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起源所在的原始湖吗？”
天帝眺望远方，眼中流露出好奇之色。
这个时候的原始湖和之前已经有些不一样了，各种神光笼罩，极其绚烂，但在这种绚烂下隐藏着的是无比恐怖的危机，令人不寒而栗。
“帝境不再强大，我们也不可能无敌？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世界吗？原先我的确对自己有了些许怀疑，但听了你对天界的描述后却认为那根本是不可能出现的，你我比谁都要明白帝境到底是什么，他们已经超脱了宇宙的局限，可以横行世间，所向无敌，如果不是我们存在，整个世间都有可能毁在他们手中。”
终结心中早已有了天界的雏形，但这些都不过是他的推算而已，没有足够的证据。
天界高高在上，那里没有宇宙，只是一个空间，但这个空间要比所有宇宙加起来还要庞大，无边无际。
终结说出了自己的推算。
“天界就是永生，在那个地方人人都拥有无穷无尽的寿元，帝境不如狗，就算我们进入那个世界也不可能再是无敌。”
起源不再坚持己见，因为他觉得就让终结尝试一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证实了天界的存在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如果真有天界，你觉得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终结的自信源于徐川，而听到这些隐秘后起源心中也第一次有了怀疑。
“相信你当年也尝试过撕裂这块石头，可结果必然是失败，这就足以证明以我们单独的力量不可能毁掉这块石头，而它的出现也让我更加确定自己的推算没有错，天界是一个真实的地方，只不过我们暂时还触及不到而已。”
终结说出了一个秘密，这也是起源从来都不曾知晓的东西。
“实际上起源石并非一开始就在你边，而是我偶然进入一个诡异的世界后得到的，然后先将终结大道封印在他体内后趁你沉睡之时偷偷送入起源空间，你的那一次沉睡足足持续了十亿年，那枚石头经过起源的洗礼已经逐渐掩盖了终结的气息，所以你才会觉得它是起源石，若非如此我当年又怎么可能将它分成两半。”
在他看来终结不可能无的放矢，肯定有足够的底气。
起源突然询问，眼中出现了莫名的色彩。
“你刚才说同时掌控起源和终结不算困难，难不成你还做了其他准备？”
终结的立场浑然不同，他渴望更强的力量，更加渴望心中那个天界。
“我知道你觉得我们不可能被人为创造出来，但这也只是你的推算而已。”
如果终结说的东西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两种大道必定可以合二为一，唯有做到这一步的人才能创造出他们，这也是为什么终结当年会做出这个计划的原因，但倘若这个假设是假的，那么终结做的就是无用功，白白浪费时间而已。
“你认为我们是别人创造出来的，对此我也有不同的看法，当然，我们能够走到现在这个境界道心都无比坚固，不可能因为彼此的言语而对自己产生怀疑。”
起源的声音很温和。
“天界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我们的意志早已搜索过诸天任何一个角落，可仍旧没有找到和天界有关的任何讯息，这就足以证明天界只不过是你一厢愿的地方而已，并非真实存在。”
终结回应，他的气势很可怕，如同要毁灭世间所有生灵，所以他轻易不会离开这座魔渊，否则必定会引起难以挽回的变故。
“我却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在人界，尽管已经到了巅峰，可我们都心知肚明，人界并非唯一，在我们的上面还有更可怕的一个世界，肯定存在比我们还强的生灵，否则我们又怎么会诞生出来？而且我认为同时掌控起源和终结不算太过困难。”
截然不同的大道很少同时被人掌控，更别说是起源跟终结了，这两种大道代表着世间极致，已经不能以常理看待，如此一来就更不可能出现上述况了。
起源摇了摇头，两尊巨无霸正在对话。
“我们已经到了极限，正常来说绝不可能有人强过我们，在我看来你的谋划必定会落空，起源和终结根本不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上，即便他的本体是起源石也是一样。”
一道模糊的人影浮现，终结降临，他的面容和起源一模一样，只不过两者的力量截然相反，是注定的天敌。
“起源，难道你不想看到有人比我们还要强吗？”
这是一座黑色魔渊，极其恐怖，就算帝境生灵也不敢闯入其中，而这里就是终结的疆域。
起源声音幽幽，穿过无尽疆域，径直冲入一个诡异的地方。
“终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想亲手培养出比我们还要可怕的生灵吗？”
而且如果徐川在跟天帝的交战中获胜了，他将同时掌控起源和终结的力量，实力突飞猛进，甚至可能超越起源。
如果终结不曾出手，那么徐川最终会成为起源，永远不可能拥有自己的灵智。
原来徐川之所以会和天帝分裂一切都是因为终结在暗中出手，不过这也成全了前者。
起源感慨道。
“可惜了，起源石本应该可以成为我的载体，让我拥有真实，终结却提前猜到了这个结果，强行出手将起源石斩成两半，也就彻底断了我的心思。”
而黑洞空间内的起源也重新显化，遥望外界的天帝。
天帝没有强行闯入原始湖，因为他知道自己并非起源的对手，除非将徐川吞噬后，否则他永远不可能和起源终结相提并论。
“跟终结相比，起源更为玄妙，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变化，但真要说起战斗力，显然终结更为强大。”
起源再一次斩钉截铁开口，实在是终结的描述太过匪夷所思了，别说常人无法想象，就连起源也觉得这是一个天方夜谭。
“你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但我有一个问题，你能毁掉那块石头吗？”
终结摇了摇头，态度也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