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长公主见到阿娇如此开心的模样,便抬手指了指阿娇,对着阿娇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你啊。”
阿娇她看着馆陶长公主与堂邑侯陈午开口问道。“父亲,娘亲,如今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状况?”
“我们也不太清楚。”馆陶听到阿娇的问话后,便微微皱了皱眉毛,她对着阿娇开口轻声的回答道。
“那刺客没有说些什么吗?”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回答后,便又些不解的开口说道。
“那人只怕也是被绛侯长公主蒙在了鼓里,他以为他是在报仇,却是不知道其实自己被人当枪使。”馆陶长公主对着阿娇开口解释道。
“娘亲,你在说什么啊。阿娇怎么有些听不太明白呢?”阿娇她看着馆陶长公主,言语中带着疑惑的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说道。
“简单来说,就是那人有可能是一位故人的亲人,那人以为是我与你娘杀了他的亲人,因此听命于绛侯长公主,来我们侯府下毒。”堂邑侯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开口对着阿娇言简意赅的解释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便是说从很久以前那绛侯长公主便已经在暗处准备这些事了?”阿娇听到堂邑侯的解释后,有些明白了过来。于是,她便开口对着屋内的其他几人开口说道。
“这个女人的心思真的是好深沉啊。她可以精心准备好多年,就为了布一个局,而且她真的好有耐心。”
馆陶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似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开口对着阿娇说道。“她一直都是如此的,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情,她便极其的有耐心。她总是说,在这个世上,她旁的不多,最多的便是时间。”
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脑海中不知道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她对着馆陶长公主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娘亲,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馆陶看着阿娇,有些不太理解阿娇这一惊一乍的是想要做些什么,却也还是将自己刚刚说的话又开口说了一遍。“我说,她一直都是如此的,她从来都很有耐心。她在以前的时候,总是开口说在这个世上,她旁的不多,最多的便是时间了。”
“对,就是这句。”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激动的喊了起来。
阿娇她喃喃自语的说道。“难怪我总觉得的哪里不对劲。”
馆陶不太明白那最后一句话是在哪里不对劲了,她看着喃喃自语的阿娇,轻声的开口问道。“娇娇,你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怎么了?”
不是下毒把脑子毒坏了吧。馆陶长公主看着阿娇,暗暗的在心里思索着。
而堂邑侯陈午看到阿娇略有些反常的举动后,他便微微转头看向了坐在阿娇身旁的刘彻,尝试着用眼神与刘彻进行沟通。
堂邑侯看着刘彻,无声的问道。“娇娇她之前便是如此吗?”
刘彻收到堂邑侯陈午的问题后,便也无声的用眼神回答了堂邑侯陈午。“不是的。”
“那娇娇她这是怎么回事啊?”堂邑侯对着刘彻问道。
“不知道。”刘彻对着堂邑侯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你不是一直守在娇娇身旁的嘛?”堂邑侯陈午有些焦急的对着刘彻无声的说道。
“是啊。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刘彻对于此事也表示十分的无奈。
阿娇她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睛都快挤飞了,便对着堂邑侯开口问道。“父亲,你眼睛难受吗?”
刘彻坐在一旁听到阿娇的问题,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笑出声来。
堂邑侯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轻轻的咳嗽了一下,才对着阿娇开口说道。“无事。就是眼睛刚刚好像进去东西了。”
“那要不要让伯爷爷给你看看啊。”阿娇她看着堂邑侯陈午关心的说道。
“不用,不用,已经没事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堂邑侯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赶忙对着阿娇摆了摆手,然后开口说道。
白陀神医听到堂邑侯的话语,却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当他真的不知道他刚刚在对着太子刘彻说些什么嘛?竟然怀疑娇丫头是被毒坏了脑子,这是在质疑老头子的医术吗?
白陀神医他看着阿娇微笑着开口问道。“娇丫头,和伯爷爷说说,你刚刚那么惊讶的样子是因为什么?你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吗?”
阿娇经过白陀神医的提醒,才想起自己刚刚打发现,便对着屋内的人开口说道。“阿娇之前便一直怀疑这次的事情并不只是绛侯长公主一人所为。因为这回的行事作风完全就与绛侯长公主之前的行事作风相背离。”
“就在刚刚,娘亲的一句话,忽然间提醒到了我。娘亲说绛侯长公主总是说,她最不缺的的便是时间。”
“那么会不会是这些年她一直按兵不动,私下部署就是在等待着时间流逝,等着时间带给她一个开始行动的契机。”
“娇娇,你在说什么呢?”馆陶听到阿娇解释的话语后,反倒是更加的迷糊了,她对着阿娇开口问道。
“娘亲,阿娇所指的这个时间有可能是一件事,又或者是一个人。”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困惑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解释道。
“一个人吗?”馆陶听到阿娇的话语后,便在脑海中思考着。突然她抬起头与堂邑侯陈午对视了一眼后,有些惊讶的开口说道。“不会是她吧?”
“娘亲,是谁?你想到了谁?”阿娇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对着馆陶长公主开口问道。
“那就是绛侯与她那个前任驸马的女儿。”馆陶在听到阿娇的话语,便对着阿娇开口说道。
“她竟然丧心病狂到会利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嘛?”还不等阿娇继续开口,坐在一旁的白陀神医在听到馆陶长公主的话语后,便有些气愤的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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