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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到此一游

    世子妃拖着王晞,跟着世子直接去了镇国公府。

    儿子因为殴打侄子被关进了顺天府衙的大牢,葛氏懵了,心慌得不行,都不知道是该先去顺天府衙打点,还是应该先去南阳王府找兄嫂。

    纠结没多久,兄嫂就堵上了门。

    葛钧醒了,一口咬定王昫也参与了殴打。

    所以她儿子殴打了她侄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葛氏一阵无力,更无地自容,好在接收到女儿的示意,知道自己撺掇着葛钧的事兄嫂还不知道,不然更有的闹。

    自家儿子是主动进大牢的,南阳王府若是不撤告,都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多久。

    大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一个母亲知道儿子被关进了那地方能心安才怪。

    为了安抚兄嫂、也是为了儿子,葛氏这回大出血了,从自己嫁妆里挑了六间铺子赔给大嫂,又送了一些古玩字画给自家大哥,求着他们原谅,看在父亲、母亲和夫君的面子上撤了告诉吧。

    他们不撤告,任舒就要攀咬王昫,其实就算她不攀咬,现在的儿子估计也会主动提出来的。

    她只能祈求他们撤告了。

    世子妃收了葛氏的赔礼,心里终于好过了些,说到底葛钧没有生命危险,王昫又是外甥,两家没有撕破脸,面子还是要给的。

    只怎么给就要看夫君的意思了。

    儿子和侄子哪个重要,当然是儿子重要了。儿子伤重在床,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疼痛、遭罪是实打实的,世子看着也心疼,自然想让王昫在大牢里多吃些苦头。

    因此虽然答应了葛氏会撤告,却决定过个两天再去府衙撤,然后一家子便回了南阳王府。

    至于如何和南阳王夫妻俩说的,就不多做赘述。

    葛氏看出了自家哥哥的用意,但也没办法,只能让老二去趟大牢看看最心爱的儿子如何。

    王昀疼爱弟弟,义不容辞得去了,还带了些饭食。

    王昫在大牢里待得安稳,看着精气神都不错,王昀便回去了。

    任府内,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周沁竟真的没怎么担心,只打发下人去顺天府看看,知道能探监,带了些衣物和饭食过去。

    两家人都怕自家小姐或少爷没得吃,带的吃食挺丰富得,任舒和王昫根本吃不完,剩下的就进了狱吏的肚子。

    狱吏摸着滚圆的肚子纠结了,他们是走好呢,还是留下好呢?

    没等他想明白、理清楚,成辕拿着禁卫军统领腰牌要见任舒。

    站在大牢前,看着闭眼打坐的任舒和倚墙而立望着床外的王昫,成辕重重咳嗽了一声。

    两人自然听到了脚步声,只都不关心谁来了,听到咳嗽声才看过去。

    “任姑娘,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过来看看。你可还好?”

    任舒淡道“还好。”

    成辕扫了眼王昫,道“你们为什么打南阳王府的公子?”

    他不知道两人为什么打,陛下也没说。

    “想打。”

    成辕没想法了,道“我和甄大人打过招呼了,府衙的人应该不敢怠慢。那我先走了。任姑娘,等你出来,还是进趟宫,陛下应该想亲眼看看你安好。”

    任舒不悦道“不去。成世子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老大不小该娶妻了。”

    成辕深深地看着她好久,这才抬步走了。

    一直到成辕走了,王昫都不敢相信任舒会说这样的话。

    “舒姐,你讨厌成世子吗?”

    “怎么了?”

    “就是凭我对你的了解,对于没有得罪了你的人,说话可不会如此刻薄。”

    “呵,谁让你那个好皇帝自以为是又抽疯呢。要不是想看看成果如何,真想宰了。”

    王昫狠狠吞了一大口水,聪明地没有继续发问。

    任舒和王昫都是自己进的大牢,任舒不知道为什么,但王昫显然是因为她,甄有嘉根据办案经验,像这样地,估计有姻亲关系的镇国公府和南阳王府自己就能解决了,也不着急开堂审理了。

    果然过了两日,南阳王世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派了人到顺天府衙。

    来人先是请求甄有嘉放了王昫,后要求若任舒将之前得的铺子归还就可以回家。

    王昫因为不放任舒,自己也不肯走。

    任舒压根就不搭理,晚上在王昫目瞪口呆中,开了大牢的锁,而后如入无人之境得进了南阳王府,将熟睡中的葛钧提溜进了顺天府衙。

    葛钧被冻醒,看着任舒冷漠的脸,吓得哇哇大叫,等看清楚地方,再次吓尿了,哇哇大哭,不断求饶。

    王昫见状,笑出了声,又可怜自家表弟。

    狱吏听到动静跑进来,就见任舒的牢房里多了一个人,穿着锦衣华服,正痛哭流涕。

    “你谁?敢擅闯顺天府衙。”

    王昫憋笑道“他是南阳王府的公子葛钧,就是告了我们两个的苦主。谁知道发什么疯,竟跑到牢里来了。”

    “我是被抓来的!你们快放了我,我要回府,我要让我爹、我爷爷治你的罪!”

    葛钧四肢并用地滚爬到牢门前,哭道。

    狱吏震惊了,在三人面上扫过,而后匆匆跑了。

    “你回来,回来,快放了我!”

    葛钧嘶叫着。

    “别喊了,我们待的这大牢都没关什么人,其他重刑犯都关到别处去了。这里就这么一个狱吏,现在跑了,你喊破了喉咙都没用。”

    王昫被他的尖叫折磨得耳朵疼,只能出言阻止。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葛钧离得任舒远远得,躲在门边的角落里。

    “想让你知道做错了事要付出代价。既然你被打了都不知悔改,就让你进牢里待一待。放心,等下甄有嘉就过来了,可能一会就放你出去了。明天晚上咱们再续。只让你待这也不合适,不然带你去重刑犯牢房走一走。”

    任舒像是自言自语。

    “不,我不要去,不去!不去!不去···”

    葛钧再次惊叫起来。

    “我撤告,现在就撤告,你们没错,错的是我!都是我的错!放了我,快放了我!”

    “你不是看上了我的皮货铺子吗?不要了?”

    “不要不要不要,高林再找我说铺子的事,我就和他绝交!你放了我,放了我!”

    葛钧是在床上被抓来的,只穿了中衣,牢房里四处漏风,他懂得瑟瑟发抖,再加上害怕,感觉病情有加重的趋势。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既是看上了我的铺子,一而再得算计着。我听说南阳王府里也有几家春风楼不错,想要一间,你意下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