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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吴湛一脸愁容地独自发呆。
和木石缘珠宝公司的斗争,他们从一开始就不顺利,就好像自己方一切的一切,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他们吴记珠定讼司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一周的时间利润下滑了30%,这是个很让人难堪的数字,吴湛自己也头疼。
就在这时,吴云青抱着一些文件走出来,看见了吴湛,便说道:“五叔,我想我们需要谈论一下关于这次和木石缘珠宝公司竞争的事,我有证据我们被人欺骗了,成了别人的马前卒。”
“什么意思?”苦恼的吴湛抬起头来,
“召集大家,我们需要开个会。”
“先把材料给我看看。”吴湛冷笑一声伸出了手,在他的心中,吴云青已经不是当家,还要想开会,这是对他的权力的挑战,他必须有所表示,证明自己的存在。
吴云青把材料递给了他。
看过这些材料,吴湛的眉头也紧锁起来,最终,他又抬头看了看吴云青:“好吧,这个会是要开。”
没过多久,吴家人都被叫来,在大厅看着吴湛。
吴湛叹了口气,首先叫出了人群中的吴云宏:“云宏!当初的报告,是不是你收了三才珠宝公司的钱财,才建议吞并木石缘珠宝公司的?”
吴云宏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么隐密的事,族人还是发现了。立即抗辩起来,吴湛心里有气,抬手就给他一个嘴巴,把吴云青准备的材料撤到他的脸上:“自己看看这些!”
吴云宏一看,脸色变了,所有的吴家人都看向他,表情冰冷,吴云宏把他们吴家搅进这淌浑水,任谁心中都会不满。
“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们吴家人了,给你八百万,自谋生路去吧。”吴湛铁青着脸对着吴云宏大手一挥。
吴云宏还想多说什么,但此时大厅中的气氛冰冷而诡异,他终于还是低下头不再说话。
“吴云青!”吴湛接着怒道。
“我知道,五叔,这件事我有责任,我请求自罚八百万。”吴云青说道。
吴湛也明白,吴云青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他真是把吴云青逐出家门,也会招致非议。吴云青既然提出自罚,他也就顺水推舟表示同意:“但是你还要去宗祠思过一天。”
吴云青脸色微变,还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又忍住了。
吴湛接着说道:“大家看到了,是吴云宏被三才珠宝公司蛊惑,导致了我们和木石缘的不合,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和平的可能了,现在我们必须打下去。”
吴云青沉吟良久,心中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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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我本来也想和平的。”黎阳倒在办公室里的椅子里,冷笑着摇摇头。这是新的一周,又有新一周的事情要做。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是吴云青打来的。
黎阳的表情有些微妙,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莫非,吴小姐是代表吴家要来求和的?”
“您太抬举我了,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这种屈辱,我不可能让家族也去蒙受。”
“吴小姐,只有输得起的人才能做赢家。虽然吴家只有您一个人主动讲和,但我也接受您的求和,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在战胜后,你仍然可以负责台湾的市场,您可以得到我们公司20%的股票,同时您还是台北分公司的负责人,只不过你们的资金都要经手总公司,我们会定期打给你们经费,你们也要把自己的营利交上来。”
这意味着吴记珠宝公司将不复存在,只会变成木石缘珠定讼司台湾分公司,同时经济命脉也被对方把握住,等于是没有自主权利。
“让我答应这样可耻的条件,也需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
“为我吴家留三个人。”
“三个女人的话,可以。”黎阳的嘴角露出笑意。
“你……”吴云青气得咬牙。
“我可没有供养闲人的习惯。如果你们吴家还有第二个如吴小姐这样的资质……啊不,哪怕差一些都可以,可是我不知道其他人我留下来意义何在,吴小姐,您现在的资产不少吧?我不反对您在之后把它们给你的家人,您大可看看,您如此苦心孤诣地替他们留下的这一线希望,他们是否能把握得住。”
吴云青哑然。
“详细的事务,欢迎吴小姐来香港谈。上次是您在台北作东,这次也该换成我来请您了。”
吴云青静静地听着黎阳挂断了电话,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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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到了新的一个月,黎阳香港的驾照也下来了,也有了新车,而木石缘珠宝公司虽然因为和吴记珠宝公司恶斗,发展的速度有所降低,但因为吸收了新的投资,加上台湾市场有盟友们相帮,营利情况仍然算不错。
与此同时,彭立行也转正了,他搬离了旧的住处,换了一个地方来租,如果不出意外,年底的分红应该足够他交按揭的首付,重新购置新房。
这天他又来到公司,黎阳看他的第一眼神色就微变,奇怪地问彭立行:“立行,为什么你今天脸色好像不太好?”
“嗯?有吗?”彭立行有些奇怪。
黎阳敲敲自己的桌子:“我还是懂点医太的,来替你把把脉吧。”彭立行有些迟疑,但还是来到黎阳的身边让他把了脉。黎阳皱起了眉头:“立行,你最近有没有新接触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搬家了啊。”
黎阳立即明白了,他沉吟了一下,含糊地说道:“也许是新家不是很干净。”
“嗯。”彭立行想了一下,说道,“我回去再多收拾一下吧,我新租了一个地方而已。”
看着不明就里的彭立行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黎阳的眼中露出担忧的神色。
三天后。
彭立行新家的门无声地开了,一个瘦小的青年往里面探了探头,就进入了屋中。随后径直来到浴室,摸出一个小瓶,对着浴缸喷洒起来。做完这些,他一脸轻松地回过头来,却猛地发现门口正站着个人,一手支着门框,冷冷地看着自己。
正是黎阳。
瘦子拔脚想跑,黎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是谁?为什么要害他们全家?”
“给我闪开!”瘦子还试图挣脱,黎阳微一用力,瘦子的手腕居然被硬生生地折断了!
“啊——”瘦子刚刚要喊,黎阳早就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咙,放下他变开有的手腕,抢过瘦子的喷雾,把它塞到了瘦子的嘴里,目露凶光:“你不说,这些全让你吃掉!”
“我真的不知道!”瘦子见这架势,怕了,哭喊道:“我只是拿钱办事的。是,是我们老大让我们做的。”
“你们老大是谁?”
“疯狗,三合会的一个头目。”
“三合会?”黎阳一愣,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和他们有关。他想了一下,掐着瘦子脖子的手一用力:“带我去找他。”
“大,大哥,那样我会死啊……”
“那你想现在就死吗?”黎阳阴恻恻地看着他冷笑。
瘦子一看黎阳的眼神,用力地摇头。
“这就对了,带我走。”黎阳抬手将瘦子推出去。
九龙的一处写字楼里。
瘦子猛地被推进写有“经理室”的大门里,疯狗正在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看见摔得鼻青脸肿的瘦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对电话那头说道:“等一等,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回头再讲。”
挂了电话,疯狗看着瘦子,警惕地问:“笨仔,怎么回事?”
“那么你就是疯狗了,是你叫他毒杀彭立行的?”黎阳从门边走出来,不紧不慢地走入这间经理室,反手把门关上。
“你是谁?”疯狗下意识地拉开抽屉,去取放在里面的手枪,黎阳飞起一脚,当门边的门碰硬生生踢出,正中疯狗的手腕,残破的门碰手在疯狗的手上,却卡进了肉中,他疼得发出了惨叫。
“叫吧,”黎阳走上前去,一脚将疯狗踢下座椅,脚踩在他的胸上,“告诉我,为什么要谋杀彭立行?”
“是他自己不开眼,老子的姐姐当初在深圳时,想让他在康乐珠宝公司谋个职位,给他钱他还不识抬举,就是不用,说是什么她能力不够。我呸,拿个鸡毛当令箭!在深圳不是我们的地盘,谁知他又作死跑来香港,不杀他了真便宜他了。”
“原来如此啊。只是为了这样的小事就要怨恨别人,还要杀了他,你们的身价可真高。”黎阳冷笑,“嗯,三合会。香港警方也不敢管你们,是不是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呢?”
“是啊,小子,你到底是谁?放开我,你还能少吃点亏,惹上我们三合会,你以后不用在香港呆了!”
“我好怕你们啊。”黎阳大笑,“放心,我一根毫毛都不会动你的。”
说着,黎阳摸出了从瘦子手里夺到的喷雾,里面应该是二恶英,把喷嘴塞入了疯狗的嘴里,疯狗的表情顿时比哭还难看。
“你想喝下它吗?”黎阳微笑着问。
疯狗摇头,他死也不相信会有人敢惹三合会,黎阳会真的用这个杀了自己。
“哦?不想啊?那我更得给你喝了。”黎阳说着,就按下了喷嘴。
“救命啊,放过我吧!”疯狗根本无法闪避里面喷出的刺鼻气体,流着眼泪哭求。一旁的瘦子也早就看傻了。
黎阳这才松开喷嘴:“能不能放过你,不是我说了算,跟我去见彭立行。”
说着,黎阳提着疯狗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