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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学马术

    草地上,慕容痕和蒋玉蓉并肩走在绿地上,闲言说着民间趣事,说着说着这大半天就过去了。

    疾风吃饱了,便默默的跟在女主人身后,接收道男主人的眼刀子后,又默默的走在男主人身后。

    蒋玉蓉听着身后踢踢踏踏的马蹄声,看着慕容痕说道:“阿痕教我骑马如何?”

    “玉儿想学骑马?”慕容痕笑着问道。

    “嗯,技多不压身,学着也不是坏事。”蒋玉蓉笑着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也不想事事依靠别人。

    慕容痕转头看了眼低着头温顺地跟在身后的疾风,对着蒋玉蓉道:“疾风不适合你,等我去找匹适合玉儿骑的马,再教你好吗?”

    “好,听你的。”蒋玉蓉笑着应道,又看了看天,道:“我们该回去了。”

    “好。”慕容痕牵过疾风,利落上马再拉着蒋玉蓉固在身前,策马回王府,而回去路上不如来时那般疾驰,而是让疾风哒哒哒的踏着有节奏的马蹄声缓步徐行。一路上俩人也是说说花草,谈谈杂说趣闻,到了福宁街,百姓们便看着高大的骏马上坐着的长相气度皆不俗的金童玉女,纷纷驻足看望,之后乌王乌王妃感情深厚的言论便流传开来不在话下。

    乌王府主殿已重建完毕,色调以浅色为主色调,门窗换成红木山鸟浮雕,桌子椅子也都换成红木镶大理石,地板换成白玉砖,洁白的墙壁挂着山水画,房里放了两个大琉璃花瓶并装着盛开的梅花。

    蒋玉蓉一进门看着与之前大相径庭的房间,心中满意,暗道这才像样。

    晚间,慕容痕刚踏进主殿,抬手推门的动作停住,转身,看了眼不远处的空旷的地方,抬手示意暗处的隐卫,这才转身推门进入殿内。看着坐在窗前看书的女子,走了过去。

    蒋玉蓉听着门口的动静,对着走进来的人笑了笑道:“忙完了?”

    “嗯,在看什么书?”慕容痕应着,抬手关上打开着的窗户。

    “一本诗集。”蒋玉蓉看着慕容痕关窗的举动,有些疑惑,问道:“怎么关窗了?”

    “你还虚弱,周旭说不能受寒。”慕容痕坐下正经地说道。

    蒋玉蓉点点头,不疑有他,阿荷也想关她的窗被她用空气不流通,房里太闷了的理由给阻拦下。

    忽而窗外似乎传来噗通重物掉地上的声音,蒋玉蓉怔住后侧耳倾听,“什么声音?”开口问道的同时,正想伸手推窗就被慕容痕拦下。

    慕容痕抓着玉手包裹在手心里,“没什么,小书房房顶掉漆,我让他们修理一番。”慕容痕微笑着道。

    “这样子,让他们小心些。”蒋玉蓉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她怎么不知道小书房房顶掉漆?估计是莱福注意到了吧。果然生活需要有心人。蒋玉蓉不再多想。

    慕容痕看着蒋玉蓉没再怀疑,满意地笑了笑,便起身进去洗漱。

    三天后,马厩里多了一匹毛色如白玉般的马匹。

    用完早膳,慕容痕牵着蒋玉蓉来到马厩,蒋玉蓉看着比那匹雪白的马,有些惊喜,转头看着同样看着她的慕容痕道:“怎么这么快就给我找了这么一匹好看的马儿?”

    慕容痕没有回答,笑着牵着蒋玉蓉走到白马面前,才轻启薄唇道:“它适合玉儿。”说完便牵出白马,让白马走到蒋玉蓉面前。

    蒋玉蓉抬手摸了摸马儿,马儿也温温顺顺的,似乎一点脾气都没有,“它好乖。它可有名字了?”

    “没有,玉儿取。”

    “它毛发白如雪,风一吹更是美丽,就叫它飘雪吧。”蒋玉蓉喜爱的摸了摸白马,又唤了句飘雪。

    “飘雪,好听。”慕容痕看着蒋玉蓉高兴的样子,眉眼间也带着笑意,率先上马,看着蒋玉蓉疑惑的模样,笑着道,“玉儿上来。”

    蒋玉蓉转眼明白,这是带她去骑马,便伸手握着慕容痕的手就势上马,坐在马上,蒋玉蓉想了想道:“阿痕,我今天这身装扮不适合骑马。”这种日常服装虽不累赘却也不方便骑马。

    “都备好了。”慕容痕道。他早就让人在马场备好衣物。

    蒋玉蓉笑着道:“还是阿痕周全。”

    白马驮着两人穿过小竹林来到王府的马场,这马场是慕容痕原先让人夷平了北院,又开拓了北院连着的一片地围成王府的马场。

    这个地方蒋玉蓉只来过一次,还是新婚时闲着没事到处走,来到这,看着一片荒芜之地没什么好逛的便没再过来。

    蒋玉蓉换了一身宝蓝色骑马装更加突显窈窕的身姿,更衬得肌如玉脂,一头长发梳成高马尾辫,不同以往的温婉,多了几分干练。慕容痕看着简单的装束却带着几分英气的蒋玉蓉,竟是有些看呆了眼。

    “阿痕。”蒋玉蓉看着某人望着她发呆,便唤了一声。

    慕容痕回神,笑着道:“玉儿美。”

    “别老夸我了,快教我骑马吧。”蒋玉蓉笑着道。

    慕容痕点点头,牵过飘雪,教蒋玉蓉如何上马,又指点其如何操纵缰绳以控制马匹,便牵着马走了两圈。

    “玉儿你自己来,我在一旁保护你。”慕容痕将手里的缰绳拿给蒋玉蓉。

    “好。”蒋玉蓉接过缰绳,点头笑着道。许是有个武艺高强的人在一边护着,蒋玉蓉心里到没什么恐惧,腿轻夹马肚,让白马慢慢地跑起来。

    慕容痕站在一旁鹰眼一刻不眨地盯着那马和马背上的人。

    蒋玉蓉渐渐加重踢马肚的力道,飘雪逐渐加快速度地跑起来。

    通体雪白的骏马迎风奔跑时像祥云般轻巧轻快。马背上的女子,一头及腰长发梳成高马尾,烟色的头发宝蓝色的衣装与身下的白马形成醒目的色差,女子眉眼间的自信配合着这身装扮是别样的英姿飒爽,却是另一份动人心魄的美丽。

    飘雪跑了几圈便停了下来。

    “累了吗?”

    “嗯,想歇一歇再继续。”蒋玉蓉点点头道。下了马,蒋玉蓉爱惜地摸了摸白马,飘雪也用头轻轻地蹭了蹭主人的衣裳。

    蒋玉蓉走了半圈,坐下放松一下被颠得有些不舒服的腿,又骑着马跑了三四圈就回去了。

    回到主殿,蒋玉蓉洗涑完便翻找这自己的药箱。

    “王妃在找什么?”阿绿端了碗血燕银耳羹进来就看见蒋玉蓉站在柜子边翻东西。

    “我在找那瓶愈肌膏。阿绿你知道放哪儿去了吗?”

    “愈肌膏?怎的王妃哪受伤了?”阿绿走了过去,在另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翠玉瓶,转身看着蒋玉蓉道,“王妃受伤哪了?让奴婢看看。”

    “不过是骑马蹭掉大腿内侧一丁点皮而已,不碍事的,给我吧。”

    “是。”

    蒋玉蓉拿过瓶子,转身进了浴房。虽然只是蹭调了一小块皮,但是天气冷穿的多,衣物不比夏天宽松,行动间会磨的生疼。坐在椅子上,看着被蹭掉的皮周围已经有些发红,蒋玉蓉赶紧抹上药,仔细包扎。

    出了浴房,蒋玉蓉看着皱着眉头的阿绿,抬手抹了抹阿绿的小脸,笑着道:“真没事的。”顿了顿又道,“不必声张,不必告诉王爷。”

    阿绿看着亲和中略带着威仪的蒋玉蓉,还是点头道:“是,奴婢知道了。不会告诉王爷的。”

    燕堂。

    在周旭小院里将养多日的阿燕已经回到燕堂,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姣好却瘦弱面容,那双原本带着些许灵气的眼睛只剩下冷淡,看着阿阿燕看着镜子,手上动作快了些,快速的给自己盘发,仅用一根银簪固定着,粉黛未施,看着镜子里整洁又朴素的装着,转身走了出去。

    主殿,慕容痕处理完事务,嗯,其实他想和他的玉儿一起,“玉儿在做什么?”慕容痕看着侧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的蒋玉蓉,问道。

    “哦,没什么,就觉得今日这么明媚的天气,不知锦州那边天气如何,啊,忘了跟你说,弟弟能背诵一两句简短的诗句了。”蒋玉蓉说着说着眼睛就亮了起来。

    “是吗?”

    “是啊,来,坐这儿。”蒋玉蓉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又往旁边挪了挪,看着慕容痕坐下,又笑着着道:“我觉得弟弟还不满两岁,这么早就给他启蒙过早些,在信里头我也这么和父亲说的,可父亲说,这不是他有意教弟弟给弟弟启蒙的,而是……”蒋玉蓉看着安静地听着她说话的某人,顿住,看着那双带着柔情又深沉鹰眼,笑着问道,“阿痕,你猜猜是什么让弟弟能背诵诗句的呢?”

    慕容痕看着满眼星璀的女子,低头想了想抬眼看着微笑着看着他的女子,笑着道:“他听来的。”

    “呵呵呵呵,阿痕怎么你什么都能猜到呢?”蒋玉蓉笑呵呵道,“是啊,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在自己家里开设私塾,家里每天都回荡着孩子们的读书声,弟弟听久了就能背诵了。爹爹说了,等到弟弟到了三岁再正式给弟弟启蒙呢。”

    “三岁么?明年四月?”

    “是呢,明年三月初五是弟弟的三周岁生辰,到时就送弟弟一套文房四宝吧。”

    “嗯。今年你送什么?”

    “今年啊,我想想……要不我给弟弟做个布娃娃?”蒋玉蓉想着做个布娃娃给弟弟也不错。

    “不好,只能给我。”慕容痕听着,立马反对,玉儿做的布偶只能给他,其他男人别想!

    “……”没见过这么霸道的,蒋玉蓉笑了笑道,“他是我弟弟。”

    “不行。”

    “……”这人在想什么?不就是个布娃娃吗?蒋玉蓉看着眼前这坚定神色的鹰眼,想了想道,“嗯,那我给他做套新衣裳吧。”衣服可以了吧。

    “不行。”衣服也只能给他做,其他男人别想,慕容痕如是想着。

    蒋玉蓉不知道,因为自己想给自己弟弟做布娃娃和衣裳的念头,让自己的丈夫自此对他的舅子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往后……呵呵呵,可有戏看了……

    慕容痕看着蒋玉蓉一脸不明所以,用他那独特的嗓音说道:“除了你做的,其他都行。”

    “……”蒋玉蓉忽然为自家弟弟感到委屈,眼睛眨了眨说道:“那你送什么?”

    “我也送?”慕容痕挑眉,他不想送。

    “必须送,他是你的舅子。”蒋玉蓉点头肯定地道。

    慕容痕看着蒋玉蓉坚定的水眸,想了想道:“就送他一柄玉扇。”

    玉扇么?那还行,蒋玉蓉点点头,总算为弟弟讨回丁点公道……蒋玉蓉想了想道:“那我就送弟弟一把玉笛吧。”

    慕容痕点着头,“嗯,可以。”

    蒋玉蓉颇为无语地看着点头的男人,这事可不能让弟弟知道,他没能得到他姐姐亲手做的布偶和衣裳是被他姐夫给否决掉的……

    慕容痕看着外头的阳光,对着蒋玉蓉道:“玉儿一起到外头走走?”

    “好啊。”蒋玉蓉起身,走到镜子前理了理头发。

    慕容痕拿了件白色绒毛大氅给蒋玉蓉披上,系好,便牵着人往外走。

    守在门口的阿绿看着要出去的蒋玉蓉,想着自家王妃才抹了药,有些急切地脱口唤了句:“王妃!”

    手牵手的俩人都看向阿绿,阿绿顶着自家王爷冷戾的洞察的眼光,看着自家王妃不动声色的摇头,到嘴边的提醒便改了口道:“王……王妃,您忘带手炉。”说完冲进主殿拿出手炉又跑了出来,递到蒋玉蓉面前。

    蒋玉蓉笑着接过,点了点阿绿的额头,笑着道:“有心了,别风风火火的。”

    “是。”阿绿低着头道。

    慕容痕撇了眼低头的侍女,看着蒋玉蓉手中小巧的手炉,不疑有他,牵着人往花园走去。

    不久阿燕来到主殿才进入过道,一个女音从后边响起,“燕子,怎么不好好休息过来了?”

    阿燕转身看着一身绿衣裳的阿绿,淡淡地道:“我没事了,王妃在不在里头?”

    “王妃和王爷才刚出去,喏,他们往那儿走去。”阿绿指着慕容痕夫妇离开的方向道。

    “我知道了。”阿燕听着,看了看阿绿指的方向,点头道。便转身往那个方向走去。

    “燕子,燕子,你去做甚?”阿绿拉住正要离开的阿燕,问道。

    “没做什么,我想回王妃身边伺候,你不必担心。”说完,阿燕便推掉拉着她衣袖的手,离开。

    看着阿燕离开的身影,阿绿想了想,转身走进主殿,放下手上刚采买回来的新鲜水果,拉着在里间收拾的阿荷和阿格往阿燕离开的方向走去。

    花园里,看着满园的桃色,艳丽的阳光吧粉色照射得想镀了一层金般闪烁,坐在风亭里的蒋玉蓉正和慕容痕说及自己儿时读书时的顽皮,一道清冽的女音响起。

    “王妃。”

    慕容痕在来人走进花园时已经注意到,却不加以理会,也没阻止。听到声音这才抬起鹰眼淡淡地撇了一眼站在亭子下方的女子。

    蒋玉蓉听到声音,停止与慕容痕的交谈,放下手中的棋子,转头看向亭外,惊讶得看着一身浅蓝色衣裙,梳着妇人发髻面色黯淡的阿燕,心中一颤,“阿燕你……”

    “奴婢给王爷王妃请安,王爷王妃万福金安。”说完,阿燕便跪下给坐在亭子里的慕容痕和蒋玉蓉行磕头大礼。

    蒋玉蓉看着紧跟过来的阿荷她们,说道:“阿荷,快扶阿燕起来。”

    “是。”走在前头的阿荷快步走上前欲扶阿燕起来,却被阿燕推掉。

    只听阿燕道:“王妃,若王妃不嫌弃,请王妃允许奴婢在您身边伺候。”

    蒋玉蓉看着阿燕再次磕头,起身快步走了下去,说道:“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想服侍我以后大把时间让你服侍着,你还虚弱着,瞧瞧这脸憔悴的,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蒋玉蓉一边扶起阿燕一边说着,又抬手抚了抚阿燕消瘦的脸庞。

    “奴婢无碍,已经痊好了就想着早些回到王妃身边。”阿燕看着主子眼里带着真切的关心,心中温暖便摇头笑着道。

    蒋玉蓉看着阿燕如此真心,也不忍推却,只得无奈地笑着道:“即想回到我身边,那便在我身边伺候着,没我允许一刻不许离开。”

    “是,谨遵王妃吩咐。”阿燕笑开了,是真心的笑,眼里带着些许泪光。

    看着梳着夫人发髻的女子,蒋玉蓉抬起手摸了摸阿燕的鬓角,心疼地道:“好好的怎么就梳起来了?”

    阿燕淡笑道:“奴婢已非完人,不再言嫁,便将头发梳起来,当王妃的管事姑姑。”

    蒋玉蓉心中叹息又疼惜,拉着阿燕的手,微笑道:“都依你。”又看向站着的阿荷她们几个,说道:“吩咐下去,往后阿燕就是我身边的管事姑姑,她说的话便是我的意思,谁若挑衅生非,本妃定严惩不贷!”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下去吧。”

    “是。”

    蒋玉蓉握着阿燕有些冰凉的手,看着阿燕还有些憔悴的脸,把自己的手炉塞到阿燕手里双手抱着,看着阿燕推却,笑着道:“拿着吧,你比我需要它。”便牵着阿燕走回亭里。

    阿燕记得自家王爷的规矩,抬眼看着王爷表情平淡的看着桌上的棋局,并没有开口阻止,也就放着胆子跟在蒋玉蓉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亭里。却还是自觉地退到蒋玉蓉身后亭子角落里抱着手炉静静候着。

    俩人在风亭里下了手谈几局便回了主殿,各忙各的去了,不在话下。

    接下来半个月蒋玉蓉都在练骑术消磨时光中度过,其骑术在某位高手的指点下可谓是突飞猛进。

    国盛五年,二月二龙抬头,这一日除了昭示春耕的开始,也在这一日许多女子的命运便在阎王生死蒲上记录下她们人生最青春浪漫时期也是她们凋谢阶段,她们悲败的命运在以农民笑着锄田,北冥皇帝选秀女,乌王府迎亲的热闹形式开始,而她们自己也无知地笑着等待阎王的召唤……

    北冥皇宫,正举行着新皇第一次选秀,仪式按照规制,由帝后和太后一起主持,分两轮选拔,第一轮由皇后和太后选,最后由皇帝决定谁去谁留。

    刘湘已是内定的,虽在家里恶补了一个月的宫规礼仪仍改变不了自视甚高的毛病,特别是元氏给她分析了当前形势总结出陛下必定重视她的定论后,更是把自己当成后宫的娘娘,在家时已是对姨娘姐妹们呼来唤去尤为神气。如今她见到哪个管家小姐都是用一种自以为上位者的眼光审视着众位小姐。

    刘湘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抬着下巴看着三三两两结成群的小姐们,有的还抬眼看向她继而又捂着嘴嬉笑,心中断定她们嫉妒她的美貌故意在背后说她坏话,越想越生气,才想要抬步走向那些人,便想起母亲的嘱咐,叫她等真正进宫入选为妃时才可与他人一般计较。便生生忍下这口气,想着等陛下让她留牌后看她怎么收拾这群贱人!如此想着,心中的恶气稍散了些。

    一旁的以为身着米黄色襦裙,长相甜美的女子,看着孤独一人的刘湘便走了过去,想跟刘湘打招呼,却不像碰了一鼻子灰,另一旁的女子把她拉了过来,看着这女子委屈的表情,安抚道:“你别理她,她是右相庶子的嫡女,别同她一般计较,要不是她外祖父,她也没机会参加这次选秀。”

    “我只是看她一人便想这和她打个招呼交个朋友而已,没想到她却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我一顿。”李萱,李氏太后外甥女说道。

    “别理她便是。”九门提督侄女程淑婷说道。

    “各位小姐念到名字的请到前边来。”礼官忽然站在台阶上扯着嗓子说道。

    原本叽叽喳喳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都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听到自己名字的便笑着走到前面去,刘湘便是其中一位。

    礼官念完名字,看着人数与名单上的一致,又了各位小姐手上的牌子,又扯着嗓子道:“请随奴才来。”礼官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地离开。

    没听到自己名字的慢慢地呼出一口气,内心稍有一点失落,又扬起笑脸和身边的其他人交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