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当上火影,是雷影没有想到的最大变数。
扉间当火影无疑要比宗镇当火影棘手太多,作为跟柱间同一时期从战国时代一路征战过来的老牌强者,被冠以“忍界第一神速”的名头,扉间无论是智谋还是实力方面都要比宗镇强出许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扉间资历够深,他当上火影,基本不存在有谁会不服气。
“开弓没有回头箭!”
雷影咬牙切齿暗道。
“这一战,云隐村必定要战胜木叶,按照木叶如今的发展速度来看,如果不加以扼制,再过个二三十年时间,到时候四大忍村肯定都会被压制的永无出头之日,就像中忍考试时那样,现在的话,云隐村尚且还有战胜木叶的希望,时间再往后拖,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想到这,雷影又感到很愤怒,因为在决定与木叶开战之前,他私下里去找过水影、土影和风影,企图说服这三个忍村跟自己一起围攻木叶,木叶一家独大,不管对谁都不好。
但是雷影的游说失败了,三位影表示他们无意参加战争,而且木叶并不好惹。
“三个老狐狸,已经做好了将来在木叶面前摇尾乞怜的觉悟,他们甘心当缩头乌龟,我不甘心!”
云隐村与木叶的战争,彻底打响,无数人都在暗中关注这场战争,这是继战国时代结束后忍界爆发的第一场战争,注定要被载入史册当中。
……
长生并不关心这场战争,在他看来,如果是宗镇当上火影,这一战的过程中或许会有一些波折,但如果是扉间当上火影,就连丝毫悬念都没有了。
木叶打云隐村,就跟爸爸打儿子一样,准保把云隐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说起来,好像挺久没去看斑了,今天去看看他吧。”
长生进入不可视世界当中,施展五行苟遁来到神无毗桥那边斑所藏身的地窟中。
斑还是老样子,躲在地窟中一边参悟阴阳遁之术,一边等待轮回眼开启,偶尔会乔装打扮前往附近的村庄城镇,屯购一批生活物资,顺便打听一下忍界发生的大事件。
斑已经知道柱间的死讯以及云隐村跟木叶开战的消息,他与柱间是宿敌关系,相爱相杀一生,到头来柱间居然死在了自己前头,斑的心情十分复杂。
“柱间,我早就跟你说过,你选择的道路是错误的,和平只因你而存在,你一死,战争马上就会爆发。”斑低声说道。
“要想实现真正的和平,只能由我来为所有人创造出无限月读世界!”
柱间一死,斑自认为忍界当中只剩蒙面侠这一个对手,可蒙面侠的身份太神秘了,自己完全不知道他的近况,更不知道他如今死了没死。
斑心想,如果蒙面侠也随柱间一起死了的话,他就可以出去搞点事情,但蒙面侠就如同一座无形中的大山一般,死死压在他心头上。
或许自己只有等到开启轮回眼之后,才能有跟蒙面侠正面一战的勇气吧。
……
战争的进程正如长生所设想的那样,在扉间的英明领导下,老一辈的影级忍者包括猿飞佐助、日向天忍等人甚至一个都没出动,光是凭借宗镇、日斩等青年一辈的强者,就已经在战场上将云隐村打的节节败退了。
自来也和纲手、大蛇丸也上了战场,这几位少年天才小小年纪就初露峥嵘,尤其是自来也,在某次反围剿战中斩杀三名云隐村的上忍,一举立下赫赫战功,着实是给长生挣足了面子。
自来也的这一战报传扬出去后,震撼的不仅是云隐村和木叶,就连岩隐村、雾隐村和砂隐村都为之震惊,实在是自来也在这个年龄段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耸人听闻了。
“好多天没听到小王八蛋在身边啰嗦,感觉还怪冷清的。”
某天早上,长生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感慨说道,莫名有些想念自来也煮的咸乳面。
正在喝牛奶的九喇嘛闻言也“嗷”的叫唤了一声,它也有些想念自来也了,虽然平时总烦这货偷自己零食,但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后,竟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九喇嘛觉得自己跟人类相处久了,连思想方面都变的有些犯贱。
“接下来的战争就要进入尾声阶段,离小王八蛋回来也快了。”
长生并不担心自来也在战场上的安全,他在自来也体内封印了一股九喇嘛的查克拉,当自来也遇到致命危险时,封印便会自动冲解开。
当战争持续到第三个月时,云隐村终于承受不住战争损耗,向木叶宣布投降。
三个月以来,云隐村在战场上打的尽是败仗,就从来没有赢过一场,军心早已经涣散。
云隐村宣布投降的第二天,雷影满脸萎靡神色,仿佛是一位战败的将军一般,带着另外两名云隐村高层,前来木叶商讨投降事项。
在暗部的忍者带领雷影前往火影大楼的路上,成千上万位木叶村民聚集在街头巷尾,大肆谩骂侮辱雷影,对这个企图给自己村子带来战争灾难的男人恨之入骨。
更有情绪激动的村民朝雷影扔来鸡蛋石头,被暗部的忍者给阻止了,对方虽然已经投降,但还没到沦为阶下囚的程度。
雷影望着周围对自己愤怒咒骂的木叶村民,嘴上一句话没说,心中满是悲哀凄凉。
被敌人怨恨并不悲哀,悲哀的是连自己人也在怨恨自己。
出发前往木叶之前,雷影还经历了跟此刻类似的一幕场景,成千上万名云隐村的村民都堵在村口诅咒谩骂他,说他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轻启战争,导致给云隐村带来如此之大的损失。
雷影伤心极了,他想要跟村民们解释,他发动战争并非因为一己私欲,而是为了云隐村将来能得到更好的发展,可没有村民愿意听他解释。
云隐村必须放手一搏,尝试将面前的死局打破,否则在将来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时光里,云隐村都将被木叶死死压制。
尽管最终尝试的结果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