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再和我的朋友鬼混了……”
“不然呢?每次我这么做你都要大发雷霆吗?”幽灵讥讽地笑了,摇了摇头,“很明显,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忘了这是怎么回事,所以让我来提醒你。要两个人才能上床,蚊蝇,记得吗?”
“她喝醉了……”
”你觉得我不是?”科扎克翻了个白眼,“怎样才能摆脱你对她的天使般的印象?该死的,她比我们其他人好不了多少。”
”你一心想证明这一点。为什么?是不是把她降低到你的标准会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大人物?”
“你说得好像是我逼她的。”幽灵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相信我,说服她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口舌。”
“她不是你的玩具……”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科扎克笑了,“我们早就到了法定的性成熟年龄了……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是敌对间的交好。”
“你在威胁我吗?”中尉歪着头,愤怒地盯着劳伦斯的眼睛。在他处理这个威胁的一瞬间,他的脸仍然是铁青的,然后一个满意的、即兴的微笑爆发了,他的脸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即使你想,你也不会去找夏普。如果这意味着给你宝贝的艾鼬抹黑。”他翻了翻白眼,“我是对的,不是吗?”
“因为我在乎她。”
“谁说我不在乎了?”幽灵笑了,“你很快就会告诉我我在想什么。”
“从第一天起你就一直在查她的底。”
“从专业的角讲,我上次的检查还是发现不同了。”
“是吗?”劳伦斯阴沉地笑着,交叉双臂,“你和她上床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我不知道……”中尉耸了耸肩,“有没有想过问她这个问题?就像我说的……她根本就不介意装出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
“别那样说她……”
“不然呢?你真的要站在这里试图捍卫她的荣誉吗?”科扎克得意地笑了,看着蚊蝇脸上的愤怒膨胀起来,“哦,该死……你嫉妒了,不是吗?这就是所谓的有关保护的废话?”
“滚蛋。”
“为什么?因为我说中了?”中尉停顿了一下,给了蚊蝇一个反驳他的机会,“我说中了,不是吗?跟着她转了好几个星期,结果和她睡觉的人是我。”他笑了,语气洋洋得意,“他妈的有种点,伙计。”
“你就是不明白,是吗,西蒙”你不能让你的脑袋转过来想别人,而不是你自己。”
”你就是不明白,是不是,弗拉季斯拉夫?你就是不明白你不能去改变所有,除了你自己。”
“别妄想进入我的脑海,懂吗。”科扎克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更加紧张专注,“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确定?”
“没错。如果有一件事我很久以前就不再去想了,那就是我自己。明白了吗?”
“我应该为你感到难过吗?”蚊蝇翻了个白眼,挑衅地向前走去,“忘记你说过的一切,就因为那些早已死去的、痛苦不堪的过去?”
“闭嘴,蚊蝇。”
“太露骨了,是吗?”劳伦斯笑了,试探地推了科扎克一把。他最终找到了可以利用的东西,一种可以激怒科扎克的方法,他打算尽可能地利用这个新角度。“所以你可以对我说这些屁话,但到头来你自己却受不了了?”他得意地笑了,“你还叫我要有种点。”
“你没听见吗?”幽灵痛苦地摇摇头,“我说……闭嘴。”
“可怜的变态,混蛋的科扎克……”劳伦斯阴沉沉地,“怪不得你在克莱尔考虑和你上床之前就把她灌醉了……”
接下来的停顿比什么都更能说明幽灵的心理状态。中尉刚从伤人的嘴尖舌快中走出来,紧握着拳头,僵硬着身子,愤怒地盯着中士。有那么一会儿,两人都一动不动,体育馆陷入了一种令人不安的、被迫的沉默之中,周围的空气微粒都感到如此紧张,几乎要被压碎。
几秒钟后,好像有人按下了“开启”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