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的大脑完全被精虫给侵蚀了,除了想着发泄**已别无他念,所以,当那只手隔着内裤触摸到我擎天柱的时候,我全身顿时抽搐了下嘴巴特跟发出了清脆的呻吟声
可是我还觉得不过瘾,我想她握住,我想她套弄,我想让我那饥渴的擎天柱钻入温润的源泉。
而且我老早就听过一句话,当女人要被强奸的时候,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男人更应该如此,所以,我只有选择闭着眼睛等待她帮我宣泄这无尽的怒火
令人失望的是,那只手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下我的擎天柱就停了下来,而后我听到一个声音笑着道:"效果还不错,反应还挺强烈。"
这声音我听的出来,是主办人没错,虽然我很反感她这种可耻的行径,但眼下这情况宣泄满腔怒火更为要紧,我拼劲全力挤出几个字:"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咯咯笑了两声,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在脱衣服!"虽然我现在过度饥渴就像饿狼对着一个小绵羊想把尽快送到嘴里,但她这句话一出口还是震到我了,怎么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我拼命想,越想越乱,尼玛,这紧要关头一激动智商直接降到0了
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这声音?不会现在站着的不是刚才戴面具的主办人吧?还是因为她把面具摘了下来了声音变清晰了?唉,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是个女人就是天大的好事了,我现在唯一的强烈的**就是,你快点来吧
在我快要憋的口吐泡沫的时候,那女人可能完事了,手再次摸到我擎天柱上,嘟囔了句:"还挺大嘛!"
我抿嘴没吭声,老实说虽然我此时被**冲昏了头脑,但男人的羞耻心还是有的,被一个女人绑在床上玩弄真他妈无地自容,脸滚烫滚烫,也不知道是春药的刺激还是羞耻心作祟。但我绝不逞强说别乱来之类的屁话,如果这女人当真了就这样放任我不管我怀疑自己会爆体而亡
还好,那女人隔着内裤抚摸了两下我擎天柱后,很自觉的帮我褪去了内裤,这时候我沉闷已久的擎天柱终于从内裤中逃窜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的擎天柱都有一飞冲天的**。
没了内裤的格挡,我感觉到此时的擎天柱就那么直直的挺拔在那没有倒下,平常它可没这能耐,那女生用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下我擎天柱上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玩意,惊奇道:"哇,就有东西流出来啊,难道真的加多了量?"
尼玛,这时候我真的想爆出口大骂她一顿,我都快气绝身亡七窍流血了她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就在我快按捺不住擎天柱在外面跟那摆钟一样摇晃的时候,那女生终于舍得用她小手握住我的擎天柱
我全身又一阵酥麻,这感觉太tm爽了,从来没感觉被人握住是有这么的爽,那种不可言喻的味道,到底是药效太大还是觉得被人捆绑蹂躏刺激呢?
那女人握住后又道了句:"难受了吧,难受了我就帮你!"听到这话我心里默默把她的八辈祖宗都感谢了遍,可嘴上却没说什么
那女人见我没出声,又来了句:"说话,是不是难受了,不出声我走了!"
我操他八辈祖宗,竟然跟我玩这招,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岂能被她挑逗,而且她就认为我这么容易屈服吗?把我当什么呢,这样的话那外头的少爷恐怕都比我有志气了,于是我咬咬牙,道:"对,难受!"志气算个毛线,这年头志气不值钱了,我可不想被性需求给憋死,这种死法也太窝囊了
那女人听我说完,笑了下道:"算你识相,肯定憋坏了,我帮帮你吧!"他娘的,随她怎么鄙视吧,先帮我解决**再说,等以后我抓住机会必须得搞死她!
好在那女人说话算话,说完话后握住我擎天柱的手立即开始撸动,刚开始频率很慢,不过我已经很满足了,套弄几下后她停了下来,我心想尼玛不是逗我玩吧,要半途而废了?
刹那间,我只感觉到有湿润的东西包裹住我的擎天柱,我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来,尼玛,竟然还有这种待遇,这倒让我喜不自禁,她嘴巴的吮吸再伴随着她舌头加以搅拌,我的呻吟声变的愈发放荡
我那斗志昂扬的擎天柱被她当作棒棒糖舔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终于舍得吐出来,我意识到,接下来可能该办正事了,可令我吃惊的是我感觉到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碰到了我头上,而且鼻子还闻到了淡淡的骚味,嘴巴也碰到了毛茸茸的东西,我彻底无语了,她这是要闹哪样?难道想让我帮她清理秘密深林?
我以前可是很恶心这种行为,8分女的处,女神的粉木耳,我都没有下嘴,这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木耳黑到哪种程度,竟然敢直接坐到我头上
后来那女人又用手握住我的擎天柱,再次用嘴巴凑了上去,我明白了,她这是要跟我玩69啊,玩弄了几下后那女人把擎天柱吐了出来,开口责怪道:"快把舌头伸出来,你到底想不想我帮你!"说话的口气好像还很不满。难道感觉我不够听话,这是女王大人?
好吧,我承认,当时我伸出来了舌头,不要骂我无耻,是药效,绝对是药效的作用,而且那味道都不是我喜欢,我一直都是屏住呼吸用舌头拨弄她的深林,但我确确实实主动伸出了舌头
后来,那女人可能感觉69也玩的差不多了,停了下来,把屁股从我的嘴巴上挪开了,这时的我嘴巴上都残留好多粘稠物,估计是她洪水泛滥了吧。
那女人站起身后,说了句:"我要开始了啊。"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这尼玛不是我正是我探入8分女秘密深林所说的话吗?现在我竟然变成了被动者,世事无常啊,想想都憋屈!
随后那女人揉了几下我的擎天柱,然后在上面套上了凉凉的东西,我知道,这肯定是要给我擎天柱带安全帽,继而那女人又用她的秘密深林在我的擎天柱上摩擦了几下,之后直接坐了下来
她给我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紧,但很舒服,很温暖,特别是对我这只喝了药的禽兽来说,此时我真想用身子往上顶,直插那秘密深处,奈何身子被固定住,只能任由那女人坐在我身上一上一下,跟随的她身子的起起落落,我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那女人可能感觉一个姿势不满yi,又转了个身换了个方向,继续一起一落来满足她那片洪水泛滥的深林,约莫半小时后后,在她强而有力的攻势下,我终于一泻千里,这次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释放出来子孙后代的量特别多,我火热发烫的脸也渐渐缓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药效太强,把我所以的精力都榨干,在擎天柱发射后,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死了过去
好久,我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快要爆炸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干了什么,转过头一看,差点把我头痛都吓好了,身旁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我再闭着眼睛琢磨下我怎么在这的,先是喝了那一杯啥,后面主办人叫人把我抬进了休息室,然后然后,我记起来了,记起那个女人在休息室又给我下了药,这两道药才让我**最大化,尼玛,我逐渐记起了当时我的禽兽行为,想起了自己还帮着清理了她的那片秘密深林,一阵恶寒,我立马吐了口唾沫抹了把嘴巴,突然之间我意识到,如果那女人变了声音是因为摘掉面具的话,那现在背对着我的这个女人,不就是主办人?
还等什么,现在赤身**的正是揭开真面目的最佳时期,于是我不顾一切,很快的把那女人翻过来,就在她的脸袒露在我面前的这一刻。
我彻底惊呆了,这张脸我太熟了,却不是那个她,也不是那个她,更不是那个她,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