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恶臭能将人熏晕的话,那么楚痕就是被实验室里发出的恶臭给熏醒的。楚痕从已经凝结了的古怪液体中爬出,手撕下一块沾在身上的凝块放到鼻边一嗅……
“哇靠!呕……。”楚痕差点又被那恶臭给熏晕过了,急忙跑到屋外呕吐起来,可肚里没有任何货色,他只能干呕,直到连胆汁都快要吐尽时才稍微好点。楚痕手忙脚乱地、忍着阵阵恶臭,
楚痕丝毫不在乎自己赤身**,好象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这时肚里传来雷鸣般的巨响,楚痕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吃东西了,一脚踢开一道乳白色的木门,走了进去。
楚痕很奇怪,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的找到了厨房,以前自己想找哥哥藏起的老酒,找死都找不到,可是今天却在短短几分钟里将房屋主人藏在木墙里和地板下的两瓶至少十年以上的老酒给挖了出来。噢!哥哥!哥哥在哪里?他怎么样了?难道他死在了海里吗?一想到这,楚痕的头就剧烈的痛。
楚痕知道自己的哥哥楚枫可能死了,在那样的海难中得以成活的几率太小了,他失落地坐在地板上,不停地想着哥哥,就这样连东西都没吃,一直呆呆地坐着,直到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才惊醒过来。急忙跑到二楼躲起来。
“叽里咕噜。”好象是日本话,难道我被海水冲到了日本吗?楚痕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到了日本。如果不是为了参加那什么狗屁比赛,自己的哥哥就不会死了,自己也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连衣服都没有。
听到那对男女上楼的声音,楚痕急忙找位置躲起来。
那对男女似乎是觉得家里进了贼,急着上楼准备报警。可不是嘛,门被踢烂了,厨房一片狼籍,屋里到处被翻得乱七八糟。不报警才奇怪。不过他们上到楼来,看见样样东西都还在,这才舒了口气,也就不打电话报警了,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收拾好屋子,男女二人就准备睡觉了。
楚痕看见他们铺好塌塌米,女的换上了可爱的睡衣,伺候着男人上床。楚痕准备在他们睡熟之后,就溜出去。楚痕忍着剧烈的饥饿感,等待着他们入睡。可是楚痕很快就失望了,下面那对男女开始了造人运动,女人将可爱的睡衣一脱,露出白白嫩嫩的**,不停地套弄。男人伸出手用力地蹂躏女人那对庞大的**,两人发出兴奋的嚎叫。
楚痕快要疯了,下身迅速地发涨,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不停地变换着姿势**,他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妈的,日本鸟人的那话儿这么小,那女人都如此兴奋,换了我的,不是要爽死她啊。想是这样想,可他还没蠢到那一步,只能继续地忍受着煎熬,希望那短小的家伙快点完事,早点睡觉。
男人终于完事了,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嘿嘿!楚痕在衣柜里看着这真人表演,暗暗发笑,果然短小不经事,这么快就完事了。日本人也就这能耐。看来可以早点出去了。就在楚痕暗自笑着将眼睛又望出去的时候,一种杀人的冲动涌上心头。
妈的!贱人!真***说得没错,日本人就是*****,**他祖宗十八代……楚痕恶毒地暗骂着。那对日本男女是不继续玩打洞了,可他们玩起了sm,男人用绳子见女人捆得紧紧地,吊在悬梁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蜡烛、皮鞭、电动……
皮鞭打在女人身上发出阵阵响声,肩上挂着的蜡烛不停地滴着蜡油,滴在女人身上,女人发出满足的呻吟,男人也越来越兴奋,皮鞭抽地是越来越重……楚痕的眼睛渐渐地发红、嘴里冒出嘶哑的吼声、脑中不断地涌现要交配的念头。什么?交配!人怎么会这样说**呢?忘了哦,他已经不完全是一个人了,而是兽人合体呀!野性的冲动不停地冲击他的思维和理性。
“吼”一道野兽发狂时才有的咆哮从楚痕嘴里发出,他疯狂地将衣柜推破,冲到男人面前一把将其抓住,抬起来猛烈一撕,血雨喷洒了他一身,将尸体抛开,楚痕冲到女人身前,将手伸向了她。可爱的女人似乎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醒过来,就被楚痕一把搂着,压在了身下……
看着眼前血淋淋地尸体。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将一个人的身体撕裂。茫然地看着这血腥的房间,楚痕慢慢地站了起来,将那对男女的尸体收拾好,将房间洗干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可楚痕心里知道,要不赶紧将这里收拾好,那么他就可能会被别人发现,走上绞刑架。
楚痕对血腥的场面已经是见惯不怪了,他才不在乎死了人。何况是日本人。他只是害怕自己而已,在检查过自己的身体以后,他有种晕厥的感觉。靠,自己还是人吗?刚才洗澡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原来就魁梧的身体,现在变得象一头牛。噢!不!是象一只小说里说的魔兽一般。充满了力量和暴虐。不过自己还是很满意这样的身体。
嘿嘿!楚痕傻笑一声,光是这‘宝贝’就值了。好大,比原来的大上几倍。还这么性感,毛多了很多。就象是传说中的‘龙鞭’。这腿就更不说了,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有力的感觉。似乎一脚就能将任何东西踢翻,充满了力量。呵!去看一看自己的俊脸吧!楚痕对自己的相貌一直都是很满意的。
楚痕对着镜子发呆。这是他吗?原来微胖的脸上现在是棱角分明。以前的小眼睛也变大了,精光四射,极为威猛。牙齿似乎变长了点,不过这样看上去更有种彪悍的感觉。而且年轻了许多,虽然他才25岁,现在看起来最多20。人更高了,起码比以前高出一个头,快到2.10米了吧。楚痕满意地笑笑,嘴角弯起,带着丝丝邪气。
楚痕不明白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子,可他本来就是个安于现状的人。他走到衣柜前将那男人的衣服全部拉了出来,穿一次骂一次:“死日本佬,操你全家。长得这样矮,操。这样更小……”骂骂咧咧中,楚痕终于是找到了一件勉强可以穿上的衣服,可裤子就没办法了,他只要套上条运动裤,撕烂裤头,用绳子系上,将裤脚卷起,“嘿!就当成短裤吧!”楚痕无奈地笑了笑。
这里是不能呆了,楚痕将房里搜了一遍,找到了点钱,首饰他不敢拿,因为他知道很可能会因为这些暴露自己。毕竟死了两人,他们的家人难免会认识这些首饰,要是将它变卖,就会被人知道,况且。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变卖。
迎着淡淡的曙光,楚痕慢慢地离开了小楼,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是知道离开这里越远就越安全。
坐上日夜不停的地铁,楚痕开始了在日本的旅行。他只要是看见车上有中文,就坐了上去,那管能去哪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会说中国话的人,了解一下自己所在的位置。可是日本人和中国人的相貌差不多,头脑大条楚痕认为只要是高大点的人都有可能是中国人。因此,不停地碰壁。要不是他高大威猛,早就被那些恶心的日本人给打了,虽然后果可能是那些人惨死当场。楚痕只好不停地换着地方。
于是,楚痕从川内一直坐到福冈,再坐着海峡轨道离开了九州岛,来到了广岛,从车上一个中国老人身上,楚痕知道了这里就是原子弹爆炸的地方。楚痕看着这里的繁华,根本就不象一个曾经被炸得满目疮痍,死尸遍地的地方。来到广岛的时候,楚痕身上已经满钱了,在日本这个地方,没人同情中国人,更何况是楚痕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身份证明的中国人。
楚痕摸摸口袋,自嘲地笑了笑,就剩下三百日圆,连碗面都吃不到,难道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吗?楚痕看着这些衣着光鲜的日本杂种,暗暗想着:大不了,今夜干他一票,一来弄点钱,二来又可以杀点日本人出口恶气。
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楚痕在夜里瞄准了一个目标,准备下手了。这是一个妖艳女郎,衣着暴露,一路上不停地勾引路上行人。妈的,贱货,就是你了。楚痕暗暗骂道。
跟随女郎走进了一个地下通道,里面的灯光可能是被街上的坏小子给砸了一些,阴沉沉的。人走进去很难被发现。就是这里了。楚痕加快了脚步,一手掐住女郎的脖子,另一只手闪出锐利的光芒,狠狠地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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