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盈盈不愧是领导,这话说的太有水平了,言下之意郝伟今后只要事事和她说,解决问题的难度便下降许多,一来提醒郝伟什么事都不要瞒她,二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加重自己在郝伟心中的分量,幸亏她没什么坏心眼,要是有,婉如他们可要遭罪了。
事实其实也和他说的差不多,周盈盈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很快就得到了周不同的首肯,虽然其中有惮于郝伟实力的因素,可人情也是有的,郝伟叹了口气,从嘴里竟然蹦出这样的话:“唉,都是一个妈生的,你说这差距怎么这样大呢,要是雪儿也像你这般精灵,那该……”
下面的话郝伟没敢说,因为周盈盈眼中的剑芒直直地射向他,怒斥道:“还说龙傲天说话没水平,我看你和他半斤八两,本来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嘴里蹦出,味道就变了样。”
郝伟挠挠脑袋,点头称是,恰在这时,路夕贝走了出来,看到郝伟脸上稍微红了红,进厨房将一杯牛奶、两个鸡蛋、一片面包端到郝伟面前,淡淡地道:“快些吃早餐,补充补充营养。”
说完这话,就转身上了楼,不过那转身离去双腮的一片晕红倒是让周盈盈看了个正着,路夕贝的身影消失后,她看着郝伟笑道:“郝伟,你的艳福可真不浅,连路夕贝这样的冷眼美女都对你秀睐有加,呵呵。实在是让我颇感纳闷。”
“不就是多煮了两个鸡蛋吗?从这也能看出来,眼力可真不是一般地强。”郝伟看着周盈盈莫测高深地一笑,抿了口牛奶。
周盈盈肯定误会了郝伟的话,脸上刷地就红了,不可否认美女的想象力绝对超群,脑会中顿时浮现香艳的东东。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道:“郝伟,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脑子里不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郝伟十分冤枉。手中刚拨好的鸡蛋一时间竟然忘记向嘴里送,愣愣地看着周盈盈,疑惑不解道:“我说周处长,我脑子里怎么有那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了。唉,不就是夸了你眼力强吗?这也有问题?”
周盈盈一时无语,只得白了郝伟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小嘴撅得可以挂油壶,郝伟填饱肚子后对她道:“好了,就算我脑乎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行了吧?你的嘴就别撅了,好歹也定咱们z国情报局地领导,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不大光彩。”
周盈盈斜眼看着郝伟,道:“这事要是传出去。最大的嫌疑就是你。”
我有那么坏吗?郝伟撇撇嘴,岔开话题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个,刚才外面闹哄哄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刚才可是一幕父女相认的大戏,周盈盈便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于郝伟,郝伟仔细地听着,眉头微皱,疑惑地道:“你说葬月要来给我看家护院?呵呵,这个人情可太大,咱有点消受不起。至于保护百惠子这个倒是义不容辞。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孙玉的女友,恩。看来确实不应该再给百惠子安排任务了。”
周盈盈想到葬月地绝情,心中便有些不舒服,看着面前的男子,突然道:“郝伟,你有一天会不会为了自己的权益,做出像葬月那样的事来?”
郝伟摇摇头,朗声道:“开玩笑嘛,我郝伟是那样的人吗?记得以前对雪儿说过,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的女人过更好的生活,无拘无束地生活,虽然现在目标发生了些偏离,可也是为了感激无痕地一腔真情。你也是的,到现在为止还在怀疑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两人的关系便不言自明,那层窗户纸有渐渐捅破的趋向,两双眼睛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要是此处有蜜蜂怕是要嗡嗡地转着二人飞了,周盈盈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嗔道:“你那双贼眼最好老实点,不要乱看。”
“你不看他又怎么知道他在看你呢?”说着路夕贝就走了下来,看着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二人,眼中竟然泛起一丝笑意。
周盈盈的脸上更羞,看了一眼路夕贝,嘴上一点亏都不吃:“呵呵,这关系还没到那一层现在就护上了,要是今后有了那层关系,估计郝伟谁都说不得,唉,女人啊女人。”听她说话的语气,貌似自己是男子。
郝伟摇头苦笑,这女人多了可真是不好,现在的他就像是在花丛中的蜜蜂,一朵花两朵儿看看很美,可花多了,盯不过来那也是麻烦事,连忙息事宁人:“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恩,路夕贝,你下来有事吗?”
“当然有事,要不然怎么忍心打断你和周大小姐的谈话呢?郝伟,刚才百惠子让我问你是不是真地不让他执行任务了,她对这一点很关心。”路夕贝静静地做到郝伟身边,向沙发上一靠,淡淡地道。
郝伟点点头:“当然不再给她指派任务,你再告诉他不要再操这份心,咱现在人多钱多,多她一个少她一个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这可并不代表着她不需要做事,有时候训练训练她地那些下属,难道还要我去吗?”
路夕贝点点头道:“那就好。刚才我将你话传给百惠子的时候,她地眼眶就湿润了,由于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就托我下来求你,求你千万不要放弃她这个下属。唉,有时我就是不明白,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该有多好,干什么一定要给自己找忙活呢?”
还未等路夕贝开口,周盈盈便认真地道:“呵呵,这个问题很复杂,牵扯到人的理想方面,从小就被灌输忠孝意识,血里生存的忍者,怎么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完成到正常人的过渡。岂止是她,便是我,现在放下特别处的这个担子,还有些犹豫呢?呵呵,人便是这样,没个寄托不行,没个奋斗的方向也不行。”
开来,周盈盈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雪儿在她耳边透的风可是够强劲的。
路夕贝还是不大明白,她就搞不懂了,你周盈盈为国效力这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完成任务,难道也是一种追求?仔细想了许久,她终于明白,不论是百惠子或者周盈盈,他们心中都有一种信仰,如果说周盈盈的信仰是国家,那么百惠子的信仰便是郝伟,恍然大悟地她看着郝伟,突然道:“看来,昨天我好像误会你了,是我错了。”
郝伟摆摆手道:“你没有错,对了,刚才你说百惠子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怎么了?”
路夕贝摇摇头:“我不到清楚,反正她稍微动动就皱上了眉头;看似痛楚的模样,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就如此,问她好几遍,她就是不说,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也不去。”
“这可是讳疾忌医啊,病要是不治,拖下去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这样吧,你上去和她说,让她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她敢不去,她和孙玉的见面次数我想自己有权利控制一下,”郝伟说到这里微微愣了愣,瞪着眼睛看着路夕贝,又道:“你刚才说百惠子今天早上才回来,意思是不是说她昨晚没回家。”
路夕贝和周盈盈狂晕,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还用问!
“你是不是装糊涂啊,这样简单的话都听不懂,得了,今后不要跟别人说在我的手下混过,咱们情报局的脸全被你丢光了。”周盈盈娇声笑道。
郝伟点点头,明白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掏出手机,拨通孙玉的手机号码大声开骂:“你小子胆子可真够大的啊,百惠子生我郝伟的人,死是我郝伟的鬼,靠。你小子就这样一声不响地就将我的人骗了,你这个混蛋!欺负人不要太过分好不好?将我骗去和你的妹妹演什么双簧,搞得我一身是火,还趁着乱,将我的人带出去一宿未归,我告诉你,姓孙的,这事没完。”
路夕贝和周盈盈愕然地看着雷霆暴怒的郝伟,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相窥,待听到那句“我的人”后,脸色登时大变,眼光似箭射向郝伟,好啊,你还真够花的,原来暗里竟然再打百惠子的主意,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郝伟到底意欲何为,刚醒转过来的大脑,再一次晕眩。
孙玉昨晚刚刚和百惠子偷吃了禁果,在家中给老妹收出国行装之时还在想着自己的小娘子,谁料就在这时,郝伟如狼似虎的吼叫再次顺着电话听筒冲进他的耳膜,不知是何缘故,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估计是傻了,也不想想现在可是2世纪,即便郝伟是百惠子的父亲,这男女感情的私事他好像也管不了吧。
孙玉攥着话机呐呐地道:“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也知道感情上来的时候,可不是人能左右的,好吧,只要不是太过分,你开出的条件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