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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上门(第三更)

    周沁气得发抖,哪有上门求亲,直接和本人求得?

    还有原来那个带走任舒的人竟然是镇国公府的,还是那个听着被她女儿救了好几次的王昫!

    简直王八蛋!

    周沁堂堂贵女,骂人的词汇实在有限,最多就蹦出一个王八蛋。

    “老太君,你镇国公府是不是欺我任府无人!哪有求亲像你这样求得,还有既然是你孙子带走我女儿得,上门来不赔礼不算,竟开口直接求亲,这就是镇国公府的礼数?自古求亲都是讲究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太君如此行事,是完全不把我任府放在眼里。这也罢了,可我女儿的外祖好歹是怀国公,和你镇国公也不相上下,还轮不到你们上门作践!”

    老太君被周沁指着鼻子说了一通,暗暗后悔,刚刚见到任舒后,被她气势所迷,竟直接向她脱口,也怪不得周沁生气。

    她本以原是探探任家人口风,才请媒人上门求亲的,这下子闹得尴尬了。

    “大夫人莫恼。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周沁听了尤不解气。

    任舒拉住她,道“老太君是因为我名声被王七连累坏了,想补偿我,所以让他承担责任?”

    老太君立刻点头。

    女子名节重要,任舒不在任府已经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不知道是谁传的,但她的清白在众人眼里已经没有了,老太君敢说,除了王昫外,没人愿意娶她这样的女子。

    而在她回府后的几天里就定下她的婚事,对任舒绝对是有益的。

    任舒勾了勾唇“不用了。我为什么要为别人的错误而嫁人?谁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老太君再次愣了愣,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识相地告辞了。

    “老太君,古萱你们是如何安排地?”

    到了门口,任舒突然问道。

    老太君回道“她以表小姐的身份和我住在一处。小姐很关心她?”

    任舒笑道“我们在她家住了半个多月,承蒙他爹照顾。”

    老太君点点头,出了门,一路走一路思量任舒的话。

    他们在古萱家住了半个多月,他们!那也包括皇帝了?所以皇帝也受过她爹照顾了。

    老太君决定一会再仔细问问王昫关于古萱的事情。

    王昫在前厅里,不时朝外望望,迟迟不见有人过来,满脸失望。

    王昀当作没看见,任泊安则含笑招呼两人吃茶。

    两方年纪相差十多岁,又是一文一武,根本没有啥话题可聊,只有尴尬地喝茶和偶尔几句问话。

    实在聊没可聊了,任泊安也频频看外面,希望镇国公府的人赶紧走。

    老天爷大约听到了他的心声,再看第十次的时候,镇国公府下人来报说老太君已经出府了,兄弟俩立刻和任泊安告辞,出了门就看见镇国公府的人已经整装待发了。

    老太君让王昫上车来,然后祖孙俩就聊了起来。

    老太君细细地问了问当初在古大叔家的情况,王昫一五一十地说了,然后便问老太君有没有看到任舒。

    “见到了。她很不一样。”

    “那是,就没见像她那样厉害地。”

    王昫与有荣嫣。

    老太君好笑地问他“我看你对她很崇拜,她若不肯嫁你,你会伤心吗?”

    “不会啊。要不是我干了错事没办法不得不娶,我是不敢娶她地。哎,舒姐只可远观。哎呦!”

    王昫还没说完就痛叫了声,原来是老太君给了他一个爆栗。

    “竟胡说!这次的事还没受够教训?我本来以为她嫁给你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但今天见了她才知道是我多此一举了。她压根就不在乎,是真正的不在乎,这样的女子不会被世俗所影响,始终都能活得自在。真羡慕啊——”

    王昫自知失言,嘿嘿傻笑。

    葛氏知道婚事不成了,本来挺高兴,后来听说是任府不同意,又生气了,她家儿子哪点配不上任舒了,能说出娶她,已经是她烧了八辈子高香得来的天大好事,竟还敢拒婚,是傻子吧!

    王昫听到葛氏隐隐约约透出来的这层意思,是无比失望的,不愿意和她多说,自己回了院子。

    任府里,周沁依旧生气,镇国公府送来的东西一眼都不想看,一股脑得全送去了清露院。

    然后就要派人去娘家找怀国公夫人说道说道,任舒好歹是怀国公府的外孙女,怎能被镇国公府如此欺负!

    任舒拦住了她,道“母亲还是不要去找外祖母了。镇国公府的事我已经解决了,王七也被我收拾过。任府是任府,怀国公府是怀国公府,母亲事事去找外祖母,是不是不妥?”

    周沁怔楞了,尤其听到任舒道“我不需要怀国公府帮忙。”

    一直到任舒离开,周沁才颓唐得坐在锦凳上,发起呆来。

    傍晚,任灏回了任府就去了清露院,和她对坐了一会才道“陛下好像对你并不生气?”

    昨天轮到他在宫里当值,就没回来了,且明显得感觉到陛下对他的态度改变了。

    以前因为下蛊的事,武德帝在任舒这撒不了气,就撒他头上,结果这次被带出皇宫了,回来竟不找他事,言语间还很客气,任灏不免心里嘀咕,回府就来找任舒了。

    “应该吧。”

    任舒回答得漫不经心。

    “陛下的蛊解了?”

    没解不可能这么平静。

    “解了。”

    任舒抬眼看了看任灏,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只一会功夫,蛊虫就从他手腕爬到了她手腕处,然后不见了。

    任灏忍着恶心,大松口气。

    这玩意可算不在身体里了,这段时间除了左太后,就属他最关心陛下的安危,除了忠君以外,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

    这人世他还没活够呢,可不想那么莫名其妙得死了。

    “你名声现在可不大好,当初因为你带走陛下,左太后气恼,就将你私自离府的事传了出去,还编造了好多版本,有说你和人私奔的,也有说你被人掳走的,当然还有其他,但这两个流传最广。你爹娘为此很愁了一段时间,但一直没有你消息,愁也无用。”

    “这次回来了,你有什么打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