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归你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说这个做什么?席若尘疑惑地看了看郝伟,从他严肃的表情,她感到此时非同小可,便道:“你知道,我讨厌转弯抹角,快说。”
郝伟深吸一口气,仿佛积聚了很大的勇气,看了看周围,神秘兮兮地道:“我觉得你还是以现在口吻对我说话好一些,你那样我很不习惯,总感觉到别扭。”
席若尘有掐死郝伟的念头,挺翘的酥胸上下起伏,自然要对郝伟狗嘴里吐不出养象牙的行径进行报复,于是乎,直到打开进入十二神殿时,郝伟的悲惨遭遇依然在继续。
“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要闹了,若尘,咱们还要办正事。”郝伟握住了席若尘就要展开攻势的玉手,眼睛看着灰暗的天空,又道:“十二神殿竟然坐落在这样的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神居住的地方,反倒像是魔鬼的居所。”
席若尘此刻也认真起来,因为刚踏上这片异界土地,阴寒的煞气便袭来,心底涌起的丝丝凉意让她紧紧地握住郝伟的手臂:“这里是十二神殿吗?怎如此阴森恐怖,仿佛是魔界一般。”
郝伟也觉纳闷,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支支吾吾地道:“大概是东西方文化差距吧,或许,这些所谓的神仙认为阴森恐怖才能彰显威严也说不定呢,唉,老外做事的方式并不是咱们东方人所能理解地。”
十二神殿的天空不甚明亮。大抵是被厚厚的云层包裹住吧,白天尚且如此,那夜晚地景象可想而知将是怎样的黑暗。席若尘对此不甚理解,可郝伟的眼前一亮,似乎发觉如此环境对修为加深地妙处。便道:“高!实在是高!虽然不能吸收天地灵气。可是对于心神地修为却大有好处。只有静才可致远,只有宁,才可心安领悟天地沧桑,唉,如果这些老外在这样地环境中多种上一些植物,想必绝不会拘泥于九阶的瓶颈。”
席若尘略想了一下。深觉郝伟所说有理,长期处在极度阴森恐怖的氛围,人的心想不静都难,若是想东想西。怕是早就精神崩溃,修真未修好,命倒是丢了。
“你们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一名身披金色铠甲的黄金圣斗士出现在眼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席若尘看着眼前一头黄发,身材高大的男子,对郝伟轻声道:“这人就是黄金圣斗士之一,天秤座地兰帕德,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在自己的问话的时候竟然窃窃私语,很明显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若不是这一男一女是东方人,兰帕德手中的圣剑怕是早已经拔出,刺了出去,可面前地这两人一看就知道乃是东方修真者,特别是那名女子,竟然达到了可怕的六阶三段,所以压抑住内心的怒火,先问清楚再动手是在合适不过。
“如果你们再不表明身份,莫要怪我天秤兰帕德手下无情。”兰帕德抚弄了一把金黄色长发,冷冷地道,现在神斗士中修为最为高深的两位——天枢星齐格弗里德和白虎巴多,已经来到十二神殿,即便是东方势力那么强大,可私闯禁地,主人将其毁灭,谅仙界那些王八蛋也讨不出什么道道来。
郝伟让席若尘退后,他来对付这个传说中战斗力仅次于**座贝克汉姆的牛人。
“我叫做郝伟,东方修真者,也是血族的守护者,现在你明白我来到这里要做什么了吧。”郝伟眼睛死死地盯着兰帕德的盔甲,砸把砸把嘴道:“好东西啊,有的时候我感到很奇怪,你们从哪里搞来这样多的黄金做成盔甲,唉,简直就是浪费嘛。”
兰帕德的眼睛眼睛已经红了,面前这小子牛啊,竟然敢说自己是血族的守护者,摆明了是来找事的,便哈哈大笑:“没有文化你不知道害怕啊,愚昧的人,请到人间去看看看吧,人家所谓的吸血鬼已经被我们伟大的教廷全部消灭,守护者?你这个守护者当的还算可以。”虽然知道呈口舌之勇,在战斗中几乎没有任何效用,可好歹也能威慑威慑对方,兰帕德最喜欢看得就是被恐惧折磨得扭曲的面孔,上次横扫血族,那几名长老绝望的眼神,痛苦的表情现在的他一想到,就忍不住偷笑。
只不过他搞错了,郝伟不是血族,郝伟也不是长老,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葵花真君,兰帕德小小的伎俩怎能糊住郝伟?
“你错了,我真的是血族的守护者,虽然我是人,天秤兰帕德。至于你说的血族已经消灭,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没有!因为在你的伙伴罗纳尔多、罗纳尔迪尼奥等人赶到血族秘密基地之时,我也赶到,于是等待他们的便是死亡,当然你口口声声所说的伟大教廷,在昨天也已经被我消灭,我的老婆席若尘小姐从主教安东尼口中问出了十二神殿的具体位置,我们便赶来了。”郝伟平淡的语气很难让人相信只是一场战斗,反而像是朋友在谈话。
不过稍后郝伟的语气就变了,变得有些残忍:“来到这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灭你们,同时,还有那两位据说很是牛叉的神斗士。”
郝伟的话并没有给兰帕德带来震撼,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一个七八岁孩童对着你说李小龙就是我杀得,你听后会有什么感受?没错,现在的兰帕德心态是一样的,一个小小的四阶修真者,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干掉了四名黄金圣斗士以及教廷,现在还要来挑战神斗士,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的,会为你的愚蠢感到撕心裂肺般的后悔,我可以用一千种方法来折磨你,让你好好地品味侮辱神圣教廷的代价,可是作为神的孩子,秉着爱天下的宽博之心,我还是会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的。”兰帕德拔出了手中的圣剑,道道金黄色的剑光将着阴暗的天空照亮。
郝伟看着兰帕德手中的剑,对身后的席若尘道:“你说,他的剑是不是黄金锻造的,怎么如此绚丽,呵呵,这位咱们又发大了。”
“放肆!”兰帕德怒吼一声,手中长剑刷地散发道道金光,在半空刷地停住,凝聚再凝聚,形成八柄三尺长、两寸款的金色长剑,作势就要向郝伟飞去,这阵势一看就知道威力非同小可,不过威力随大,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摆p的时间拖得太久。
郝伟暗暗叹了口气,手中飞针划过一道美丽金光刺穿兰帕德的身躯,在飞针回到手中之时,席若尘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十分不满地道:“谁让你出手这么快了,本来一招美妙的招式竟然就这样错过,等他发招你再出手,难道还晚了不成,真是的,本来还可以学学的。”
郝伟看都不看已经跪在地上的兰帕德,对着席若尘赶紧陪着不是:“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别生气,你看我只是刺穿他的身躯,并未要了他的性命,这样吧,你上前去问问他的什么奇妙招式,相信在保命还是授艺两者中,他会选择活命。”
兰帕德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惊讶,一个四阶二段未到的家伙竟然一针击穿了自己,这说出去没人相信,现在他的表情就像是一名力大无穷的斗士竟然被一只苍蝇撞飞一般,竟然连三十六计中最高妙的跑路都没施展,对此席若尘相当的不满意。
“你还是黄金圣斗士,真不知道脑中是不是进了水,打不过就跑啊,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席若似笑非笑地看着兰帕德,用脚踢了踢他身旁的那把圣剑,恩,非常好,听声音像是赤金打造。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的席若尘在处世态度上像极了郝伟。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败在一个四阶二段的家伙手里。”兰帕德喃喃自语,语气中透着说不出的苍凉,他被击败了,并且瞬间就被击败了,如果郝伟那一针刺穿的是他的灵台,他怕是早就灰飞烟灭,堂堂的六阶高手竟然挡不住四阶的一击,这怎么可能呢?
席若尘真想一脚踹在兰帕德的脸上,你傻啊,都到现在这份上,还相信那小子是四阶二段,真是无药可救,看着他那空洞的眼神,席若尘抽出乌金刀,拍打一下他的盔甲,淡淡地道:“先生,他不是四阶二段,是九阶高手啊,拜托你也长些脑子,好吗?好了,现在废话少说,告诉我你刚刚施展的招数是什么?”
兰帕德无疑悲哀的,最拿手的惊天八剑还未施展,就被别人一击倒地,现在更是沦落到口述招式的地步,他脸上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不要在这里磨蹭,再不说的话,我就将你的肉一块块地割下来。”席若尘笑面如花,对兰帕德迟迟不开口,她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