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涵见二人心存疑惑也不点破,此事他们若猜的上来便罢,猜不上来也不关她的事。
古宝跟古玉想了许久都没能猜出她口中所说的师姐究竟是谁,最后古玉忽然想起了今天跟郝凡雪切磋的事,难不成她口中所说的师姐是郝凡雪。
哼!她算什么师姐,顶多就是一个背叛师门的叛徒而已,古玉脸色冰冷,心中暗暗想到。
古宝似乎也想起来了,脱口道:“难道你说的是郝凡雪,郝师姐。”话音刚落二人的眼睛齐齐盯着童子涵。
童子涵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抬眼望来,露出一抹诧异,这么说来,眼前这二人也见过她。
“不错,我说的便是郝凡雪,你们难道见过她。”童子涵将书本放下看着两人道。
“不止见过,我们二人还切磋了一番。”古玉冷哼一声面露得意地说道。
童子涵顿时有了一丝兴趣,忙道:“你们二人谁胜谁负。”郝凡雪的武功她可是知晓,确实不俗,眼前之人若是输给她倒也不冤。
古玉正要说话,古宝在一旁说道:“切磋而已无关胜负。”话刚说完,古玉看了古宝一眼,脸上有一丝异色。
童子涵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道:“我听说她早已经离开你们姑女剑派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此女四年前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离开了姑女剑派,让她心中深感好奇,初次见面之时,此女只是一个对爱情报以奢望的小姑娘而已,两人虽然差不多的年纪,但童子涵的武学造诣要远远地高于她。
现在再次见到她时,感觉此女已经不弱于她了,二人尚在伯仲之间。
童子涵的这一问二人都不想多说,因为他们也不知道郝凡雪为什么要离开姑女剑派。
二人微微地摇了摇头,四年前他们的年纪还小,并不太清楚此中缘由,况且门内之事可不能随便向外面透露。
童子涵见二人不愿多说,心中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他们,专心地看起了书。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带剑婢女终于赶了回来,众人齐齐望去,那名婢女手中并没有拿着什么东西,而是押着一个人,这人被双手捆绑,头戴着黑色的头套,看不见样貌。
带剑女婢走到童子涵的跟前低声说了一句,古宝跟古玉看着眼前之人甚为奇怪,师兄要自己二人带回去的东西难不成就是此人。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问一下比较好,古玉看着此人,走到童子涵的眼前低声询问道:“郡主殿下,难道师兄说的就是此人。”
童子涵侧眼望去道:“不错,钟离不泣在信上说的就是此人,你们没听他说过吗。”
二人皆是摇了摇头,钟离不泣只说过叫他们来南王府取一样东西,并没有说是何物。
童子涵低头沉吟了一番,看来这二人没有被告知来此取的是什么东西,当下轻笑道:“他在书信上说的便是此人,你们将他带回去便是。”
古玉跟古宝二人低头思索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正要将此人头上的头套摘下,童子涵却制止了他。
“你们出了南王府之后再将此人头套摘下。”
二人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告辞离去。
童子涵看着二人的身影冷哼一声说道:“钟离不泣这样的无耻小人都能将你们任意驱使,看来姑女剑派也快要没落了”
古玉跟古宝押着那人离开南王府之后,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将此人的头套摘下。
此人身材微胖,脸颊微微肿起,看样子是被谁给打的,嘴上堵着一块布所以说不出话。
他见到二人之后眼睛一亮,嘴中呜咽了几声,古玉跟古宝对视了一眼将他嘴上的抹布取出。
“咳咳。”那人蹲在地上咳嗽了两声,脸色变得通红,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看着两人。
“多谢两位侠士相救,在下袁乔山。”眼前的男子正是之前因为偷盗佛宝不成被抓到的袁乔山,李昱若是在此定会奇怪,此人怎会被放出来。
古玉跟古宝可不知他是何人,二人眉头微皱看着袁乔山,此人相貌平平,看着并无特别之处。
古宝看了他一眼上前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大师兄为何要我们过来接你。”
袁乔山被绑住了双手,挣脱了几下之后讪讪笑道:“原来是钟离兄让你们二位来的,他现在在何处。”
“你还没有回答我。”古宝一脸厉色地看着他说道。
袁乔山眼珠频繁转动随即嘿嘿笑了两声道:“此事是我跟钟离兄的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古宝正要上前将此人教训一顿,古玉玉臂一横制止道:“不可节外生枝,既然他不肯说,就先带他去见师兄。”
古宝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退到了一边。古玉从怀中摸出一粒乌黑的药丸,送到了袁乔山的眼前。
“这枚药丸会让你两个时辰内暂时不能说话,两个时辰之后便会恢复。”古玉淡淡地说道。
这是为了防止他在城门处大喊大叫再将官兵引来,故只能出此奇招。
袁乔山看着古玉手中的药丸,心思一动讪讪笑道:“两位侠士何必如此,我闭上嘴不说话就是了,就不用吃了吧。”
古玉见此没有说话,古宝走了过来从她的手上拿过那枚药丸,撬开袁乔山的嘴扔了进去。
袁巧山猝不及防将药丸吞进了肚里,随即变了脸色,一脸的苦瓜相。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药力便生效了,袁乔山喉咙一动,张了张嘴便觉得嗓子空旷无声沙哑异常,一个字也说不出。
看着他这个样子,古宝跟古玉相视一笑,随即便带着此人一同离开这里。
暗处一个人影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微皱,心中思索一番便跟了上去。
布庄内李昱跟三女聊的火热,小紫在他的面前也渐渐放平了心态,说了几个笑话逗得她哈哈大笑,小姑娘毕竟还是小姑娘,刚刚的不愉快转眼就被她抛在了脑后。
在布庄内坐了一会儿后他便想着请她们几位去酒楼内好好吃上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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