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李小民下了马,将马缰扔给婢女,走入宅院,看到自己靴子上面,还沾着鼠血,便是衣衫也些微有一些,不觉有些恶心,便唤婢女来,给自己换衣服。
在这几处私宅,都有他的衣衫存放,好方便他更衣。婢女们慌忙将他的衣服送上,并按他的吩咐,烧了一大锅热水,服侍他洗澡。
李小民先脱了外面的衣服,看看身上,没有什么鼠血,只是有些汗渍,这才放心,先唤婢女替自己洗了手脚,这才脱光衣服跳进浴桶中,洗涮起来。
服侍他洗澡的婢女见了主人健美挺拔的身材,都不由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向那边偷看,幻想着若有一天,主人想到要宠幸自己,那便有一步登天的机会了。
李小民躺在巨大的浴桶中,感觉着温水漫过身体的舒服感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是舒服到了极点。
一双温软玉手,从后面轻轻地扶上自己的肩膀,小心地按摩起来。
李小民微微一怔,回头看去,却是云妃站在身后,身穿淡雅罗衫,面泛红霞,看着自己的**,眼波流转,里面尽是柔媚之意。
看着她的媚态,李小民倒笑了起来,戏道:“娘娘,怎么敢劳妳大驾,来替奴才按摩?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云妃红透双颊,却知道他是戏言,只是低垂臻首,微笑不语,玉掌微微使劲,按摩得劳累了一天的李小民甚是舒服。
旁边一块毛巾伸过来,小心地替李小民擦去头上的汗水,接着便听到兰儿兴奋的声音道:“小民子哥哥,今天我和娘娘服侍妳洗澡,妳高不高兴?”
李小民转过头,看着兰儿红扑扑的俏脸,上面满布兴奋喜悦,不由微笑着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琼鼻,道:“当然高兴。妳要是能进来陪我一起洗,就更高兴了!”
兰儿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看看站在他身后替他按摩松骨的云妃娘娘,想起从前是自己服侍云妃娘娘沐浴,现在却是自己和云妃娘娘一起服侍小民子哥哥洗澡,事情的变化,倒真是很奇妙呢。
李小民被云妃按摩了一阵,身体松驰下来,却被她柔滑的纤纤玉掌按摩得欲火升起,回身一把抱住云妃,顺手便把她拖进浴桶之中,在她的大声惊呼声中,溅起了大片水花,把桶边兰儿的衣衫都弄湿了。
云妃倒没想到他会做此举动,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进了木桶,轻衫尽湿,坐在他的怀中,看着他**的模样,双颊尽赤,却也忍不住动了情,伸出玉掌抚摸着李小民的胸膛,眉梢眼角,尽是柔媚之意。
见她如此柔媚入骨,李小民也不客气,双手在水下撕扯,随手扯下她下体所穿衣衫,丢到桶外。
不一会,云妃下体尽赤,柔滑的粉腿雪股坐在李小民大腿上,感觉着他的**顶着自己的大腿,不由面色一红,在他腿上拧着身子,与他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身上。
※※※
午时,李小民信步走到周皇后寝宫门前,揪住一个小宫女,问她安平公主是否还在周皇后卧室里面,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由让他心中暗自焦躁。
这些天里,安平公主就象根小尾巴一样,死死缠着她母后,害得李小民想和周皇后交欢都找不到时机,更不用说把她拐出来,带到爱欲天女的洞窟里面交欢给爱欲天女看了。
周皇后也曾呵斥她,要她回自己宫中去,却被安平公主大哭大闹,寻死觅活。周皇后别的事还都精明,只是一遇到儿女之事,便不忍心,看安平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就不忍再赶她走,只道她是过于依恋自己,也只得随她跟在身边了。
李小民暗叹一声,缓步走进宫中,看着各位宫女跪在道边向自己行礼,想起前日与周皇后、太子妃一起陪自己**的宫女香兰,若不是自己拦下,只怕她已经被周皇后赐死了。现在她居住在中书令的府第中,虽然不似在周皇后身边那么荣耀,可是日子却要好过得多,还被自己派了几个婢女侍候她,让她喜出望外,每次自己回府去临幸她时,她都拼命地讨好服侍自己,让自己能从她身上享受到帝皇般的服务。
走进周皇后卧室,果然看到周皇后和安平公主相对下棋,看到李小民来了,同时脸上一红,也都没有了下棋的心思。
周皇后照例下令赐坐上茶,李小民老老实实地坐下来,低头上奏,将这些天的政务,一一禀告。
尤其是注意禀告的,是鼠患之事。关于此事,李小民恭声上奏道:“臣已经下令,百姓见鼠即杀,不可留情!而我朝百姓,知道鼠患厉害,也都不敢怠慢,便是挖地三尺,也要挖出鼠窝,将它们赶尽杀绝!”
实际上,对老鼠们赶尽杀绝的却是李小民部下的鬼魂们。凡在他们可以到达的地方,基本是见鼠即杀,地下腐烂的鼠尸,不知在金陵地下积了多少。
而在鼠妖的疯鼠咒之下,金陵城大半的老鼠都中咒发疯,冲出去咬人拼命,被官兵一阵狠扑,扑杀无数,余者也大多着了鬼魂的毒手。而金陵附近百姓亦是谈鼠色变,见鼠生怒,定要杀之而后快。此后金陵城多年未见有老鼠,为此省下了不少粮食,倒也是意外之事了。
周皇后叹息一声,又问了这次鼠患的善后事宜,温言抚慰了李小民一阵,没什么可说的了,只是歉然看着李小民,美目中眼波流动,带着渴求之色,显然这些天没有和李小民**,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折磨。
李小民倒还好些,除了她,宫中还有秦贵妃、真平公主、长平公主以及其他许多皇妃可供发泄,可是周皇后却再找不到他这般称心如意的人,被女儿缠在身边,苦不堪言。
李小民心中暗叹:“看来女儿不孝顺了,就是倒霉啊;妳看这个小女孩,才多大,就不孝顺母亲,害她母亲欲求不满,是在是太不孝了!”
※※※
到了晚上,李小民从秦贵妃床上爬起来,看着旁边倦极熟睡的美人,想想已经拖延了好几天,再不去做答应爱欲天女的事,总是不大好,只得把心一横,暗自咬牙道:“妳不仁,我不义,这都是妳逼我的!”
为了晚上的行动,李小民预先跑到周皇后寝宫后面,布了好长时间的法阵,一切准备好之后,才又转回到寝宫前面,象往常一样,前来禀报政务。
宫女们早就习惯了内宫总管大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见他又来碰钉子,都不禁暗自好笑,只是畏惧总管大人的威严,不敢露出笑容,只是恭敬地请他入内,带着他一路走向周皇后的卧室。
在那里,果然看到安平公主拉着母亲一同吟诗赏画,见他来了,小脸微微变色,暗自生气:“这个坏太监到底想要人家用手替他做多少次才会高兴?怎么中午来过,晚上又来了?难道他不知道,人家用手替他弄软,手会累得很酸的吗?”
李小民进来以后,也不多说废话,躬身一揖之后,做出正要开言的架势,忽然一呆,看着周皇后卧室后面的墙壁微微地发怔。
周皇后与安平公主本来都习惯了他说的上奏政务的开场白,忽然看他不说,还一副发呆的模样,都不由奇怪,回头看向那面墙壁,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突然之间,墙上红光闪烁,象是有一颗宝石在发光一般。
二女这才明白,李小民是看到这块宝石,才会发呆,都不由好奇。
安平公主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伸手去摸那块红宝石,惊叹道:“母后,妳看,这里是什么?”
她的手,还未摸到那块宝石,但见红光一闪,她窈窕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之中,便似从未出现在那里一般。
陡见此景,周皇后不由大惊失色,惊呼一声,扑过去便要抓住她,却是什么也抓不到,不由呆呆地抬起头,向红宝石看去。
李小民在后面,惊呼道:“不可!”
他叫得稍晚了些,周皇后刚刚听见,却忽然觉得一阵强大的拉力自那红宝石上面传来,紧接着,她整个身子都似被那红宝石扯了过去,迅速堕入大片的黑暗之中。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都是大惊失色,浑身战抖不止。
李小民回身看着这些宫女,脸上露出凝重之色,沉声道:“此事奇异,妳们不可乱说!今天妳们先下去,自己休息,不许乱说乱动,我去将皇后娘娘救回来!”
身穿蟒袍玉带的中书令大人昂然立于殿中,说出这番话来,自然有一股夺人气势。一众宫女不敢不从,都跪倒在地,向这位曾经临幸过自己、夺了自己处女贞操的总管大人叩头哀求,只望他真的能将娘娘和公主救回来,让自己不至于因为丢了娘娘,而被内事房严加拷打而死。
李小民点头答应,昂然走到红宝石之前,在众宫女感动敬仰的含泪目光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一把从墙上拽下红宝石,随后便见红光暴射,耀得满殿宫女,尽都睁不开眼睛,不由掩面惊呼。
半晌之后,她们才能恢复视力,抬头向那边看去,只见一堵空空荡荡的墙壁,哪里还有中书令大人和那诡异宝石的影子?
※※※
当安平公主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绝色美艳的裸女,高大至极,偏生身材窈窕,浑身上下,妙处毕现,那周身强烈的诱惑之意,便是同为女子,年龄幼小,亦让她不禁面色微红,看着那裸女美丽的面庞,暗自咽着口水,一股奇异的冲动,自她心底涌起。
她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站在爱欲天女的玉掌之上,不由惊讶,仰头叫道:“喂,妳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爱欲天女微笑答道:“我的名字叫**欲天女,这个地方,是我所住的地方的上层。”
正说到这里,忽见身边影子一闪,随即便见周皇后出现在爱欲天女的另一只手掌上,满脸惊慌,远远看着这边的安平公主,伸手要来拉她,却是远得够不到,只能大声惊问:“安平,妳没有事吧?”
安平公主摇头叫道:“我没有事!母后,妳怎么也来了?”
周皇后蹙眉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妳消失,我就过去,一眨眼,便来了此地!”
她抬起头看着爱欲天女,胆战心惊,却听安平公主大声叫道:“母后不要害怕,这位姐姐是爱欲天女,我看她没有什么恶意!”
周皇后强忍心惊,站在玉掌上敛袂为礼,温言道:“请问姑娘,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爱欲天女微笑道:“是我召唤妳们来的!”
周皇后惊道:“姑娘召我们母女到此,不知有何用意?”
正说话间,忽见身边又有身影晃动,一个少年身穿蟒袍玉带,昂然站在她的身边,正是中书令李小民追赶过来了。
周皇后回头看见他,心中又喜又怕,忍不住伸出手去,颤抖地握住他的手,颤声道:“好兄弟,妳来了,真是太好了!”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却按李小民事前说的,装作不认识他,柔声道:“妳们所看到的,是我的化身;而我的真身,被禁锢在万丈深渊之下,只有依靠妳们的力量,才能打破这层屏障,让我的真身脱困而出!所以才将妳们召唤来此,请不要生气。”
李小民正色拱手,沉声道:“这位姑娘,不知要我们做些什么,才可救妳真身出来?若是一般之事,下官一人便可,请将我邦皇后与安平公主放归,姑娘但有差遣,下官一身承担!”
此言一出,不但周皇后暗自感动,便是另一只手掌上的安平公主也不由讶然,暗道:“这个坏太监,倒够忠心,好象也不是那么坏了!”
爱欲天女摇头微笑,叹息道:“若是妳一个人能做到,也就不用召唤这么多人来了。”
李小民脸上微微变色,拱手道:“依姑娘之意,我应该做些什么?”
爱欲天女微笑着,目光向两女扫来扫去,柔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妳和这两位女子灵欲交欢,让我能感受到妳们的爱欲,我便能增强法力,直到恢复原来的力量,冲破禁制,再不用被禁锢在深渊之下!”
李小民大惊失色,失声叫道:“妳说什么?”
周皇后也是花容变色,娇叱道:“岂有此理!吾乃一国母后,岂能与臣下行此苟且之事?何况他本是太监之身,如何能做得事?”
李小民听得自尊心大受刺激,心中怒道:“谁说我是太监之体,跟妳做了那么多次,妳还当我是太监,难道我让妳快活的东西是我自己偷偷在家里用木头雕刻出来的不成?”
正要大声辩解,强烈要求还自己一个清白,却被周皇后握住手掌,回头看他,满眼歉然之色,显然说那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让他心中一软,也就不再追究她对自己的侮辱了。
爱欲天女淡然微笑,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体,难道我还看不出来么?哪怕他真的是太监,只要我法力一出,自然可以轻松把他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的目光,远远落在另一只手掌上呆立的安平公主脸上,微笑道:“只有妳不反对,看来妳是愿意与这位少年交欢了?”
安平公主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茫然不语,周皇后却是大惊,失声叫道:“不要!姑娘,我求求妳,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让她受伤害!”
爱欲天女转过头来,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委屈妳们两个了!”
她轻启朱唇,从檀口之中,吹出一口气来。
那股气流,力量甚大,直吹得周皇后东倒西歪,云鬓歪斜,虽然被李小民扶住,却被那股狂风将他的帽子吹飞了。
那清新的口气中,香气扑鼻,沁人肺腑。周皇后闻在鼻中,忽然感觉一阵强烈的欲火,自小腹升起,霎时传遍周身,让她整个身体,都不由迅速地热了起来。
她的脸庞,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美艳绝伦,娇媚欲滴,忍不住靠在李小民怀中,讶然望着爱欲天女,颤声道:“妳,妳刚才是做了什么?”
爱欲天女微微一笑,柔声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激发妳们原始的**,让妳们可以象妳们心里需要的一样,自由自在地交欢,让妳们原始的**,化为强烈的**,散发出来,让我能够感受得到。这样的话,我才能回复法力,以期冲破禁锢。”
周皇后听得满脸羞红,抬头看着美少年俊俏的面庞,虽然心中渴望着与他交欢时的极度欢乐,可是女儿还在身侧,再加上一个居心叵测的巨大美女,让她不能这样放松自己,愉快地与李小民交欢,只能颤声咬牙道:“妳,妳这样,不可以……”
站在一旁的李小民却已经开始了动作,他伸出手臂,缓缓地将周皇后抱在怀中,一双手,轻柔地放在周皇后的酥胸上,开始隔着华丽庄严的乾坤社稷袄,抚摸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的两座玉峰,看得另一边的安平公主大惊失色,义愤填膺地尖叫道:“坏太监!妳在对我母后做什么?”
这声尖叫传过去,却已经不能勾起那一对沉浸在情爱欢乐中的男女的一丝理智。就在那双魔手象往常那样,放在周皇后酥胸上时,她的**之火,轰然点燃;而理智之火,迅速熄灭,忍不住抬起头,凤目迷离,媚眼如丝地看着俊美少年,渴望地颤抖着红唇,轻轻地印在李小民的嘴唇上面。
安平公主更是大惊,跳起来尖叫道:“母后,妳在做什么!妳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亲那个坏太监!”
在一边,爱欲天女却柔声笑道:“小妹妹,妳叫也没有用的。我刚才施了法术,她们现在都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去做,妳说什么,他们都听不见!”
安平公主惊得呆了,站在爱欲天女左手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另一只玉掌上面,那个漂亮的坏太监已经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自己母后的红唇、面颊,从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上亲吻下来,轻松地解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白玉山峰般的酥胸,将脸伏在那里,张大口,用力吮吸着她小时吃奶的高耸**,看得安平公主又恨又妒,忍不住握紧小拳头尖叫道:“不许吃!那是我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申明自己对母亲**的所有权,李小民还是伏在她的胸前,吃个不停,而母亲却是满脸嫣红,微垂双目,酥胸袒露着,穿着华丽长袍带着长长衣袖的手臂,紧紧抱住那个坏太监的头部,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胸前,似乎很是舒服的样子,让安平公主讶然愤怒不已。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忽然醒觉,抬起头来,流着泪哀求道:“好姐姐,求求妳,放过我母亲吧!再这么下去,她会被那个坏太监欺负死的!”
爱欲天女歉然微笑道:“真对不起,小妹妹,一旦这个法术施展开来,我就不能再控制它了。如果现在不让妳母亲与那个少年交欢,她会血管崩裂而死的!”
安平公主骇得呆了。难道说,为了让母亲活命,就只能让她受那个坏太监欺负吗?
就在这时,在那边的玉掌上,李小民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猛地将周皇后按倒在玉掌上面,惶急地将她的衣衫扯脱,尤其是下体的衣衫。
看到母亲在那个坏太监面前赤露下体,安平公主羞得无地自容,掩面大哭,心中充满了对自己行为的悔恨:若是不去伸手摸那个红宝石,就不会有这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