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点头叫众人在此休息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再上路。jsjr
李昱一直看着远处,曦月疑惑地走到他眼前:“是不是前方有什么危险。”
“多半有。”李昱指着前方道路两边茂密的树林当中道:“前面树林是埋伏的好地点,我若是对方就会埋伏在那里,在查探清楚之前不可贸然向前。”
曦月看了看远处的树林道:“埋伏你说的倒的确有可能,我马上派人去调查。”
很快,曦月派了十个人往前面树林当中查看,半个时辰后,那十人依旧未曾返回,曦月顿时知道大事不妙,连忙叫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吩咐下去排好阵型。”
李昱大声喊道,很快,众人摆好了虎翼阵,而曦月同样用虎翼阵前进。
在距离前方树林差不多三里左右,李昱又吩咐众人停下。
曦月觉得奇怪,随即望着他。
李昱皱眉,对方倒是沉得住气,不过既然对方不肯出来,他们也不能过去,现在还不知敌人多少,若遭到伏击就麻烦了。
李昱将心中所想告诉了曦月,后者略一沉吟问道:“他不出来有何办法。”
李昱略一沉思,道:“只能等,或者用烟将他们熏出来。”
“用烟”曦月沉吟一番左右看去,明白了李昱的想法,随即吩咐一百人分两拨到树林外点火放烟。x
如今正值深秋,昨日又下过雨,北风一直在吹,从树林外点烟正好能吹进树林里面。
那一百人根据曦月的吩咐,躲在树林旁点火,火势很大,很快浓烟滚滚而出,顺着北风一直飘进了树林当中。
李昱跟曦月站在不远处观瞧,很快,便从树林当中冲出了数人,不久之后又冲出了数百人,乃至数千人。
李昱露出一丝淡淡笑意道:“他们出来了。”
曦月敛容吩咐诸将士准备应战。
远处那百人受到对方追击,还好李昱的救兵赶到将他们救下,顺便杀了对方十个人。
对方似乎并没有跟李昱争斗的意思,率兵边打边撤。
李昱停止继续追击以免落入敌人的圈套。
远处树林里滚滚浓烟往远处飘去,对方从里面逃出后便一直往北面逃,并没有跟李昱交战打算。
很快,曦月带着兵马赶来,看着远处道:“我知道对方是谁了。”
李昱转头疑惑看着她。
“对方带兵的将军想必是宋老将军。”
“你认识”
曦月略一点头道:“不是很熟悉,这位宋老将军是整个陶国资历最老的一位,征战沙场五十年,极少有人是他的对手。”
李昱想了想,他偶然间似乎听说过这么一位将军,但对他并不是很熟悉,这么看来对方应该有些难以对付。
见李昱没有说话,曦月淡淡道:“这位宋将军可能是太子凉的一个最重要的棋子,如果中途捣乱,对你我而言极为麻烦。”
“麻烦什么,从他们逃走的情况来看,对方大概只有一万左右的兵力,在途中剿灭剿灭就是了。”李昱一脸不以为意。
曦月轻哼一声:“我劝你还是不要大意轻敌,以免栽跟头。”
李昱抱拳微微一笑,道:“多谢公主殿下的告诫,我们走吧,再不走天色就要黑了。”
曦月不再理会他,走在前头,李昱笑了笑,跟在她身后。
大军往前又走了五里,穿过附近的树林后,天色渐渐变暗,李昱认为不应在此浪费时间,应该直接进攻苍天城,而曦月却对那个宋老将军比较在意,若是没有击败此人,她始终觉得此人会是大敌。x
两人的意见不同,但最终的目的却是一样的,还未统一意见,便遇到了敌方人马。
一只五百人左右的兵马在曦月等人路过一座石桥时遭遇到对方的袭击,一支五百人左右的队伍从侧面冲杀过来。
李昱上前,将这五百人拦住,紧接着又从他们的后面冲上来五百人马,之后又是右侧也冲上来一千兵马。
他们用极少的兵力托住了李昱等人。
李昱冷笑,每一剑挥出都能将人从马上斩下,冲出突围来到曦月身边。
正在此刻,从李昱的前面杀出一支兵马,为首之人正是那个宋老将军。
他手持双鞭,直接冲向曦月,扬起长鞭便要将曦月击落。
“咚!”剑鞭相接发出一阵古朴的声响,老者微微皱眉,看向一侧,李昱露出一抹淡淡笑意,那笑容很轻松,就仿佛发生了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老者却一点不轻松,他的双鞭渐渐有些拿不稳,并非是他年老体衰的缘故,而是对方的力气大的出奇,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李昱敛容,只一招便让老者觉得心惊,他用剑向前推了他一把,老者向后仰去,好在他马术比较好,并未从马上掉下去。
老者试探了一下,随即勒马后撤,退到了五十米之外。
李昱正要上前追去,曦月将他拦住。
“宋老将军,久违了。”曦月抱拳一礼,虽然刚刚对方差点杀了她,曦月还是非常的大度。
“公主殿下不必如此客气。”老者面无表情看着曦月,又时不时看向李昱,在这些人当中唯有此人让他觉得有些威胁,其他人到不足为惧。
曦月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宋老将军是来此拦着本宫的么。”
“职责所在,望公主殿下见谅。”老将军话不多,曦月问一句,他便达一句,没有丝毫多余的话。
曦月摆手轻笑:“我没有怪你,要怪就怪太子凉。”
老者沉默不语,但他的手下们却有些不善,正要开口,老者一伸手将他们拦下。
“太子殿下乃是先王长子,是陶国国君,我们理当为他效命。”
“先王”曦月忽然想到什么,失声道:“你的意思是我皇兄已经驾崩了。”
“就在不久前。”
曦月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咋一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差点从马上摔下来,整个人有些软弱无力,呼吸还有些急促。
李昱也是惊讶随即一叹,终究还是死了。
“不可能,我曾去见过皇兄,他虽气息微弱还不至于死,一定是太子凉干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