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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话 新婚之夜

    直到入夜,第一天的婚宴才正式完结,针对珑的不利谣言在珑出色的表现下不攻自破,特别是在婚礼感情问题方面的话题,没有人敢说这是什么政治婚姻和逼婚。

    经过张嘉嘉的事,所有宾客都看出年轻出色的董事长是多么宠爱自己的新婚妻子,还有其后珑对淼夕言听计从的表现,尤其是董事长不停给新娘夹菜倒果汁的样子,人们仿佛有看到女王跟奴隶的错觉。

    不过,有那么漂亮的女王,他们也想当她的奴隶,反观自己的女儿,没有一个能和新娘一较高下,光是容貌和气质就输人家一大截了,自己的妻子和二奶三奶四奶...都被新娘比到南极洲去了,为什么这样的美人自己就没碰到呢?(汐:还好意思传珑滴谣言,用到你们身上差不多,无耻!)

    拖着疲惫的身体,淼夕和珑回到别墅,那些碍事的非人类跟踪者只到山脚就被结界阻挡无法进入了,纵使有几个好奇心强的人类记者能进入,山上的陷阱可不是说着玩的,还有巡逻的警卫跟布置在树上鸟巢上的摄影机,他们都很客气地被“请”到山下。

    好在珑早就叫佣人准备好了热水,淼夕一回到别墅就直奔房间的浴室,让温水冲走她一身的疲惫。

    沐浴过后,她穿上一身休闲服品尝珑亲手做的晚餐,珑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吃完饭后,淼夕回到房间,她站在阳台上吹夜风。

    都市的夜晚是晦涩的,霓红的色彩掩盖了繁星的光芒,淼夕仰望夜空,怎么也找不到在古代那样璀璨宁静的光景,心中不由失落,在这样的夜晚里,她忽然想念起宇文老头和春兰他们,还有小雪...

    一双手从背后抱住淼夕:“不高兴吗?还在生我的气?”

    淼夕摇头,把头靠在珑的胸膛上,一手摸在他胸口的位置:“疼吗?”

    珑轻声一笑:“早就愈合了,你知道,我的恢复能力很强的。”

    “那时...疼吗?”

    “疼呀,但现在更疼。”珑弯下身子,下巴抵在淼夕头上,“不要那副表情,我不是没有怪你,可我更在意你,如果那么做可以增加你的愧疚让你离不开我,要我做几次也愿意,我的心属于你。”

    “...我不知道你有自残的习惯,下次别在我面前做那种事,我没有欣赏掏心的爱好...其实,你怪我也没关系的,本来就是我欠你...”

    珑捂住淼夕的嘴:“我不想听那些话,你把话说出来心中的负罪就会减少,我宁愿你把它收藏在心底,那样我也可以在你心中多停留一些时间,就如你说的,我狡猾又自私,就允许我用这种方式留住你吧。”

    淼夕轻叹了一声:“我始终无法令你安心吗?你不必对我掩饰什么,你说得对,正如你懂我,我也了解你,我不想知道你对我隐瞒了什么,想必那是你不安的理由,但珑,你要记住,我是淼夕,不是冰巫,如今肯承认我作为人类存在的,只有你,我不想连你也失去。”

    珑拍拍淼夕的背脊:“唉,所以我不喜欢你精明的样子,傻傻的多可爱,那样我才能确定你需要我保护,我也会尽我所能地守护你,可惜...你不用想太多,你不会失去我,相对的,是我害怕自己会失去你,原谅我不能不去担心,也不敢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你。”

    “因为阿修罗王吗?”

    珑犹豫一下,点头。

    淼夕一笑:“我明白你为何不喜欢我聪明了,我总是知道得太多,又要你继续担心了,看来让你担心的似乎不仅仅是阿修罗王呀。”

    珑只好叹息,把淼夕抱得更紧了:“冰巫并不爱阿修罗王,今生的你与他的重逢却非偶然,这是冰巫给阿修罗王最后的誓言,巫女对六道是特殊的职业,我们都尊重巫女,就在于巫女真实誓言的永恒,所以巫女不随意发誓,不过最后一任冰巫是例外,她从不以巫女的身份发誓,而她发的誓都是假的,这样的冷漠和狡诈伪装了她的表面,内在始终没有改变,尤其是对感情,我最近一直在想,冰巫所做的事情,也许不是为了她自己。”

    “那是为什么?她爱的人?”

    珑没有回答,他也不确定,冰巫是否会爱人,爱的又是什么人,既然是爱,她怎么会想毁灭呢,还是说她的愿望根本不是毁灭,而是为了掩饰什么...

    她会对阿修罗王心动,难道是冰巫的意识在作怪?

    想到这里,淼夕没由来地厌烦,她推开珑:“抱歉,我想休息了。”

    “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

    淼夕打断珑的话:“无所谓,我累了。”

    珑忽然把淼夕打横抱起:“亲爱的,新婚之夜新娘应该把新娘抱到床上吧。”

    “你个色狼!回你的房间去,要抱就抱,别乱摸呀!”

    “你说错了哦,现在你的房间已经改成‘我们’的新房,亲爱的,不要扫兴嘛,难得今晚花好月圆,你不是说时间等于金钱吗,我也听过‘良宵一刻值千金’,新婚之夜不做点什么太可惜了,别人还会以为我某方面有问题呢。”珑笑着把淼夕放到床上,欺了上去。

    “啪”的一声,淼夕两只手同时拍在珑的俊脸上,脚用力一踢想把他踢开:“我严重警告你,我们的婚礼是你说演戏我才答应的,你应允我的事再敢爽约,我以后绝对不会在相信你了。”

    珑抓住她的脚裸,不顾淼夕的反对亲了一口:“是演戏没错,可是好演员不是应该敬业点吗,干脆假戏真做如何?”

    “你!”淼夕抡起拳头砸珑。

    珑轻易握住淼夕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把头埋到她的脖颈间缓缓摩擦,淼夕触电般想躲开,可不管她怎么躲,珑都粘在她身上,酥麻的快感使她不自觉地想贴近珑,**的潮红在她的肌肤下泛滥,她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加重。

    “喂,你要咬就快点,别搞那么多花样!”

    珑低声笑了:“看来你很习惯我咬你了嘛,不过今天我才吃过,不想咬你,只想亲你,很舒服吧,喜欢我的吻吗,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的嘛。”

    淼夕皱眉想推开珑,意外地对上他墨黑的眼睛,她立刻明白,珑是认真的!

    “你一开始就没想遵守约定?”淼夕几乎可以确定。

    珑压在淼夕身上看着她,一只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游走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为什么不呢?人类不都是这样表达自己的吗?”

    “可你不是人类,你根本没必要做这种事!”淼夕强忍着**,珑的技巧该死的好,她真怕控制不住自己。

    珑眉一挑:“但你是人类呀,我忽然反悔了,我想要你的爱情,我发现只有爱情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爱我好吗?”

    淼夕哑口无言,爱吗?她爱珑吗?

    她思考的时候,珑可没有停下动作,一阵阵麻痒的感觉使淼夕忘乎所以,红潮遍布她的全身...

    “混蛋老家伙,告诉我,你到底抱过多少女人?”淼夕半推半就地勾住珑的脖子,双眸迷蒙地看着他。

    珑的手滑过项链抚摸她的脖子:“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鬼信!”

    “傻丫头,你真的是第一个呀,只有你能拥有我的项链,诞生之初就陪伴我的项链,除了你,我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珑的手依然在淼夕身上抚摸。

    “说谎,你人类的样子那么英俊,大把女人喜欢,我就不信没有比我更漂亮的女人能让你心动。”

    珑撑起身体凝视她:“你当真不知道吗?我的生命是无限的,存在即代表永恒,天地间的饕餮只有我一个。”

    传言的妖王确实只有一个,但这说明什么?淼夕疑惑不已。

    珑妖媚地一笑,把脸贴到淼夕面前:“和生命有限的个体不同,像我这样的存在没有繁殖后代的必要,因此我们是没有**的,懂吗,我对人类没兴趣,再美的女人也不能引起我的**,我要的只有你而已。”

    淼夕脸上一热,视线却始终无法自那双墨黑的眼睛中转移,是什么样的魔力使她心跳加速,她拉下珑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将身体贴近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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