看着那名张太医,对着他开口问道。“这么说,你是知道太子妃已有月余身孕了?既然你诊断了出来,为何不说?”
那名张太医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就对着馆陶长公主很是惊恐的开口说道。“长公主殿下,微臣今日未太子妃诊脉,并没有诊断出太子妃已有月余身孕,因此才会有刚才的疑问。”
“自从太子妃入宫后,便就都是微臣替太子妃把脉,微臣实在是不知道太子妃又是从何处得知自己已有身孕的。”
就在张太医的话语落下后,白陀神医便就轻声的对着张太医开口问道。“你姓张?还劳烦问一下你是从何人?”
那名张太医听到了白陀神医的问话后,脸上便就流露出了一丝的倨傲之色,他对着白陀神医开口说道。“吾师从莫一。”
“那个老家伙如今还好吗?”白陀神医听到了那名张太医的话语后,便就对着张太医轻声的开口问道。
“若是那老家伙知道自己的徒弟竟然连一个孕妇的脉都诊不出来,还不得气的吐血?”
张太医听到了白陀神医的话语后,便就很是震惊的看着白陀神医,他刚刚没有很在意白陀神医,如今听到了白陀神医的话语,看样子他似乎是认识自己的师父,便对着白陀神医打量了起来。
“您是?”张太医看着白陀神医开口问道。
“老头子名号白陀。”白陀神医看着那名张太医,对着他轻声的开口说道。“很不巧的你面前的这位太子妃叫我一声伯爷爷,今日本是入宫看她,却是不曾想竟然老头子我看到了莫老头的徒弟中出现了一个败类。”
那名张太医听到了白陀神医的话语后,瞬间便就瘫软在地,他看着白陀神医很是震惊的开口问道。“您是白陀神医?”
“你明明诊出了娇丫头已有身孕,却是暗自瞒下未报,说吧,你背后由何人指示,有想要做些什么?”白陀神医听到了那名张太医的话语后,便就对着那名张太医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就在白陀神医话语刚刚落下,屋内便就响起了汉景帝的声音。汉景帝此时正搀扶着窦太后向着屋内走了进来。
屋内的人见到了二人的到来后,便就纷纷对其行礼。而汉景帝看着起身想要行礼的阿娇开口说道。“娇娇免礼吧,你好好呆着,莫动。”
窦太后拄着龙头拐杖走到了阿娇的身旁,坐到了阿娇的旁边后,便就对着阿娇开口说道。“娇娇,莫怕,外祖母给你撑腰。没有可以欺负我们娇娇的。”
“张太医,说说吧,你的背后由何人指示。”馆陶长公主听到了窦太后的话语后,便对着跪在下面,此时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张太医开口问道。
“陛下,臣冤枉啊。”张太医听到了馆陶长公主的问话后,便就对着汉景帝大声的开口说道。
“冤枉?那怪老头子都已经诊出来了,你竟然还敢说冤枉?”窦太后听到了那张太医的话后,手中的龙头拐杖顿时便敲击在了地上,对着那张太医很是愤怒的开口问道。
阿娇听到了窦太后的话后,便赶忙的对着窦太后开口说道。“外祖母,您莫生气,娇娇没什么事,您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白陀神医听到了窦太后的话后,便就对着窦太后开口说道。“太后,娇丫头没什么大事,你若是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倒时候娇丫头愧疚,反倒是影响了身体。”
“张太医,朕也是信任你,才将太子妃的诊脉交到了你的手中,你便就是如此对着朕的信任吗?”汉景帝听到了张太医的话语后,便就看着张太医开口问道。
“你若是不想说出你背后的主使人是谁,也罢,文殊带下去吧,命人审问,宫里有喜事,不宜见血,吩咐下去,莫让死了。”
文殊听到了汉景帝吩咐的话后,便对着汉景帝恭敬的开口应道。“是。”
“这是怎么了?”就在文殊刚刚想将张太医带下去的时候,王皇后便就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平阳公主。
她刚一进到殿中,便就看到了这番景象,因此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