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秦贵妃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娇躯酸软,头部也有些疼痛,知道是昨夜喝多了酒。而身上酸软的原因,却是因为昨夜小民子跑到自己床上来,狠狠搞了自己一夜,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她娇慵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低头看看自己,本来是一个英武非凡的女将,现在却是这般娇慵模样,不由羞惭,暗自低语道:“小冤家,真是害死人了!”
她懒洋洋地从屋里走出来,却不见身边的宫女前来服侍,知道她们是有意避开,生怕撞破自己与小民子的私情,不由微微有些羞意。
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抬起头,看到前方自己的女儿长平公主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也是满面娇慵,衣服穿得也不甚整齐。
秦贵妃走过去,伸手轻抚长平公主的头发,微笑道:“怎么,昨天也喝多了酒了吧?唉,她们敬起酒来就没个完,妳替我挡了不当,倒是苦了妳了。”
长平公主微笑道:“母亲说哪里话来,这些事,是女儿份所就为的。”脸上却微微有些泛红,因为她身上的娇慵,并不是喝酒所致,而是小民子深夜爬到她的床上来,接二连三地与她交欢,让她整夜劳累过度才这样的。
这母女二人,本来打算生日过后就离开去山中寻找李煦的,可是因为现在都是娇躯酸软无力,只好先休息几天,再做打算。可是李小民还是不让她们歇着,经常跑去找她们,免得她们走后要很久才能相见。
几天后,当长平公主躺在李小民的床上,娇喘吁吁地与他做着临别时的快乐运动时,意乱情迷,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娇声道:“小民子,妳知道不知道,妳和小煦长得很象哦!”
李小民一怔,倒是有些惊讶。他自转生以来,因修习仙法,相貌是一天比一天俊美,倒也没注意别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而李煦也是他从来都未曾见过的,前些日子本来有机会见到了,可是李煦又跑到深山里面去修习武功,还是没有见到。现在听长平公主一说,倒是出乎意外。
他转念一想,忽然笑道:“姐姐,原来妳是把我当成庐陵王了?是不是每次妳和我做的时候,都在想着我是妳的亲弟弟,所以做起来会更刺激一些?”
长平公主满面羞红,使劲地拧着他的耳朵,娇嗔道:“不许胡说!小煦跟我是真正的姐弟之情,而且他只喜欢练武,每天只是练武,别的什么坏事都不肯做的,哪象妳这个小坏蛋,弄得人家……”
羞恼之间,玉手上用力更大,直拧得李小民连声告饶,两只耳朵都被长平公主揪得红了,长平公主才肯放手。后来李小民还是带着一对红通通的耳朵前去上朝,让朝臣们忍不住地偷笑,想着中书令大人一定是娶了一位很厉害的夫人,上次自己的眷属前去宫中,曾经见过他的夫人,果然是年轻美貌,神采飞扬,好象还练过武的样子,怪不得能如此降伏中书令大人。
第二天,李小民恭送秦贵妃与长平公主出城,对待这两名美女,都是恭敬有加,让那些一同出城送行的兵将们看了,都齐声称颂中书令大人恭谨守礼,有国家大臣之风,却不知道,不守礼的事,昨夜中书令与这两位尊贵的美女都已经干得够了。
看着两名美女带着大批随从,骑着快马绝尘而去,李小民举目远眺,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忽然心生悔意:“这样不好吧?人都道帝王家尽多**事,谁知道长平公主和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亲弟弟了?她也说李煦长得很象我,要是这一次去山中,勾动天雷地火,再闹出点什么乱子来,老子不是亏大了?”
转念一想,他又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这次出城进山,我派去的鬼比人还多。出城去的每个人身边都跟着一两个鬼魂,而秦贵妃母女更是重中之重,若真有什么事,不说鬼魂宫女会详细报知我,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她们也一定会尽力阻止,绝不会让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接着,他又使用传心术,派了几个鬼魂追了上去,传自己口谕,一定要细心照料秦贵妃和长平公主,并要保留皇家的体面,绝不能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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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汴梁城,河水逆流萦。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当李小民微笑着念出这首诗的时候,他正在周皇后的凤榻之上,与这高贵威严的美女裸身拥抱在一起,温柔地肆意交欢**,一边说些悄悄话,在窃窃私语声中,就把南唐的许多政务大事决定了。
周皇后美丽的容颜上,布满红霞,抱紧趴在自己身上激烈动作的小坏蛋,昵声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小民微笑道:“来娘娘宫中之前,微臣刚收到前方探子送来的急报:北赵梁王赵光,杀兄纂位,现在已经承继大宝,做了北赵的皇帝!”
周皇后玉容现出惊色,玉臂一撑身子,想要坐起来,却禁不住身上重负,被少年压得又躺了下来,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呻吟半晌,喃喃道:“怪不得!从前的北赵文帝赵义隆,当年就是被他的长子、现在的北赵国君赵子业所杀,所以赵子业才能纂位做上北赵皇帝。这些年,他励精图治,把北赵治理得国富兵强,国势日盛。谁想多年后,其弟梁王赵光又杀兄纂位,果然是‘前见子杀父,后见弟杀兄’!”
李小民笑道:“这还不算,现在北赵群情汹涌,都道赵光杀兄行为不端,须得严加惩治才行。已经有几路太守发布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兽行,要拥戴其幼弟峦陵王赵骏为帝,斩杀赵光,以为赵子业报仇雪恨!”
周皇后蹙眉沉思,按住李小民的臀部不让他乱动,幽幽地道:“我记得赵骏这个人。他本来是北赵国赵文帝的幼子,从五岁就被封到峦陵郡为王,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北赵峦陵郡经他这些年治理,也算富庶,我也常听人说他有不臣之心。现在赵光杀兄纂位,倒是给他一个机会了。”
李小民笑道:“谁说不是呢!那赵骏现在已经举兵反叛,声讨赵光,并召集了北赵好些郡的太守望风景从。看这架势,只怕赵光情势不妙!”
周皇后轻轻呻吟,配合着李小民的动作,与他温柔地交合着,柔声道:“只是赵光也不是平庸之辈,这一次龙争虎斗,胜负在谁手,还未可知。而且我大唐的军力,也未足以横扫北赵,据本后看,我们还是观望好了。”
李小民心里也正是这个意思。地下封印着的几个女神的事还没有处理完,自己怎么能随便率兵去攻打北赵?就算北赵现在已经乱成一团,可是自己国内的事也不少,若是自己率兵离开,东山那个家伙再突然杀过来,保不准会出什么事。
想到东山鬼王,李小民就忍不住暗自叹息。这个家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来路,若是象猴妖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么大的本领,只怕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几位女神现在被困住,封印得无法动弹,也帮不到自己。难道真的要等到自己被东山鬼王杀害,女神们才能出来战斗吗?
幸好,这么久以来,闪电天女与他多次交合,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差不多就要聚集足够的能量,将要能打破第四道封印,带着李小民进去了。只望东山鬼王一直闭关不出按兵不动,自己才有希望等到女神出现,打败这个家伙。
他转念一想,忽然又笑了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赵骏发出檄文,声讨赵光杀兄大逆;赵光又写檄文回骂,称赵骏与其母路氏有染,本是禽兽之类,又有何资格说别人?”
周皇后面现惊色,失声道:“真有此事?我只听说路氏本是北赵文帝所封的淑媛,原名好象是叫路惠男,当年的事,已经记不清楚了。”
李小民笑着,细细解说道:“这些事,微臣倒是去查了一下,原来是这样的:元嘉十二年,五岁的赵骏循着北赵旧例,被北赵文帝册封为外郡的峦陵王。路淑媛不忍心儿子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外面,就请求文帝让她陪儿子一起去峦陵郡。因为淑媛路惠男已经失宠,在不在宫廷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北赵文帝同意了她的请求。这一年她二十四岁,从此以后,赵骏母子在封地峦陵相依为命,后来怎么样,外人就不大清楚了。可是好象赵光倒是很清楚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来的,现在到处宣扬,败坏赵骏的名声。赵骏当然不肯承认啦,于是两边就一边争吵,一边起兵作战,北赵国内现在可是够热闹的了!”
周皇后抱紧身上**的少年,在他的强劲冲击之下,哼哼唧唧地道:“岂有此理!路惠男怎么可以跟自己的亲儿子做这等事,北赵皇家的体统,现在已经被她败坏得一点都不剩了!”
李小民心里暗笑:“看妳现在的样子,恐怕也没什么资格说路氏的不是吧?”
他也不和周皇后争辩,只是动作越发激烈,一边和她激烈交欢,一边笑道:“我记得听人说过,皇家尽多**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大唐,应该没出过这等事吧?”
周皇后的脸上,现出一抹潮红,莺声道:“谁说没有!先帝的长子武陵王李思,就和其乳母勾当成奸,还生了一个孩子。所以先帝闻知大怒,派人去杀了李思和他乳母,又将李思身边的从人一并抓来查问,严加查问之下,竟然从那些从人的口中问出,李思和他同父同母的姐姐也有奸情,因此先帝龙颜大怒,将所有涉案之人一并处决,并杀人灭口,为了这事,不知杀了多少知情的宫女太监!从那以后,先帝痛定思痛,连下许多道旨意,改变了封王的年龄和宫中各款细则,让我大唐对亲人之间的防范也更严厉了许多,还把几个犯案的亲王都削爵为民,若非如此,当今皇上还未必能承继大宝呢!”
李小民这才明白李渔是怎么幸运地当上了皇帝,心里暗道:“李渔这人不肯跟自己的亲人做这等事,很有道德,不错,不错!虽然安妃才十岁的时候就被他那个什么了,也不算太有道德的样子。”
他在心里,立即联系上月娘,告诉她,自己对从前的往事很感兴趣,让宫中的宫女和太监的鬼魂们,都把从前皇家各种丑闻秘闻写出来,交到自己手里。将来实在没有钱的时候,说不定靠着这些秘闻,翻印成书,卖到别的国家里面去,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周皇后一边和他交欢,一边微微沉吟,昵声道:“北赵出了这等事,我们虽然不能派出大兵征剿,不过还是要从中取利才好。不如我们派出使节,向两边施压,要求更多的好处,同时大军戒备,随时准备出兵北赵,妳看怎么样?”
李小民点头微笑道:“娘娘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看看能从北赵乱局中,捞取到什么样的好处……”
这一对俊美男女,在大唐皇后的凤榻之上,用各种姿势激烈交欢,口中却还不停,详细探讨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将大唐的各项国策,在这凤榻之上,**之中,就这样地,被他们二人一一决定下来。
当命令颁下,所有朝臣、使节、将士们依令而行、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却是谁也想不到,这庞大的计划,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被构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