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都是绝美女子,见面总会拿彼此比对。
李昱身子向前微微一倾,便说出自己的目的:“梁老板,在下就长话短说,童子涵派我来向你买一批粮食。”
“子涵让你来的?”梁老板坐直了身子,惊讶地望着他。
“不错。”李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了她,后者接过由上而下看了一眼,随即放在一旁。
“信我看过了,我可以帮你们,不过需要等几天。”
李昱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当即便回应:“不知要等几日。”
“两三日吧,怎么,你们赶时间?”
“摩罗国跟你们西域魔教如今对吠陀可是虎视眈眈,正向吠陀城派遣兵马,若是慢了一些,回去会有危险。”
梁老板沉吟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轻叹:“那道也是。”
两人虽有矛盾,但梁老板跟童子涵的关系不错,当下并没有说什么挖苦他的话。
“既如此,那此事就麻烦梁老板了。”李昱拱手相谢。
梁老板轻轻摆手,随即上下打量他一番,轻笑:“你跟子涵到底什么关系。”
李昱没有相瞒,实话实说道:“我们是同门,她是我的师姐。”
梁老板一脸惊讶,但紧接着又恢复平常,淡淡轻笑:“原来你们是同门,我说呢以阁下的脾气怎么会任由子涵驱使。”
梁老板着实惊讶,因为郝凡雪的一切她都清楚的很,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自己还有个师弟。
没有多想,三人在一起闲聊,从谈话中得知,梁老板名叫梁舒秋,跟童子涵从小认识,十岁后来到西域,但两人一直保持联系,偶尔会见上一面。
李昱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
跟梁舒秋聊了一会儿,两人便下去休息。
夜里,李昱的房间亮着灯,郝凡雪推门而入,便坐在桌前。
“方才我发现后面的库房里有一大批的粮食。”郝凡雪压低了声音告诉李昱。
后者沉吟片刻看着窗外道:“这么说她明明有一批粮食,却还要我们多等两日。”
“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李昱闻此,轻笑:“你似乎对她还有敌意,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郝凡雪沉着一张脸,最后忍不住开口:“罢了罢了,我又何必为这种事操心。”
说完便要离开房间。
“你去哪。”
“出门透透气。”
郝凡雪离开后,李昱便独自坐在桌前思考接下来的事。
第二日,李昱去见梁舒秋却得知运粮的车马已经在路上,预计傍晚左右就能到月子崖。
李昱颇为意外,原以为还要等两天,如此说来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傍晚,此女果然守时,二十几辆马车上塞满了满满的粮食,李昱有些好奇这些粮食是从哪里运来的。
梁舒秋从里面走出来,直接找到李昱。
“粮食装车后你们赶紧离开这,我听手下说月子崖北面有一支一万左右的人马正往这里赶。”
李昱蹙眉,便开口询问:“是西域魔教的人?”
此女摇了摇头:“是摩罗国的兵马。”
李昱面露阴冷之色:“看来,这只兵马是朝着吠陀国去的。”
“或许吧,所以你们必须尽快离开,以免给我惹麻烦。”梁舒秋跟童子涵虽然是好友,但同时她也是西域魔教的人,这番做法已经可以说是背叛了,若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李昱他们的身份,说不定有可能会出卖她。
“放心,粮食装车后,我们就会离开。”
粮食总共装了二十三辆车,为了躲避那只队伍李昱选择从一旁绕过去,虽然不太好走,但是稍微安全一些。
在梁舒秋派人护送下,李昱顺利离开了月子崖,在他们走后不久,摩罗国的兵马同样来到月子崖,但是他们没有再往前前进,似乎被什么人拦下了。
“果然没错。”见后面没有追兵,李昱忽然说道。
“什么果然没错。”郝凡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你觉得那些人没有追上来是什么原因。”李昱笑着朝此女问了一句。
“大概是有什么事停在了月子崖。”
“不对,他们是被梁舒秋给拦下了,此女是在给我们争取离开的时间。”
郝凡雪惊奇地看着他:“此女真会这么做,我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
李昱轻笑:“倒也不是不太可能,毕竟梁舒秋要帮的人实际上是童子涵而不是我们,所以这么做也说得过去。”
郝凡雪想了一会儿也顿时想明白:“你说的倒也是。”
“趁着那个女人给我们挡着摩罗国的兵马,得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李昱带着众人和车马昼夜不停地向吠陀城那边赶去,期间虽然再此受到石豫的阻拦,但好在有惊无险离开了那座城池。
离开后,众人倒是放心了一些,但还不能完全放下心,带着这一大批的粮食行走在路上肯定会受到一些人的窥伺。
果然,他们出城后不久便遇上一伙儿匪盗。
这群匪盗似乎知道他们拉着粮食,仿佛是故意在这里等他们一样。
这群匪盗的头领是一个肥脸的胖子,手上扛着一把二十几斤的大口弯刀,动作却好不缓慢。
众人如临大敌,纷纷拿起兵器准备跟这群匪盗对抗。
“嘿嘿,赶紧把粮食放下,然后滚蛋,不然大爷砍了你们。”匪盗头领上前一步将手上的大口弯刀一下子插到了地上。
李昱嘴角一撇满脸鄙夷,看来这群人不是真的想跟他们厮杀,不然早就已经开始抢了,何必在这里多费口舌,应该是有什么顾忌才对。
“想要粮食,就自己过来拿,难道还要我们给你送过去不成。”李昱朗声喊道。
对面的匪盗互相对视一眼,有些奇怪,他们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如此简单,但他们也不会傻乎乎地相信对方真的愿意将这些粮食双手奉送。
“别废话,放下粮食让你们滚蛋听不见吗。”
此言一出,众人拔出刀剑,准备和他们厮杀。
“你们知道这些粮食是给谁的么。”
“我们怎会知道,不管给谁的,今日必须留下,不然就把你们的脑袋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