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荷听到有人从门外进来,便起身去看,见到是李昱后笑着迎了上去。
“姑娘好手艺啊,老汉在门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杨伯见到赵荷哈哈一笑。
“老伯谬赞了,快请进吧。”赵荷听到别人夸赞自己,心中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伯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见到赵垣起身迎了过来,二人见礼之后便坐了下去。
李昱坐在杨伯的旁边,而赵荷坐在赵垣的一侧,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今天晚上这顿饭算是李昱这些日子里吃的最温馨的饭了。
饭后赵垣将李昱和杨伯送到了茶寮内,临近茶寮的时候这才想起自从陆云展跟何瑶瑶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心中奇怪之际对着赵垣询道:“赵村长,陆公子跟何姑娘他们离开了吗。”
赵垣一愣点了点头:“嗯,他们说要去忘江城办什么事情,所以提前离开了,李少爷回去的时候说不定还能遇见他们。”
李昱摇了摇头笑道:“忘江城这么大,我们回去的时候怎能遇到。”
三人互相笑了笑,一时无话。
第二日清晨,李昱早早的起来了,穿戴好衣衫,走下了楼,来到了茶寮的外面练了一会儿剑。
他感觉体内的乾坤剑阳气已经练到了瓶颈,再难精进。
李昱深感奇怪,为何乾坤剑阳气修炼到中期便会遇上瓶颈,之前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李昱带着些许的疑惑,一路来到了赵垣家中的附近,杨伯此时早已收拾妥当,随时准备出发。
二人正当打算离开之时,赵荷不知何时从屋子内走了出来,手上拿着食盒,见到李昱后先是一脸羞涩,随即黯然,昨日她早已想通,他们两人根本就不可能,与其这样单相思不如早做了断,但是她的心却无法割舍。
“赵姑娘,一大早便起来了。”杨伯见到她之后打了声招呼。
赵荷低眉顺目地盈盈一礼,随即抬头笑道:“知道李少爷今日要走,所以做了一些点心,还望莫要嫌弃。”
“赵姑娘,有心了,这些点心挺费工夫的吧。”李昱在一旁笑道,说着走到赵荷的身旁,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食盒,不经意间触其柔荑,二人心中皆是一荡,如同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李昱眼疾手快急忙抱住了食盒,这才没有掉在地上,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一同笑了起来。
李昱上车之后,赵荷在身后为他送行,离开了赵家村之后又往前走了几百米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脚上虽疼,早已不觉,目虽无泪,藏于心底,但随着李昱渐行渐远,她的泪水早就已经藏不住浸湿了脸颊。
车马疾行,陆中间积水潺潺,偶有骏马飞驰,到让李昱感觉奇怪,为何这条路上多了如此多的疾行客,看他们的装扮倒像是江湖中人,这些人大部分人头戴斗笠帽,手拿刀剑之类的武器,半刻钟便遇上了三波这样的人。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要去夏王镇的样子,难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要去夏王镇,我们也去瞧一瞧。”
杨伯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随即调转车头向着旁边夏王镇的方向疾驰而去。此处距离夏王镇不过几里的路程,但是路却极为难走,很少有马车路过,多数是一些扬鞭驰马之人。
所以当李昱主仆二人驾着马车行驶在这条道上的时候,路边的人都倍感奇怪地朝着他们这边看着。
杨伯见此处极不好走,于是不再狂奔,而是下了马车拉着缰绳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李昱坐在车上左右颠簸摇晃,很容易将头碰着磕着,急忙让杨伯先停下来。
李昱下车之后,见到此处的地形,顿时有些郁闷,这里的路哪是什么坑洼,全是坑洞。稍有不慎便会陷落进去。
夏王镇建成于四百年前,那个时候还不叫夏王镇,当时是前朝的一位领主所建,因为此处石头较多,所以又叫磻镇。朝代更替以后,将此处分封给了夏王,故得此名。
前往夏王镇的路极为的不好走,因为方圆几十里内满地的石块,有的地方甚至非常的尖锐,不易行车走马。
除了此处,旁边还有一条小道,但也是极为不好走,常常伴有毒蛇猛禽。
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走出了这一片地方,着实将李昱累的够呛。
杨伯走出这里的时候连连叹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来此,如今二人虽然进来了夏王镇,但是车轮却有些开裂,在未修好之前肯定不能载人了。
杨伯将此事说给李昱听,后者面露苦笑,不过想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先找个地方将车轮修好再说,再不济大不了骑马离开此处。
夏王镇方圆十里左右,是一个比较小的镇子,镇里面的人以挖矿为生,但是这里的矿石运出去却极为困难。
李昱跟杨伯来到镇子上第一件事便是先找一家车马行,可是这里却很少有马车行驶,大部分都是直接骑马来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木工坊,对方看了一下后说却说需要明日才能修好,二人无奈只能暂时将马车寄放在他这里,沿路寻找住宿的客店。
不知为何,每到一家旅店的时候都说这里已经客满了,二人只能另寻他处。
金醉客栈,平日里少有人来,即便是今日坐在这里的客人着实不多,只有三桌人。
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坐的是一群面露狠相的大汉,为首之人脸上有一刀疤从右边的额头直到左边的下颚,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最里面的那一桌是一对持剑的白衣男女,男子面貌俊秀,女子媚眼如丝,只可惜带着面纱看不见她的样貌。
他们中间还有一桌,只坐着一个人,这人右眼似有顽疾,带着一只眼罩,低着头只顾着喝酒。
“店家,俺们的酒呢,什么时候上来。”疤脸大汉拍了一下桌子叫道。
“来了来了,您要的酒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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