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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山上

    ***,今晚两章任务好重啊,可怜的我,痛哭ing——

    华山山顶,玄妙子一个人从山顶上走了下来,他刚刚依照师父的吩咐送了些酒菜上去,对此他十分不解,入山修炼了五十一年,身为师父的大弟子,他不单负责整个华山的日常管理,更负责师父的衣食起居,可以說是华山的一把手。

    在他眼里,他的师父洞玄子是一位风淡云轻的君子,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意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更无嗜酒等不良嗜好,可是今晚的洞玄子一改常态的满脸愁容,还吩咐他送了一坛酒跟几样小菜上去,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为了明天的决斗吧?”玄妙子如是想道

    山顶,洞玄子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两眼微闭,任凭着身边尚存余温的酒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却无动于衷。整个人好象融入了夜色之中。

    一阵细微而不可闻的声音在空中划过,一道青色的身影乘风而来,轻轻的落在了洞玄子面前,看见他没有反应,青衣人也不說话,也寻了块石头坐下。

    没过多久,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闪电向两人冲来,临到近前突然巧妙的打了个折,缓缓的落到他們面前,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白衣道人,手指略微一动,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地上弹起,自动插在了他背后,赫然是一把金色长剑。

    白衣道人也不說话,依然寻了块石头坐下,三人就這样默默的坐着,仿佛当对方不存在般,头顶上月色撩人,三道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落寞。

    “唉~!!!”一声叹息响起,說不出的无奈,洞玄子从地上站起来,对着前边的两人說道,“二位师兄,一百年不见,一切可还安好?”

    青衣人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眼,“一百年,一晃一百年过去了,人生又能有几个一百年?”

    那个御剑而来的白衣人走上前去拿起酒坛拍开封泥喝了一大口:“今晚說這些杀风景的事情干什么,咱們三兄弟一百年不见,应该好好的痛饮一顿,老三我听說你自当上华山派掌门后滴酒不沾,整天吟诗作对,博得了个文君子的名声,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吗?小时候你不知道多少次因为偷师父的酒喝而被罚面壁,每次都是我跟老二跟着倒霉陪你受罚,怎么现在倒装起正经起来?”

    洞玄子仿佛回想起昔日的回忆,嘴角微微翘起,“不知道是哪个人每次都在我面前唉声叹气,說喝不到酒睡不着觉,又說喝酒乃是人生里除了叫鸡的另一大乐事,现在当了蜀山掌门就翻脸不认帐了,现在的人哪!怎么就没点廉耻呢?”

    “别說他了,你也好不到哪去,想当年你們两个号称黑风双刹,如果不是我替你們擦屁股的话恐怕现在还在面壁呢!”青衣人說道。

    “靠!”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着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我记得好象是三刹吧!当年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每次偷完酒总要满山遍野的发酒疯,搞得人尽皆知,如果不是這样我們也不会被罚得那么惨,现在以为自己当了个青云宗老大就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了,告诉你小子,做人好厚道,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的。”白衣人說道。

    說完三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如果有人在這里偷听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傻了,谁能想得到,修真界里出名的死对头青云宗宗主刘天成,蜀山掌门正剑道长以及华山派掌门洞玄子竟然是同门师兄弟。

    好半天,三人才止住笑,刘天成接过正剑手中的酒坛对着嘴灌了一口,“好酒,不过我怎么觉得跟师父当年的‘醉月酒’味道差不多啊?”

    “你這么一說我记起来了,还记得当年临下山时师父不是丢了几坛陈年醉月酒吗?为此我們三人被罚面壁一个月,恰巧那时正好是夏天,后山的蚊子如何厉害就不說了,我点了几十盘檀香都没效,蚊子没熏死,人差点就死了,那罪受的”正剑說。“当时还特委屈,没想到是你這家伙害我們,最可恶的是竟然不告诉我們独吞好处,妈的,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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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够了,我說你們两下手轻点,啊!别打脸啊明天还要露這张老脸的。”洞玄子喊道。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两人都停住了手上动作,正剑叹了口气,刘天成狠狠的灌了口酒。

    “师父的遗愿一直就是重震三才教的名声,为此无数先辈苦心经营了几百年才终于有了如今的局面,明天就是动手之日,还望各位祖师爷在天之灵保佑我們,在說了,不是还有他們的帮忙吗?”正剑說,当說到他們這个字眼时,不自觉的迟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有什么想法,但怎么說這都是我們中国修真界内部的事情,可他們到底是外人,就這么贸贸然的让他們介入,一个不小心,引狼入室啊!”洞玄子担忧的說道。

    正剑叹了口气:“我又何曾没這么想过呢!可现在的局势,昆仑,崆峒等老牌门派几家独大,更有茅山,白家等后起之秀迎头赶上,這几年更冒出个西北联盟横空出世,隐隐有逼进中原的势头,如果我們再没什么动作,迟早会沦为人家的附庸,现在有這么好个机会能一举歼灭他們,只要我們日后多注意点,他們那里也不是什么问题。”

    “西北联盟那我曾经接触过,那个盟主也不知道从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小小年纪法力了得,心计更是一等一,短短几年就统一了整个西北,现在就连昆仑,崆峒都不敢轻易得罪他,前段时间欧洲的事你們也听說过吧,就是由他牵的头,此子若不趁早打压下去,日后必是一大隐患啊!”刘天成說道,“這一次听說他并没有来华山,只是安排了手下前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就算他察觉到了什么又如何,他們那边已经答应,我們這边动手时他們的人也同一时间进攻他的老巢,也不知道他們之间有什么仇恨,不过怎样都不关我們事,就让他們狗咬狗好了。”正剑說道。接着转头对着洞玄子问道。

    “老三,你這里办得如何了?明天的成败可就系在你一人身上了。”

    洞玄子微微一笑,“为了這一天我隐忍了五十年,這五十年里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着,你們就放心好了。”

    “這些年苦了你了,想当年你是我們师兄弟里最出色的,如果不是为兄两个都不精通阵法,也不会让你受那么多苦。”刘天成感慨的說道。

    “老大,何必說這些呢,我們兄弟三人同为一体,都是为了复兴门派昔日的辉煌,比起前辈的付出我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洞玄子风淡云轻的說道,并不以为然

    美国五十一区,昔日废墟上已经重新建立起了一排新的建筑物,在這些建筑物底下几百米深处,挪亚方舟静静的停靠在那里。

    漆黑的王者大厅里,圣王坐在宝座上,底下蹲着两个身影。

    良久,他缓缓开口道,“中国那边进行得如何了?”

    浑身被黑布包裹着的阿莲玛站起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圣王,如果不出意料,中国修真势力将整体下降百分之四十的力量。”

    “恩,不错,但要记住,小心那个男人,往往我們不经意间就让他破坏计划,古力巴已经付出了代价,希望你們两个以后小心点,我可不想我创造出来的物种是个废物。”

    “是!”暗之牙和阿莲玛同时說道,身体似乎微微的抖了一下

    华山山脚,我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空酒瓶以及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众人,凄凉的喊道:“**你們啊,到底是谁请谁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