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谁,怎么哭得这样悲切?”郝伟凑到雪儿耳边小声道。
雪儿擦了擦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小声道:“这就是孙氏投资的孙玉。”
郝伟哦了一声,整天追在路夕贝后面的牛人就是他啊,郝伟将孙玉自上而下打量了好几遍,摇头叹道:“唉,你说他长得仪表堂堂,家里这么有钱,怎么会看上路夕贝这副死人脸呢?”
雪儿白了郝伟一眼,道:“路夕贝是我的好友啊,说话注意点儿,人家哪点不好,人长的不仅漂亮,浑身上下还有着贵族般的气质,她的眼光高着呢,才看不上孙玉。恩,不过孙玉确实对路夕贝专情,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你不知道他哭的那个伤心啊,都晕过去好几次,唉,多么痴情的男子。”她的眼中精光大作,满是对孙玉爱情专注的赞赏。
郝伟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道:“路夕贝有你说的那么好?拉倒吧,我看孙玉这不叫痴情,叫傻帽,喜欢上路夕贝这样的男人,十有**都有问题。”
雪儿两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路夕贝这样的女孩子还不好,你的要求也未免太高了一点吧?
郝伟现在的眼光高是很正常的,看看他的三个女人吧:梦无痕是美女中的极品,修为更是达到四阶,司徒婉如有着惊人的商业头脑,长得更是倾国倾城,周雪儿呢,出身官宦名门,性格温顺可人,这三位女子向哪儿一站,追求者都能组建一个军团,这可是超豪华阵容啊,郝伟的艳福岂能用一个羡煞旁人来描述。
“哥们,别哭了,再哭人也活不了。”郝伟走到孙玉身边,好声安慰道,其实他想说的不是这话,他想说的是,你就是个傻逼,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妈值得吗?你小子要看看自己的身份,堂堂的孙氏投资未来继承人,媒体追逐的宠儿,医院哭昏过去就已经丢够大老爷们的脸,今天你可要悠着点,别再演这么一出了。
孙玉看着面前的郝伟,发觉这男子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魔力,霸气,应该是霸气,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王者气息,便道:“大哥,不是我想哭,是我忍不住,你不知道,一想到曾经相处的岁月,我的眼泪就止不住滴流啊,我的幸福就这么没了,蓉蓉她走了,走了都没和我说一声。”
郝伟听得差点没吐血,靠,还曾经相处的岁月,应该是狗皮贴药的日子吧,你的爱情,你的爱情还不知道在哪个姑娘的肚子里面呢?唉,这小子没救了。
不过这话不能当面说出来,说出来多伤别人的自尊,郝伟便好言道:“哥们,再怎么伤心人也活不了,还是好好把握现在,要不然你今后的生活将是一团黑暗。”
孙玉听到这里,泪水哗哗地像激流的小河,雪儿看得有些心酸,也走上前道:“孙先生,不要再悲伤了,你那天在医院都已经晕过去好几次,你再这样,蓉蓉怎么能走的心安理得呢?要是你爱她,就应该快乐起来。”
孙玉打眼一看,靠,这不是在医院看到的那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吗?眼中的泪水刷地就没了,瞬间换上灿烂的笑容,轻轻拉住雪儿的手道:“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要忍着惨淡的悲伤,要学会欢笑,要开始新生活,而不是深陷在痛苦的沼泽中。”
郝伟差点没吐血,这小子脸变得可真够快的,看他的表现哪里是觉悟,分明是见色眼开嘛,哼,你看看我没说错把,哪有上来就拽住女孩子玉手的鸟人?
雪儿玉手被擒,想要挣脱,无奈这孙玉就是拉着不放,雪儿无奈地看了郝伟一眼,对着孙玉道:“孙先生,你,你……能将手松开吗?我被你捏得有些疼。”
孙玉方知自己失态,忙收回狼爪,眼睛放光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的心里很悲伤,失态了失态了,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对了,敢问小姐的芳名是…..?”
“我叫周雪儿,恩,他是我的男友郝伟。”周雪儿深觉孙玉的目光不对,为了避免他的深情,用手挽住郝伟的胳膊,赶紧表明自己这朵鲜花已经被人预订了,你还是再找找吧。
孙玉略略吃惊地看着郝伟,再次端详郝伟许久许久,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妈的,为什么?为什么鲜花总要向牛粪上插,想我孙玉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美男子百分百,要钱有钱要才有才要势有势,要身手咱也到了二阶二段,好说歹说也是个文武双全的牛人,为什么没有美女眷顾,为什么?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美女眷顾,相反他身边总环绕着一群美女,可是美女也有三六九等,像欧阳蓉蓉和雪儿这样的,属于美女中的极品,而美女中的极品又可分为庸俗和非庸俗两类,庸俗的极品美女很多,是可以用金钱来衡量来购买的,可是非庸俗的极品美女是无价之宝,可遇而不可求。
被女人缠的晕头转向的孙玉早就修炼成了精,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雪儿和欧阳蓉蓉属于同一品种,他这生的追求似乎就是和一个极品美女展开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就像电影中的一样,没有一丝金钱掺杂,没有任何利益因素。
“哥们,你怎么又哭了?”郝伟拍拍孙玉的肩膀道。
孙玉摇摇头,满面泪痕地看着郝伟,越看郝伟那张大众脸他就越悲伤,妈的,你个癞蛤蟆,是他妈怎么吃到天鹅的,为什么老子那么帅却吃不到。
郝伟诧异地看着雪儿,雪儿更是一脸茫然,这孙玉是怎么回事,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刚才还笑容满面,这会有痛哭流涕,孙氏投资的大公子难不成是个神经病?
不过很快孙玉就用他的言行证明自己绝不是神经病,在抹了几把鼻涕眼泪后,他将郝伟拽到一边,眼中闪着嫉妒的目光,一本正经道:“大哥,你告诉我,周雪儿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郝伟狂晕,呀,这小子什么玩意,我怎么泡到手的关你小子什么事?便道:“这是个人**,恕我不能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