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脸上既是疑惑又有些惊诧,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支看起来并不便宜的簪子会放在她的荷包里,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边的大汉,伸出手拿起那支簪子瞧了瞧,确实是他们金银阁所售卖的金银制品。
“姑娘,这东西是你的吗?”大汉将簪子拿在了手中,眼睛注视着小舞,脸上满是怀疑之色。
小舞听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它怎么会跑到你的荷包里呢?”大汉继续追问,后者无言以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正在小舞不知所措之际,周文颜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不就是一支簪子吗,那能几个钱,姑娘若是喜欢的话,我买来送你就是了,何必要行这偷窃之事。”
“我没有。”小舞试图解释,却不知应该如何去说,看着周围之人指指点点的目光,眼睛中满是委屈。
周文颜几人在旁边看着笑话,那大汉见小舞无话可说:“你若是解释不了,那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报官了。”
小舞手足无措地看着众人,这时李昱跟吴掌柜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众人将小舞围在了中间,顿时双眉紧锁面含怒气。
小舞见到李昱走了出来,脸上顿时有股轻松之意,随后走到他的身边,那周文颜见此暗中审视着李昱,心中不以为意。
吴掌柜知道小舞是李昱的婢女,见他眼色有些难看,急忙质问大汉:“你们将这位姑娘围在这里做什么。”
“她偷了我们金银阁的一件东西。”大汉毫不犹豫地说道,没有看见李昱此刻的神色。
吴掌柜听完大汉所说朝着李昱看了一眼,见他脸上泛着冷笑,心中不禁暗骂这个大汉愚蠢。
他急忙转过头一脸苦笑看着他:“李少爷,这绝对是误会。”
李昱还未说话,大汉便在一旁道:“有人看见这位姑娘偷了一支簪子。”说完指了指周文颜主仆三人。
吴掌柜经大汉一提醒这才瞧见旁边站着三个熟悉的人影,顿时了然,刚想要说话,见李昱已经走到了前面。
顺手将那支簪子拿起来看了看冷笑道:“看起来倒是光彩夺目,不过却是个假货。”
众人闻此都还未做声,那周文颜倒有些不乐意。
“胡说,这可是货真价实,价值千金之物,怎么可能是假货。”
李昱没有理他,反而将这支簪子交给了吴掌柜。
“吴掌柜,你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东西,莫要看错了。”
吴掌柜是何等聪明之人,顿时明白了李昱的意思。
他伸出双手将这支簪子接过后,假装看了几眼,沉吟了一番,虽然这的确是他们金银阁制作的饰品,但他依旧还是摇了摇头。
“这支簪子是假的,并非是我们金银阁之物。”
小舞听了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没有想明白,既然不是金银阁的东西为何会在她的荷包中呢。
周文颜在一庞听吴掌柜如此一说,突然脸色大变有些难看,忙走到他的身前。
“吴掌柜,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在你们金银阁亲手定制的。”周文颜咬牙切齿地说道。
吴掌柜又装模作样地看了几遍,摇了摇头:“这确实不是我们金银阁之物,不管看几遍都是如此。”
“放屁,这是本少爷亲自在你们这里买的簪子,经你之手拿给我的,不要说连你都不认识。”周文颜有些气急败坏指着吴掌柜的鼻子骂道。
吴掌柜说不出话来,在对方的逼问下向后退却。
“你说这是你的,有何证据,这可是在本少爷的婢女身上得来的。”李昱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之人,周文颜听后有些怒不可遏,将自己的手下叫了过来。
“你来说说这支簪子是怎么回事。”周文颜挥了挥手让手下之人说出实情,那簪子价值千金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地让给别人。
“刚刚是我趁着这名女子不注意偷偷将它放到对方荷包里的。”
周围众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小舞听后更是面含羞怒之色,这人真是太差劲了,竟然会做这种无聊之事。
周文颜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声,有些挂不住颜面,对着李昱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情,那这簪子该还给我了吧。”说着便要伸手去拿。
李昱抢先一步从吴掌柜的手中将簪子抢了过来。
“方才你说这件首饰是在金银阁制作的,如今你又这番说辞,这叫人如何相信。”他拿着簪子又道,“只凭你一面之词就想要回去哪有这般好事,况且这东西并非就一定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还能是你的不成。”周文颜一脸怒色,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指着李昱道。
后者轻轻一笑,脸上平淡如昔:“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刚好给小舞买了一支簪子,恰巧就是我手上的这支。”
那人闻此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撸起袖子走到李昱的眼前,先是谩骂了一番,见对方没有反应,便想着揍他一顿。
抬起来的手刚要落下,却被李昱抓住了手腕,不能动弹,他挣脱了几下,犹如被万斤之力禁锢一般,将他的手腕捏的生疼。
那周文颜疼地叫了起来,他身后的手下们见此,纷纷走上前来,还未碰到他便被李昱一脚正中腹部踢了出去。
金银阁的那名大汉见此朝自家掌柜看去,掌柜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便走到李昱的身前。
“李少爷,此人是附近的地痞,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李昱没有理他,一直看着眼前之人,对方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喊叫,让李昱心烦,随即放开了他。
那人被李昱放开后,他将扇子掉在了地上,没有来得及捡起来撒腿跑了出去,临走之前一脸恨意地望着他。
李昱对于那人的眼神并不在意,冷笑一声看着掌柜道:“吴掌柜,此人什么来历。”
“这人想必李少爷没有听说过,他只是附近的地痞无赖罢了,名叫周文颜,其父亲是城主手下的将军。”
“原来只是仗着父辈的庇荫所以才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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