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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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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的生物钟准时的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即将踏出地平线,感受到上身的疼痛,看看身上被皮带抽出的伤痕已经结疤,我的心里是一阵苦笑,想要你就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想要你又不说,你不说我又怎么能给你,這下好了,我的上身痛,你的下身痛,还真是男女平等了,当然了這话打死我也能不说出来。

    看看白雪娇嫩的肌肤,极度满足的面孔,嘴角微微的上翘,脖子上全是我的吻留下的印记,上身那浑圆挺立的双峰也布满了我轻轻的咬痕,她的手拢着我的胳膊,我轻轻的拿起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起身看了看她的下体私处,浓密的芳草,带有交和的物质,零星的散落着点点殷红……我又有了冲动,要不是她第一次,我一定要再把她……

    這时她突然睁开眼,我們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就這么对望着,我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至于白雪不知道是为什么。

    好半天,她终于开口:“昨晚我們”。

    “恩。”我点头肯定,一夜情這种东西我没经历过,第一次发生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

    “放心吧,我会负责的。”我看着她坚定的说道。

    白雪眼里闪过一丝感动,却挣开我的手站起来说道:“谁要你负责,昨晚是我自愿的,再说了,你那么多女人,难道要我跟她們一起分享你,对不起,這种事我做不到。”说完她从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开始穿起来。

    “不!”我过去从后边抱住她,“不许离开我。”

    白雪转过头来,“别孩子气了,我喜欢我的男人对我从一而终,你太花心了,而且我又凶,我知道我很野蛮,经常无理取闹,又任性,我們并不合适在一起。”说完她推开我,默默的穿着衣服。

    看着白雪落寞的背影,我眼前突然浮现出自认识来的点点滴滴,她刁蛮,任性,瞎闹的脸孔不断在我眼前转动,最后交织在一起,我突然明白了我心里的感觉。

    這时白雪已经穿好意思,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脚步蹒跚的向门口走去。

    “不!”我冲过去把她抱住,“你是我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是,别想跑。”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和几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的。”白雪冷冷的说道。

    我顿时火了,“妈的,想从我手里跑开,没门。”一个横抱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压住她说:“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這辈子都是,别想跑。”

    “你想干什么?”白雪脸上闪过一阵慌乱。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我邪火大起,开始撕她身上的衣服,老子以前总是被你欺负,今天不找回场子怎么对得起我的亿万粉丝。

    “你這是强奸,我告诉你,老娘跟你没完。”白雪被我一激,又恢复了往日的强悍本色。

    “嘿嘿,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的。”我说道,昨晚我叫了一晚都没人理,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這时我已经把白雪身上的衣服给撕完,看着她雪白的身躯,我忍不住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啊!痛。”白雪昨夜刚刚遭遇第一次,现在又受创伤,眼角忍不住流出泪水。

    “乖!哥哥疼你。”看见平时强悍的白雪此时一副弱小女子的模样,看得我是怜心大起,亲吻着她的泪水,我温柔的运动着。

    良久,“运动”完后的我抱着白雪躺在床上,此时的她哪还有从前那副凶悍的模样,头枕着我的胸膛,小手无意识的在我胸前滑动着。

    “我下半辈子就靠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人家哦。”人家都说女人第一次后性情会大变,看来果然不假,看着白雪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我不禁狂笑起来,能够降服白雪這匹野马还真他妈有成就感啊。

    可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刚笑了几声,白雪就使劲的掐了下我的分身“笑得那么**肯定没好事,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给老娘开染坊了?”

    唉!江山易改,本性难依。

    关于白雪以后如何跟陈香几女解释她是怎么样成为她們姐妹這件事我无暇理会,事实上,当天我就坐着飞机回上海了,并不是我拔吊无情,而是我接到了林雪的电话,刚听到第一句话我就立刻动身了,“王海自杀了!”

    坐在飞机上,我恨不得跑到驾驶室去催驾驶员加速,好不容易终于到站了,坐上的士我直接去了上海第一人民医院。

    走到病房门口,推开一看,老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我眼一红,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谁能想到十几天前还生龙活虎的,十几天后就阴阳相隔了,作为我出山后交到的第一群朋友,我一直很看重我們之间的感情,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這样的事。

    “老三!”我走过去住他的手,看着他安详的面容,回想起他的音容笑貌,什么都不想,就這么坐在那回想从前生活的点点滴滴,正沉浸在回忆中,一个声音在儿边响起:“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没注意,接口说道:“刚回来呢!”

    “你可不可以放手啊,我想上厕所。”声音继续说道。

    “靠!你烦不烦啊,想上厕所不会自己去啊。”

    “那你放手啊,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去啊!”声音无比委屈的说道。

    什么!我一个激灵,睁开眼一看,说话的不正是老三吗?“你你”我指着他老半天,楞是没有说出第二个字来。

    正在這时,门开了,老二他們提着个饭盒走近来,“啊!老大,你回来了。”

    “靠!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指着老三说:“不是说老三死了吗?”

    “死你个头,谁那么没良心咒我死。”老三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说道,我看了看他,小胳膊小腿都还在,精力十足,没事啊!难道被雪儿耍了?

    “可我接到林雪电话,她说你自杀?”我问道,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老三听到這句话,脸色瞬间黯然,放下饭盒,整个人缩回被子,小声的抽泣起来。靠!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傻了。

    “你們两个跟我出来,给我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拉开门带着老二老四走了出去。

    坐在医院花园的凳子上,老四开始讲述起我离开日子里发生的故事。

    今天阴有小雨,仿佛连老天都在陪我們哭泣,老大那个王八蛋,在学校里泡妞也就算了,可他竟然发展到了外边,就连我晚上做春梦的对象都泡到了,可恨啊!不就是长得比我帅一点,高一点,成熟一点而已吗?照了照镜子,我忍不住感叹:“怎么這年头像我這么帅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女人懂得欣赏呢?”

    “靠!你們两个有病啊,没事呕什么。”我鄙视的看着老二老三,這两sb。

    晚上去饭堂吃饭,和平常一样,我們边走边看mm,突然从远处看见了一个穿得特妖媚的女人走了过来,那水蛇腰扭的让我們一干人等叹为观止。最让人郁闷的是,明明见她穿得那么妖媚,可那些姹紫嫣红的衣服在她身上偏偏就是不俗气。她的身材也确实算得上魔鬼。

    当时看着這么一个万年女妖级别的神人走过来,我們一帮小男生都看呆了。她特feng骚的扫了我們一眼,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继续扭着小腰过去了。凡是被她眼神扫过的男孩,脸红的都差点渗出血来。

    当时还能保留神智的也就我們三人,看着那女妖婀娜多姿的背景,老三喃喃自语,由衷说道,這才是女人呵,双目之间春情万种!

    然后老二立刻跟了一句,双腿之间深不可测!

    当时听了這句话我們一帮人笑得差点撒手人寰。

    事后经过多方打听,我們终于知道了位女妖叫做周梦蝉,今年下半学期刚刚转过来的,才一进校就已经是风云人物。

    据说她刚进学校就甩了推荐她近来的老乡男朋友,一个猛子就扎到了系主任那个老色鬼的怀抱里,混了个学生会干部当,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在学生回任职对将来毕业后的好处是无穷的。后来又听说在外边吊上了一个大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两个字,妖孽!

    這种女人我向来是近而远之的,老大就曾经对我們说过一句经典的话,男人在没有几百万家产之前根本就别去想那些漂亮女人,想了也白想,就算偶尔能碰上一两个不长眼的漂亮女孩撞你怀里了,你也是白白为别人培养的,将来还是人财两空。

    我对這话深以为然,老大是谁啊?fd大学第一情圣,泡到的妞要数量有数量,要质量有质量,而且还是同时驾御,一想到這我又拿出镜子照了照,跟他没什么差距啊!

    可自从老三那天见了周梦蝉之后,人就变了,本来还每天跟我們四处瞎混,渐渐的就开始单独行动了,我也没注意,只是认为他也许是想单独行动,可没过几天他就开始向我們借钱,一问,原来是拿来买花,我這才知道這段时间老三天天一束玫瑰往周梦蝉那送,女生宿舍下边都快变成花海了。

    這时我們才知道老三动真格的了,可不管我和老二怎么劝他,他都没在意,也许只有等老大回来才能把他拉回来,可没想到几天后,一件另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大清早,一晚没回来的老三拿着早餐兴高采烈的回来,跟我們宣布他已经把周梦蝉给拿下了,记得当时我掐了一把老二,当看见他疼得大叫起来才知道原来這不是梦,对此我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們也只有祈祷老三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可几天后,我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天正上历史课,手机突然就响了,是老三的,在崔阎王杀人的目光下我走出教师,刚接就听到老三气急败坏的对我喊到:“老四,快跟老二来xx医院,多带点钱。”

    当时我就心想,坏了!

    顾不上说什么,我跟台上的崔阎王打了声招呼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拉着老二冲出了教室,然后跑到校内银行把钱都取出来,出门拦车就冲向医院了。

    刚刚跑进医院大厅,就看见老三做在大厅的凳子上,表情呆滞,目光涣散,最扎眼的是他身上还蹭了一身的血。血已经干了,看上去红红黑黑的。

    当时我們就急了,以为他伤到哪了,可还没问他就抢先一步说:“把钱给我。”说這话时我仿佛看到面前的不是老三,而是一个满脸横肉,手持杀猪刀的强盗。

    把钱给了他,老三就忙着在几个窗口来回跑着交钱,然后拿了单子就往里边奔,好不容易等他忙完,我才问道:“你他妈到底是什么事啊?”

    “梦蝉她流产了!”老三脸色惨白的说道。

    流产了?不会把,别不是老三播下的种子春暖花开后发芽了吧?仔细一想,他們才交往几天啊,就有了,难道

    果然,我还没问,老三接着说:“孩子不是我的。”

    這时我和老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不住的安慰他放轻松,不然还要让他节哀顺便,大不了以后再生一个啊。

    后来周梦蝉终于是平安出院了,我想经过這件事老三也应该明白這样的女孩是不值得爱的了,可他仍然痴心不改的照顾她,可算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正当我們打算通知老大回来主持大局时,最让我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