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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意识到关押在军营里面的那帮混混们可能是这次调查的突破口,易哲同着一个武当的道士一起在一名士兵的带领下奔赴了附近的军营里面。武当的这个道士怀闵道长在众人当中医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与易哲一起前去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当然还有一个意思就是要监视易哲的举动,虽然易哲看上去不可能有什么举动,但是在这人人自危的时刻,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信任,有这样的安排也是无可厚非。
易哲同着怀闵道长来到了军营里面的军区医院,见到了这个依旧昏迷不醒的小混混头领,他们先前已经同那些个小混混们进行了交谈,这帮小混混们在军营里面也已经明白了此次的事情不小,他们也仅仅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喽们,可不能因为一些他们自己都不清楚的内幕而折在了里面,所以他们也非常的配合,一个个抢着将他们所知道的东西都倒出来了,只是他们实在是知道的有限的很,大部分还都是听说而已,根本就没有一点真凭实据,至于说离奇失踪的原来的那个调查组他们更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样子唯一有点希望的也就是这个昏迷不醒的小头领了。
不过此刻易哲与怀闵道长却是深深的皱着眉毛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昏迷不醒的小头领了,小头领脸上呈现着干枯的黑褐色的色彩,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倒是很像是那些老人的肤色一般。在两人的身后,军营里面的那个负责治疗的医生一脸郁闷的说着:“刚开始的时候这人虽然昏迷不醒,但是神色都还很是正常,就像脱力累倒昏迷一样,检查结果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两天他一天比一天情况严重,脸色变得很难看,身子也迅的虚弱了下去,至于原因……”医生看着皱着眉毛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历,不过既然上方有命令让他们全部告诉对方,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吧,医生尴尬的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着,“原因我们还没有找到,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处理方法,只能就是输点能量合剂了,不过我们已经申请了专家会诊了,原本是计划明天上午进行会诊的。”
在医生的眼中虽然并不应该对病人有身份地位的区别,但是这也仅能是存在于传说当中,医生也是人,他同样会有人的七情六欲,只是好的医生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在病人面前表露出来罢了。按照惯例,像现在小混混头领这样的情况肯定第一时间邀请专家会诊,但是知道这个小混混的身份之后,医生心中肯定是有几分不喜的,特别是这些部队里面的医生,他们的正义感更是强盛,如果不是上面将这病人推到他手里,他恐怕会远远的避开来。
易哲与怀闵道长并不是体制里的人,也并不懂医院里面的这些东西,不过就算是他们懂他们也不会跳出来说什么话语,他们这样的人比起一般的医生来就更不同了,要是这样的病人来他们那里求医,就算是在他们门外跪上个三天三夜也休想跪开他们的大门。他们更加不懂他们身后那医生的忐忑不安,毕竟他没有尽责全力救助这个病人,虽然这两个与这个军营格格不入的人看上去不大可能与这个小混混有什么关系,但是谁知道呢,谁家没有个有点能量的人呢?能走到这里的人就已经能证明他们的能量了,更何况上级还对他指明了一切都要听从对方的安排。
易哲根本没有怎么听背后那医生的病史讲述,比起听到的那些东西,他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易哲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怀闵道长,这也是一个医家高手,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么明显的东西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想来这个怀闵道长也已经看出来了吧。
怀闵道长果然也是一脸郑重的看向易哲,他对着易哲说道:“居士,据贫道我的观察,大致上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因为身体受到了某种秘法的反噬而造成的生命力迅流失。”易家里面能被派出来的人肯定在医术上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怀闵道长虽然身怀绝技,但是对于这个传承了千年的中医世家,他还是很尊重的,将自己确定的东西说了出来,不过他对于这种情况的治疗却是一筹莫展了,生命力的迅流逝那简直就是一种不可逆的情况,就像是生老病死根本不由人力所控制的,不过他对于易家的医术还是很期待,不由的望着易哲,希望可以从易哲身上看到某种特别的医术,对于一个好医生来说,对她最大的吸引就是一种他不曾见识的厉害的医术了。
易哲何尝不知道怀闵道长的想法呢,他也很想表演一番,然后将易家的名头继续扬光大,可是面对这样的病患他也同样是无能为力,这样的情况要想好转,恐怕也只能是得到那些天灵地宝的神药才有可能了,不过就算是有这样的灵药,恐怕也没有哪个医生愿意用着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陌生人身上。
小混混头领的主治医生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两人似乎对他的这个病人很感兴趣,而且听看两人的神色并不像是那些江湖骗子,毕竟江湖骗子要是能骗到他们这里来那就不能算是骗子了,那也是大师了。医生仔细的一思索着怀闵道长所说的生命力迅流失,再一联想这两天来这个病人的身体机能的迅退变,不由的大表赞同,他这两天闲暇之余也很是思考了一番这个病人的病情,虽然他对这个病人的人品并不耻,但是作为一个医生,面对一个特殊的病患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意动的。只是他此刻有些郁闷的是怀闵道长所说的某种秘法到底指的是什么,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总觉得这些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装神弄鬼,让不懂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认为他们是一些神棍了。
只是医生没有料想到眼前的这两个人中还真的同神棍有着某些的联系了,特别是怀闵道长,更是不少人眼中的神棍了,有时候治病只是用符水,别人不知道里面藏着的天地灵气,故此就以为是一个大大的神棍了。
易哲再次的检查了一番小混混头领,然后说道:“他生命力明显的透支了,我猜测可能同刘军官他们所遭遇的那两次事件有关系,他身上并没有灵力使用的痕迹,可能是用透支生命力来施展的灵术,”易哲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恐怕这个人自己也是蒙在了鼓里,不然我想以着小混混们的心迹,不可能为了一个邪教而心甘情愿的肆意消耗掉自己的生命力,这种用生命力的术法还真的很是少见,不过不管从哪方面说来都属于邪法了。”
怀闵道长原本还准备侧耳倾听着易哲的高见,以为易哲会说他有办法能救助眼前这个可悲又可怜的人,只是没想到易哲的话语也是老生重弹,没有一点心意,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是心底里却是平添了几分轻视。
易哲继续说道:“要想将这人透支的生命力补回来我是做不到的,就算是做得到我也不愿意做,事由因果,种下苦果必有前因,”易哲说话间很有禅理,其实厉害的中医大师做人处事绝对很有一套,因为中医讲究的就是一个阴阳五行,世间万物都逃离不了这一套,如果脱离了天地阴阳五行之中了,那就如同孙猴子一样了,不在人间界了,“不过我可以将他唤醒,并且如果他以后好好的调理的话,大概还能活个十来年吧”
怀闵道长眼睛一亮,对于这个病人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方法,唯一可以行的大概就是尝试用内力疏通他体内的经脉,刺激他体内的身体机能自我复苏,这样的结果怎么样不好说,而且还会消耗他大量的内力,如果是他门下的弟子或者是个对他或者他门派有重要作用的人倒也无妨,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小混混,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听到易哲的话语他心里很是兴奋,因为他也明白易哲肯定不会用他刚才想到的这个方法,易哲也不是圣人。
两人不知道他们身后的那个军医更加的兴奋,这两天虽然他对这个病人并不怎么放在心中,甚至有着一丝无所谓的观点,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这个病人进行了不少的措施,但是这个病人却并没有丝毫的反应,陷入深昏迷当中,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迅的退变着,军医可能大笔一挥,直接给他弄个植物人或者脑死亡了,反正这样的小混混,在军医的眼中死得越多社会越是安宁。
军医的物理化学手段都没能起到作用,他原本已经放弃了,在他看来,就算是明天会诊的那些挂着专家头衔的人士恐怕比起自己来也高明不到什么地方去,毕竟能站在这里本来他在一些人的眼中已经属于专家级别了。此刻听到易哲这样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人似乎竟然有手段可以让这个病人苏醒,而且听他口气似乎以后还可以活上个十来年,这样的预后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的一些病症治疗后能活个三五年就不错了,十来年那已经是很少了,眼前这个迅衰老的病人原本在他的眼中基本上属于那种随时可能会断气的人了,病危通知单都下了几张了,只是却没有人来签收罢了。
怀闵道长对着易哲说道:“易居士果然不愧是易家出来的人,贫道对这个病人却是没有什么办法,不如现在易居士就出手让贫道一开眼界如何?”怀闵道长很是期待的看着易哲,看着后者的眼睛却是瞟向了身后的小混混的主治医生,连忙对着那个军医一打稽说道,“不知如此作为是不是让居士觉得为难呢?”怀闵道长此刻是见猎心喜,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这个军医因为怕担责而用医院的规矩打自己等人的话,他一定立刻打电话给上级,想来上方并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小混混的身份而为难自己吧。
他却不知道这个军医其实心里也很是期待两人的手段了,只是他的身份不好让他主动邀请,但是此刻怀闵道长同他说着话,已经给了他面子了,再说了上级给他的命令是听从两人的安排,他们愿意动手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这样的一个小混混就算是出了点什么医疗事故也不会起什么风浪的,在这个无比现实的社会当中,平等只是上位者的竞争口号罢了,和谐的社会私底下也流传着不少类似躲猫猫漏*点杀人之类的神奇故事。
军医脸上满是笑容,旁边的护士们很是奇怪往日里板着个脸的医生竟然也有这般灿烂笑容的时刻,而且对于别人准备拿他的病人动手并没有丝毫的反感,这简直就不是她们认识的那个医生了。军医微笑着摇头说道:“请便,我接到的命令是服从两位的安排。”军医同医生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还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性。
见到军医已经同意了,易哲也不矫情,顺手将小混混手背上的静脉滴注拔了,那两瓶慢悠悠滴着的能量相比小混混流逝的生命力根本就如同九牛一毛般渺小,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然后再次仔细的把了会小混混的脉,就这样谨慎的态度就让旁边的怀闵道长以及军医佩服不已了,刚刚不久之前易哲已经把过一次脉了,那时他对这个小混混的病情应该就已经了解了,但是当真正治疗之前,易哲还是不忘再仔细的检查一遍,以免生什么遗漏,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成功九百九十九次也没有人会记住,但是只要失败上一次,那就是一生之中的污点,医生不比其他任何职业,他没有容错性
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易哲心下里已经了然了,这个小混混并没有其他什么病患,这样他也放心了不少,刚才他的话语是建立在小混混没有其他疾患的前提之下的,医生不能随口说空话,更不能同病人做着任何的保证,因为没有人有百分百的保证,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流感,真的去到大医院也没有哪个医生会对你说百分百的能治好,这不仅仅是因为医生对自己的保护,同样也是因为还真的就没有办法做出保证,科学在展,但是对于人体生命科学来说还只是刚刚起步,有着太多的未知之谜在其中起着各种莫名的作用了。
如果现在面对的是这个小混混的家属,即便是易哲再怎么对小混混不喜,但是对他们无辜的家人他还是会说出他有几成把握,不会将话语说死,但是面对着怀闵道长以及军医的时候,他代表的是易家,他有着近八成的把握能将这个小混混给弄醒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坚定。
易哲从怀中掏出一个针盒,打开针盒,里面黄灿灿的竟然是金针。中医针灸里面用的基本上都是银针,很少有人用其他的针具,不过一旦是使用其他类型的针具,那同样就证明着他有着不一般的本领。金针比起银针来要柔软上许多,不少不会使力的人甚至连刺进人体内都做不到,就更不提准确的刺中穴位及深浅了,不过易哲显然是此中好手。
易哲取出酒精棉球点燃将针具烧烫了一番消毒,然后捏着手上的金针闭目养神深呼吸了一番。面前的这个病人生命力还在不断的流逝着,至于要流逝到什么时候,如果不加处理的话,一直会流逝到他透支的生命力完全消散掉。本来原本的功法小混混头领施展完秘术之后他的身体就会立刻老去,就如同凤凰寨的那个巴罗一般,但是在凤凰寨的事情生之后,花非霖立马就进行了补救,他可不希望太多的人看到这些个施展秘术的人在他们面前迅的老去,而他的方法就是让这些原本在两小时内生的改变迟缓到三天缓慢的生,虽然还是很明显,但是比起短短两个小时来还是要缓和许多,他也可以有时间进行弥补了。
易哲此刻要做的就是将花非霖的这种补救的方法给驱除掉,重症用猛药,只有迅的将这方法驱除掉,才可能进行后续的治疗。易哲用金针头一针直接刺进了百会大穴,原本毫无表情的小混混顿时流露出一丝痛苦来。易哲不为所动,迅的又刺下了六根金针,小心的捏拨着这些金针,以怀闵道长的眼力能看见从那金针处往外泄着的一股神秘的能量,怀闵道长原本还有些怀疑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看着迅老去的小混混头领的面容,他猛地一震,顿时明白了那是些什么。那就是小混混的生命力。
怀闵道长脸上肌肉微微的颤动着,不明白易哲这般作为到底是为何,以他现在的行动,简直就是另类的谋杀。
易哲显然也知道怀闵道长的眼力,淡然的说道:“这些生命力已经腐去,注定离体,只是被人强行锁在他体内,对他身体百害而无一利,我只有先行将之驱除了才能进行后续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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