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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自己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就像现在的雪儿,慢慢培养感情,然后达到一定程度,有个名正言顺的婚礼后,再献上自己的身子,才是符合她身份的最好选择,可是她没有,或许她依然沉醉于和郝伟共患难的那段似梦的经历中。
“嗯,好吃好吃,婉如,你的手艺真好。”郝伟吃得是狼吞虎咽,赞不绝口。
婉如干咳了几声,嗔道:“你怎么像饿狼似的,雪儿在这里,你难道就不能文雅点?”
郝伟抬眼看见雪儿瞪大的美眸,嘿嘿一笑,道:“雪儿你可不要见怪,我这确实饿了。咦,你也吃啊,别傻愣着,不吃饱肚子对胃可不好。”说话间还将一块牛肉放到她碗里,正欲重新开动,恰遇见婉如犀利的目光,心道:糟糕,只记得给雪儿夹菜,却将自己的老婆忘掉,倘若她摆起架子,今晚理论联系实践真的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于是,他忙将功补过,夹起最大的一块牛肉就到婉如面前:“辛苦了,来,吃块大的。”
婉如狠狠瞪了郝伟一眼,继而埋下头来开始补充能量。
大家闺秀就是大家闺秀,无论是坐姿还是谈吐,乃至吃饭的模样,都可以说是礼仪教程的典范,婉如看着雪儿的一举一动,不禁心中暗叹,有些东西一时半会是学不来的,看看这雪儿,连吃饭的时候都这般尊贵。
然而高贵的人,需要有品位的人方能欣赏,就像一幅美得让人心碎的圣母画像,有内涵的人看到的是圣洁之美,而色狼看到的,却是两座硕大无比的肥乳。
郝伟无疑是属于伪内涵行列,不信你看,他刚塞了八分饱,眼睛就不老实起来,那双贼眼正顺着雪儿的领口偷偷向下张望。
雪儿焉能不见?可除了忍气吞声,不住避让外,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当着婉如的面说出来,那多羞人啊,可郝伟的目光仿佛雷达一样,你到哪我就跟到哪,毫不客气。
雪儿彻底绝望了,粉面自是羞得通红,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细细咀嚼香美的饭菜,心道: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反正豆腐早就被他吃过,看上两眼又丢不了什么。
婉如可看得一清二楚,她差点没晕过去,在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当着我的面猥亵雪儿,太放肆了,不给你点小小的惩罚,今后到外面还这样猥琐,让我的脸往哪搁?
不可否认,现在的郝伟完全沉醉在雪儿那微翘的酥胸,压根就没看见婉如杀人的目光,否则他还会这样肆无忌惮吗,肯定要收敛收敛的,可雪儿却清楚得紧,饭桌上的气氛让她隐隐觉得,数秒钟后会有什么事发生。
果不其然,忍无可忍的婉如无需再忍,婉如瞬间将那一路夺命掐肉十三式瞬间使出来,只听见一声凄惨无比的痛呼,郝伟是面色紧绷,瞳孔放大……
这一叫的效果真可谓是惊天动地,雪儿差点没吓坐下,嘴里的饭菜差点要夺口而出,向郝伟的脸上喷去,幸亏她忍耐力很强拼命压抑,这才没爆发。
“别人的眼睛长在脸上,你的眼睛长在哪里?你就不能给我注意点自己的行为,稍微正经点吗?”婉如这几句话说的可是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怨念是展露无疑。
“老婆,我…..我改还不成吗,你快些松手。”郝伟额头冷汗直冒,急口讨饶。
雪儿忙给婉如使了个眼神,意思是你看他疼得,快些松开手吧,我不介意滴。
婉如当然明白雪儿不会介意,豆腐都快被他吃差不多了,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性质严重啊,不管怎么说雪儿现在还是客人,对自己的客人都这样,到了外面,他那双贼眼不知道能搞些什么出来,不行,今天不好好整治一下,他还真不知道改邪归正是怎么写的。
“你要是今后还犯呢?”婉如冷着秀脸反问道,手中的力道却没有丝毫下降的趋势。
郝伟眼冒金花,颤声道:“我这也非本性所为啊,如果再…再犯的话,你就狠下心来,将我阉了,变成太监得了。”的确如此,如果不是修炼了葵花宝典,他郝伟就算色心再强,也能自我控制,哪会像现在这样放肆呢。
婉如一听,什么?你这也叫改,当着雪儿的面竟然说阉……这种极没有品位的话,当真是本性难移,于是手中力道又加了三分。
郝伟龇牙咧嘴,疼得不亦哀乎,雪儿无奈地看着他,摊了摊手,我帮不了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老婆,你要是再这样掐下去的话,效果就和阉割差不多了。”郝伟咬紧牙关道。
“我让你的嘴不老实……”婉如正欲加大打击力度,可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这小子怎么这样说?莫不是……手中的力道减弱,用心去感觉一下所掐的物件,突然粉面通红,赶紧松手。
郝伟大松了口气,摇了摇头,凑到婉如耳边道:“老婆今后我要是不行了,你可不要埋怨,这可是你酿下的苦果。”
“活该,吃饭!”婉如踩了郝伟一脚,嗔怒道。
雪儿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有些纳闷,不是你说要狠狠地给郝伟点教训吗,干嘛还要脸红?
过了片刻,婉如趁着雪儿不注意,凑到郝伟耳边,关切地道:“你那…..现在还疼吗?”
郝伟笑嘻嘻地看着她,低声道:“没关系,还能用的,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婉如白了郝伟一眼,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理你了。”她心中有些自责,掐他哪里不好偏偏掐他那里,要是真出什么问题,那可如何是好。
雪儿和婉如收拾好屋内后并没走,婉如看了她一眼,暧昧地道:“妹妹,看来郝伟的艳福不小啊。”
“姐姐你不要胡说,我……”雪儿本想争辩一下,可翻遍了大脑,硬是没找出应对的语句,只能“我我我”地说个不止。
婉如轻笑一声,搂住她的纤腰,低笑道:“好了,姐姐不开你玩笑了,今天你睡我的卧室吧,我睡客房。”
雪儿一听忙摇头道:“不,还是我睡客房吧,睡客房我….我心里踏实点。”
婉如沉思了一会,让雪儿睡自己的卧室是有些不妥,总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于是点了点头。
三人在客厅看电视闲聊的时候,雪儿的心中似有小鹿乱撞,眼睛时不时地瞟向郝伟那张大众脸,对于今晚可能要和他发生的事,她还需要多做点心理准备。
夜深之时乃是**高涨之时,楼下已经有猫叫春了,郝伟的**就这样被猫的叫春声点燃,趁着雪儿不注意的当口,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这会摸摸婉如的玉手,那会碰碰她的酥胸,总而言之,争分夺秒地向婉如暗示,老婆,**的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婉如还不让自己走,不是摆明了要和自己共赴巫山吗,这点情趣郝伟还是明白地。
婉如半推半就地抵御他的侵略,一时客厅弥漫着说不出的暧昧,雪儿怎会看不见?他早就发觉这两人开始不对劲了,得,早些休息给他们两人创造些条件吧,于是道了声晚安便向客房走去。
她明白走进客房的那刻,也意味着自己离那个的时刻也近了。
郝伟见雪儿曼妙的身影飘进客房,心中欢喜得不能自己,轻声说道:“这小丫头好啊,知趣。”
婉如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撒娇道:“她有我好吗?”说完,顺势向郝伟怀中一倒,原来她早就被撩拨的春心荡漾。
郝伟笑道:“她当然没有你好。”话未落音,两人就陷入热吻之中,急促的呼吸霎时传遍整个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