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很愤怒,郝伟和她告别之时,从未有过如此温情,吟诗作对更是闻所未闻的事,现在倒好,为了一个男人他竟然吟诗抒怀,太过分了!婉如有些恼火,她在吃醋,虽然吃孙玉的醋有些荒唐。
郝伟不是玻璃,不可能和孙玉产生那种缠缠绵绵的情愫,可是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心里装的,是她是她还是她呢?婉如的反应实属正常。
有此感觉的还有紧跟而来的雪儿和无痕,由于雪儿天性柔弱,属于打碎牙向肚子里咽的瘪炮,并没有将这种情绪挂在脸上,无痕再怎么说也是修行千年的妖怪,喜怒不形于色虽然不能做得完美,可是也算基本达标,不过,她们在心里暗暗为婉如鼓劲,想借婉如的嘴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郝伟哪里晓得婉如有这个心思,便开始为孙玉辩护:“婉如啊,你还生气了,呵呵,没有必要嘛,其实孙玉还是很不错的,外在表现虽然比较无耻,可实质上还是个品质不错的人嘛……”
郝伟的这话无疑点燃了火药桶,其实这几日婉如心中就不舒服,虽然她接纳了无痕,更是将雪儿当作妹妹看待,可是女性潜意识的霸占**,搅得她心中很不舒服,当然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同样,还有一个比较现实的因素,那就是她大姨妈来了,女人,在大姨妈来的时候。心情都是很烦躁地,这可以理解,男人也必须理解,不信你大热天在裤裆里垫个玩意儿试试,不烦才怪。
婉如发飙了,一甩手怒道:“我看你们就是蛇鼠一窝!什么叫实质。什么叫不错的人?你看看他那花痴劲。拉到大街上随便问,哪个会说他品质好?!”
“就是,如此不要脸的人。你还说他品质好,简直就是混淆视听,我被他骚扰了这么久,除了他的无耻,还真没看出来他品质好在哪里。”毫无疑问,这话是从路夕贝嘴里蹦出来的。话很冷,脸更冷。
郝伟看着面如冰霜的路夕贝,想到孙玉地痴情,不由动了真火,一股怨气立即向路夕贝身上喷发:“你嚷嚷什么,起什么哄,你知道吗,他等你等了多少年?否则,依他地身份和商业才华。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有,你又算得了什么?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为了勾起你地记忆,可是你呢,非但想不起来。反而此刻出言侮辱,良心到哪里去了!”
路夕贝有些傻眼,看郝伟的反应,绝不是信口开河,眨巴着眼睛回想刚才孙玉的表现,蹙眉紧锁,开始在记忆中搜索:云雾缭绕的飘渺峰,参天的古树,陈旧而不失格调的小木屋中,爷爷正微笑着看着一个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见到自己就满眼放光……
她想起来了,整个人像根木桩一样呆立在那里,原来,孙玉就是那个小男孩啊!
婉如看到路夕贝地表情,便知这事定有缘由,看来孙玉真如郝伟所说,品行还过得去,是个可交之人,躁火便有熄灭的趋势,想到刚刚自己的行为,又觉后悔,自己就冲这点和郝伟发火,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走到郝伟身边小声道:“郝伟,你别生气,我刚刚错了,不应该冲你发火的。”
“你今天好奇怪?我实在是搞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你这样生气?”郝伟并不责怪婉如,只是有些不解。
婉如羞红着脸,有些话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郝伟在某些方面聪明绝顶,可是猜度女人的心思,他小学估计都没毕业。
雪儿开始指点迷津,她走过来拉拉郝伟的手臂道:“伟哥,你好笨啊,每次你离开,什么时候对姐姐显露过如此深的不舍,可是和这个孙玉见面才多久,就开始吟诗送别,姐姐看了,心中能不难过吗?”
郝伟幡然醒悟,唉,自己怎么将这茬忘了,女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母亲还能吃媳妇地醋呢,有这个反应正常,便一把拦过婉如的纤腰,好言道:“呵呵,不要吃醋啊,其实我对你的感情岂是和孙玉一个档次?今天我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要不这样,今后只要咱们分别的时候,我就吟诗,好好给你补偿补偿。”
婉如柔声道:“我不要你吟诗,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别。”
很明显又是一番郎情妾意,情深深雨蒙蒙,路夕贝缓过神来,看着眼前温情地一幕,心底莫名浮上一丝伤感,喃喃道:“郝伟,我已经记起来了,是的,十七年前飘渺峰,我和他相遇过。”
“只要还记得就好,就怕已经记不得了。恩,刚才我的话有些重,感情这种事情说不明白的,你喜欢孙玉可以,不喜欢更是你的自由,可是我奉劝你一句,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今后就没有必要躲着不见他,因为他不是不识趣的人,更不是没有品的男子,躲着不见从某种方面说,对他也是一种伤害。”郝伟幽然长叹一声,爱情,永远都伴着伤痛。
路夕贝点点头,面上依然很冷,只不过那深眸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哀伤,看着处在甜蜜包裹中的郝伟,她缓缓转身离去,平静的面上泛起波澜,这波澜的名字叫做失望。
看着黯然离去的路夕贝,雪儿就要紧随而去,她看得出来,现在好友心中肯定有些凌乱,作为好友她有必要帮她整理一下,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尽力促成路夕贝和孙玉的这段感情,毕竟这年头痴情的男人不好找,而路夕贝又是无依无靠。她太孤独了,需要一团火来驱走阴冷的孤独。
可是郝伟拦住了她:“有些事,外人不应该插手,一插手就会出现误差,而这个误差带来地结果往往是伤害。”
他说了这样一句深奥的话,雪儿有些不懂。茫然地看着郝伟。不过纵是不理解,她依然打消了前去劝慰的念头,在雪儿现在的心中。郝伟就是她的神,她的港湾,是她可以值得终身托付地人,郝伟说地话永远都有道理,做出的决定永远都正确。
“她需要静静,只有静一静。好好思考后,才能找准未来的方向。”郝伟看着冷艳的背影缓缓道。
无痕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等待的滋味她是深有感触,那是不折不扣的煎熬,更何况是没有未来的等待呢?从路夕贝地反应来看,她绝对不会爱上孙玉,再说因为感动而得到的爱,对于结合的两个人说,是痛苦。是悲剧。
看到今日的场景,无痕觉得自己还很幸运,虽然历经千年,可是毕竟她得到了爱。
既然爱情来之不易,就要倍加珍惜。想到此处无痕眼中的爱意更浓,如果不是婉如和雪儿在场,她一定会投进郝伟的怀抱,尽情享受爱情的滋润,不过享受滋润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是没有那个的想法,可是不代表郝伟没有性冲动啊,到时候真把持不住,得了,守了千年地贞操就要不幸画上句号。
没有拜堂成亲就发生关系,是无痕不可想象的,在她们那个年代,干这种事的女子叫做通奸,要被装猪笼活活淹死。
其实到现在为止,她还以为雪儿和婉如是冰清玉洁之身,于是下面便有了我们要说的这个小故事。
在车上时,郝伟已经是欲火三丈,虽然雪儿的玉手稍稍为他降了点温,可是对郝伟而言,这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更何况雪儿在陵园和回来地路上,又点了一把火?此刻郝伟已经是蠢蠢欲动了。
他搂住婉如纤腰的手开始不规矩,两只手指不停地在美人的腰间来回摩挲,婉如浑身发酸,血液的奔流在这刻开始加速,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郝伟,乖乖不得了,那眼中的热度比外面的烈日还高,于是忙挣脱魔掌,其实她不想闪,无奈大姨妈来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郝伟,我要上楼午休。”婉如捏了捏雪儿的小手,脸色通红地道,这个动作的意思是,雪儿啊,搞定郝伟的艰巨任务,就落到你的肩上了,千万不要辜负了我的重托!
雪儿顿时感到肩膀上的胆子很沉,自己可能搞不定,于是反手攥住婉如,羞涩地道:“午休的时候你不陪着我,我怕。”
婉如一脸苦色地看着雪儿,无奈地道:“你就饶了我吧,你知道的,我今天不舒服啊。”
婉如挣脱雪儿的小手,一溜烟向楼上跑去,其实这是借口,看过a片的男人都知道,满足不仅只有种方式,方式有很多的,雪儿也看了a片,哪里不晓得这个道理?看到婉如一溜烟的上楼,她突然明白了婉如的苦心,这是给自己一个和郝伟单独相处的空间。
只是不知道这单独的空间,她有没有福气独享。
无痕有点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好地在怀中享受着,跑什么,就是累了,也不能这般急啊。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郝伟眼中的欲火似乎都能将大海烤成盆地,于是点点头。
恩,跑是对的,再不跑被狼吃掉麻烦可就大了,女孩子的次,可是要留到新婚之夜,这样才是女子最英明的选择。不过一想到新婚之夜的种种,无痕的脸倏地就红了,不巧正看到郝伟灼热的目光,一个激灵,她赶紧尾随婉如而去,太可怕了,再不走估计自已就有沦陷的可能,雪儿啊雪儿,你还不走?留在那里做什么?
郝伟非常郁闷,眼巴巴地看着婉如和无痕相继离去,就像一根矗应在风中的木桩,任凭残酷的现实摧残,郝伟撞墙的心都有,看着身旁仅剩的雪儿,他一声叹息道:“得了,啥都不说了,咱们午休去。”
雪儿听了鸡皮疙瘩顿时起了一身,想到郝伟在床上英勇的表现,她是倒抽口冷气,竟然呆立在原地不敢移动分毫,虽然她心中豁出去了,可是真要上战场,身体却不听意识召唤,次的惨痛经历对她的打击实在不小。
郝伟怎么能不明白这点,轻轻地将雪儿揽入怀中,开始进行战前说服工作:“雪儿啊,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想起来我都后悔莫及,唉,都是这葵花宝典惹的祸,不过你别担心,今天你的老公绝对正常。”
雪儿抿了抿嘴,柔声道;“只要你舒服就行,别太在意我的感受,只是想到那天的情景我有些后怕。”
多好的可人儿,真不知这番情景要是录下来拿到互联网上,会有多少人向郝伟扔砖头。
“雪儿,我……心郝伟说不下去了,这个时候言语很难表达郝伟心中的感动,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关爱这个娇柔的美女,当雪儿被郝伟抱在怀中之时,她闭上了眼睛,和郝伟每次交好,总是有婉如预先挡挡,今天她独自面对挑战,真的能全身而退?
有些事是无言的,进了卧室,郝伟就利索地脱去身上负担,不过他没有褪去雪儿的。
的热吻是催情良药,雪儿被吻的沉醉,心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没有目的地飘飘荡荡,那双美目中满是柔情,当然夹杂了一丝怯意,这更激起了男性强烈的占有欲。
郝伟开始加大刺激力度,一只狼爪像蠕动的蛇般顺着雪儿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游移,一股麻麻的感觉顺着毛孔传到雪儿的中枢神经,在郝伟的手就要到达神秘腹地的时候,她本能地并拢了双腿。
郝伟喘着气,脸上的神情像极了正要冲向终点,却突然踩到了香蕉皮的短跑运动员。
雪儿双手环住郝伟的脖颈,小声道:“伟哥,你爱我有多深?”
郝伟亲吻着雪儿的面颊,柔声道:“我爱你的深度用望远镜也看不到底,每当看见你的时候,就像是在冬天温暖的被窝看到窗外的雪花,好温暖好惬意。”
雪儿笑了,笑容里蕴含的是幸福,是温暖,是安宁,她推开郝伟,静静地站起,将连衣裙缓缓腿下后平躺在床上,柔软的小手拉着郝伟的狼爪,轻轻地放置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羞涩地道:“你的动作轻一点,我……我一直怕疼的。”
然后,就闭上了那双能够迷死一个加强团的眼睛,等待暴风雨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