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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话 泄露?

    回到房间,淼夕收起龙骨扇,刚才两把仙器的斗气让她很担心,到现在左肩上还灼痛不已,她把旗袍脱开,果然看见左肩的轮印金光闪闪,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力量一般,淼夕的脸也能感觉到其中散发的热量。

    看吧看吧,就是这情况,谁说阿修罗王把修罗刀封印到她身体里不是为了整她?不是为了整她还能这样吗?一把刀都比个人还嚣张,好端端的学什么人闹别扭一样,没事拿她的灵气当工具,要知道她可是受害人啊!淼夕愤愤然地在心里嘟哝,把阿修罗王骂了几百遍,就说认识那些天人没好事,人都走了还要留下祸害,现在可好,最称手的龙骨扇不能用了,除非她想自己被自己的灵气轰死,然后在墓碑上注释“紫淼夕死于两仙器相争,被自己的灵气‘轰轰烈烈’造反致死”。

    “喂,你给我也差不多了吧,你再烫下去想要我的命啊?”

    淼夕不悦地用阴凉的灵气包裹着食指按住金轮印揉了揉,真是的,高等仙器有意识很方便,可是发起脾气来也很要命,都怪阿修罗王啦,没剑鞘不会去做一个,把刀封印在她身体里算什么意思嘛,反正阿修罗道的炼器原料多到能随地拣,他至于比夕还吝啬不啊?

    “我说修罗刀啊,该不会是你太挑剔了你主人才不给你炼刀鞘吧?你就找个能困难得过去的呆着嘛,要不去帮什么人争地盘也好,干嘛非得封在我身体里,封就封了,没事还瞎闹腾,我说你的刀魂该不会是阿修罗王随便拣个早毙多动儿的魂封在剑里吧?”

    不等淼夕说完,金轮里又开始散发更高的热量,淼夕表面的皮肤依然白皙,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宛如有把火在体内的肉里烧,她连忙集中阴凉灵气往金轮印里按去。

    死刀!居然放三昧真火烧她的灵魂,说说实话都不行,要是普通人被这样烧,片刻就连魂也被烧得烟都不剩,幸好她在阿修罗道那五十年被烧了无数次,阿修罗王在修补的时候又给她的魂加了好料,魂都给炼到精了,再也烧不出任何杂质,可是还是会疼啊,这把刀似足它的主人,都一样喜欢欺负她,好象她前世是不是欠了他一千万美金没还一样。

    “好啦,你收敛收敛吧,没事别瞎掺和,有事等以后见着你那不负责任、不安好心、不怀善意、不得人爱的主人了再说,反正我是没办法和你沟通的,你有办法也不要和我沟通,我不想再和阿修罗道有任何关系,咱们好聚好散,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和阿修罗道的天人聚,可谁叫只有你主人才能把封印解开,我会尽快想办法去让他把我变回原来的样子顺便把你还给他的啦,然后咱们就永远不见。”末了,淼夕又想起什么开口道:“刚才我说的话你可别告诉阿修罗王哦,他的脾气有够怪,谁知道他会不会又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气然后来整我,你以后要是敢同他说我闲话,我非把你折断不可。”

    等淼夕说完,金轮印的温度再创新高,淼夕不得不调出更多灵气来“灭火”,温度节节攀升的情况下,淼夕先作了妥协,她才化婴后期的灵气哪够修罗刀源源不断的三昧真火烧啊,不是她妄自菲薄,这把刀根本和它主人一样强到变态,有自主意识会自动攻击还不算,没听说哪家的仙器自己能操纵三昧真火的,还控制得很稳当,以前在阿修罗道还看见它自己在用三昧真火追着某倒霉灵兽跑,却不烧伤一棵小草,就是高阶仙人也没这个实力,果然是物似主人。

    “喂喂,我认输还不行吗?你把火收一收啊,你继续烧下去我的魂再纯也会被融掉的,喂!修罗刀,我道歉啦,你别烧了,很难受啊...修罗刀!你再烧下去我就自杀给你看,我说到做到,你想我死就试试,到时你就永远留在这个身体和我一起进坟墓!”

    这话一出口,淼夕的灼痛感立刻消失,几乎裹住她半身的光芒渐渐淡去,金轮印也恢复了原样,淼夕重重地嘘了口气,虽然被烧了五十年,但那感觉可不是能习惯的,被放了这么个比原子弹还恐怖的东西在身体里,想想都不安全,好在修罗刀是把不甘寂寞的刀,要不与其被三昧真火烧下去,她真会选择自杀。

    还想和修罗刀说些什么,淼夕突然灵觉一动冲到窗边,只见两条黑影一闪而过,分别跑向不同的方向,淼夕神色一紧,他们跑得太快,她的气还没印到他们身上,他们就消失了,身手相当了得,而且跑得很干净利落,也没留下任何能追查的痕迹,那两个人是什么身份?他们听到了多少话?如果是普通人还好,就怕...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神仙来凑热闹吧?不管是哪种类型情况都很不妙,此地不宜久留,今晚必须离开!

    淼夕把旗袍重新穿上回到大厅,那里闹得很厉害,见淼夕出现才渐渐安静下去,淼夕走上台安慰地拍了拍绛翠的肩膀,绛翠像看到救星一样,她们低估了沧海的名气,淼夕才一离开场下就闹了起来,这次前来的都是身份极高的大爷,绛翠根本压不住,眼看有几个大人扬言要把留情阁拆了,绛翠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能把台踩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安心之余,绛翠又担心淼夕的身体:“沧海,你的身体没事吧?”

    “放心,已经好了,请绛翠妈妈把那件事情宣布一下吧。”

    “那件...事情?你确定?”

    淼夕坚定地点头,绛翠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什么,可是夕姑娘毕竟是公子的姐姐,这话她可说不出口啊。

    见绛翠踌躇不定,淼夕只好叹了口气站出来:“各位大爷,沧海在此将宣布一件事,相信各位听过沧海之名,沧海已无亲人,今后的去向也没主意,所以沧海希望能与一位大爷随行,请愿意收留沧海的大爷拿起姑娘托盘上的纸张,沧海在这里说明一下,沧海只是想随行离去,并不打算以身相许,所以请各位慎思。”

    淼夕拍拍手,几个也头又端着托盘走进人堆里,托盘上是满满的白纸,当她们走完全场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拿了白纸,淼夕很满意地微微一笑。

    “由于这次沧海是与人同行,但沧海一个女子与陌生人同行有损双方名誉,所以沧海打算以文会友,请把沧海方才的舞写成诗,谁写得最好,沧海便结交为友,与之同行,各位有半柱香的时间。”

    不能不说淼夕是在刁难人,来这种地方的大老爷们别说作诗,他们有几个能背出几首诗就该偷笑了,何况他们看舞那不叫看舞,他们看的是人,尤其是女人的前胸后臀和细腿,她总不能随便就跟人走吧,再说要钱那和卖自己有什么区别,万一出价最高的是个游泳圈肚阎王脸,她光看人就够节食减肥了,与那种人同行还不如被追杀,被杀死至少好过被饿死的慢性自杀,而且说是以文会友,裁判是她自己,她爱说谁的诗好都成,主要是诗人她看得够顺眼就成。

    那些大老爷们忙得焦头烂额想诗,淼夕的眼睛也没有闲着,她正在对比哪个男人符合凯子的类型,好看又能敲诈,身份应该高一点,至少气质上能堵住那几个大爷的嘴就好,一柱香时间很快就过了,那些丫头陆续收起白纸,有一些写上了,但更多依然和发下去的时候一样洁白又工整,

    虽然淼夕脑子里背的诗很多,但她本人对作诗是一窍不通,她先让人把白纸抽掉,她再把一些卖弄的狂草体文章抽掉,比老娘以前写的草书还正宗,鬼看得懂上面写的是什么,零分!字迹对比完之后就是文章对比了,有几份根本不着边际,淼夕用膝盖都能猜出上面的文学含量,再抽!这一轮扣完之后也就堪堪剩下十一份,淼夕再把文章交给绛翠打分,然后按分数从高到低与容貌进行对比,把作者不能看的几张又抽掉,剩下三份。

    淼夕为难了,选谁好呢?一个看似文弱书生,一个是侠客模样,另一个是中年男子,淼夕为了确保万一还给他们看了面相。文弱书生厉害,太白金星护身,文采无可限量;侠客就普通多了,他的气很平顺没什么特别,有点像棵竹子;中年男子就夸张了,猛虎一只,虎相者,将军也!有虎相又能作诗,高手!

    淼夕下定了主意,她走回场上轻咳一声,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落到她身上。

    “沧海已经看完了,沧海决定的人选是...作这首诗的公子。”淼夕把诗往人前一放,往那个侠客的方向微微一笑。

    本来想抗议的人顺着淼夕的眼光看到那侠客之后又闭上了嘴,这个现象倒让淼夕有点惊讶,照面相看,那侠客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为什么能让那些大老爷收口,连另一边坐的有虎相的将军也是含笑地看着他?难道是她看漏了什么?

    那个侠客从桌边站起身,轻轻一跃跳上台站到淼夕面前:“沧海姑娘,在下林素竹,若姑娘不弃请叫我素竹,早听闻沧海姑娘大名,今日得见,沧海姑娘果如传说一般乃仙女下凡,能护送姑娘实乃在下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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