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危急关头,卢尚安曾经带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
只见到他大跨步上前的,这是要稳定军心,并且激励将士们与敌军死战到底。似此时刻,士气最为重要。
只是郭海阳的骑兵冲突得太猛了!而针对性的卢尚安的精锐军却被一支长矛盾牌方阵给强行地扛住了!这一支方阵的军兵无不是人高马大的!而且是金发碧眼!
联军之中大多是没有见过的,还是一些这里的老兵知道这是西域中最为独特存在的雇佣兵。
“我在!我在这里!”卢尚安大叫着:“我的大纛扬起来!”
不扬起来还好,一扬起来,就成了对方的靶子,很明显,这一支冲突的军队就是专拣着对方的中军而来!
尤其是一声声的呼喊:“卢尚安重伤了!被崔文的刺客重伤了!”
这一下,情况就更加地不妙了!所以卢尚安就算是怎么稳定军心,他也稳定不了的。
“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一直在败郭海阳的吗?可现在这一场大败就会让我们先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了!”卢尚安简直是要哭出来了!
司马修叹了口气,他也无可奈何,耳边传来了卢尚安的话:“一定是崔文兄弟出卖了我们!不然的话,我们的虚实怎么会让郭海阳知道!混帐!此战我们失败全是崔文兄弟的错!”
卢尚安几乎是咆哮出来了!是啊!刚刚来的时候是多么地意气风发!还想着对郭海阳痛打落水狗!可现在败了!还败得如此之惨!
司马修一挥手,他示意快走吧!可不能再呆下去了。
卢尚安只好是和司马修一起撤退了,后面的雍丘城原本是可以让他们屯兵的,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上面都扬起了郭海阳的旗帜,这一下,一直是充当着胜利者,连败郭海阳形像的二人只好夹着尾巴又逃了,直逃到一座小城,屯住人马,静待援军。
郭海阳则是来到了那一将的跟前,他看着那一将的尸体,叹了口气,说:“兄弟!你为我们所立下的功劳,我是铭记于心的!要是没有你的话,这一次我的计策也不会成功!”
原来那一将正是郭海阳的人!而郭海阳为的就是离间崔文和卢尚安等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让他们九大家族不能一条心。
荀用说:“老王爷布下的许多条暗线也就成功了!不过王爷,既然我们布有暗线,那么对方也会布有暗线的!这就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王爷可不能等闲视之!”
郭海阳一点头,要不是有这一个奸细成功地乱了卢尚安的军心,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击败了卢尚安。
当然卢尚安军中的布置,也是有内线一早就告诉郭海阳的。并且郭海阳这一段时间来的一败再败可不是白白地败,他这是在骄着司马修和卢尚安的心,然后好牵着司马修和卢尚安的鼻子走。到了现在,他就是收网,功成的时候了。
“报!王爷!敌军派人突围了!他们这一定是想要搬救兵!”传令兵来报。
郭海阳则是一笑,他心知肚明的,对方不搬救兵才怪!郭海阳自然是要让他们去搬救兵的,这救兵是不会来的。
到时卢尚安等人能不气恼吗?他们一定是气坏的!裂隙在这时已经是造成了,想要弥补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武威郡失守了!”又有侯骑传来了这一不幸的消息。
郭海阳一听,他便是一点头,他就是放弃武威郡的,现在武威郡失守,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对于崔文和崔武要攻进去,郭海阳是不担心的。
只要击败了司马修和卢尚安二人,崔文和崔武一定会见好就收的,他们不敢乱来的,如若他们一路向西攻过去,当然会有战果的。
可是他们有可能会有大难的,这些人并不傻,他们是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倒是魏王和雍王动手的话,这就给了郭海阳一个借口!一个收拾他们的借口!郭海阳巴不得他们动手!
敦煌郡这一边。雍王十分地兴奋,说:“哼!这一个荒唐王爷还不得输?他是连败于九大家族了!连九大家族的后辈也干不掉!他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要是我手中还有权力的族,我一定可以击败对方的,不会像郭海阳这样!”
雍王手里还扬着从没藏皇后那里传过来的消息,没藏皇后请求一起合作,乘着郭海阳大败之际,起兵以攻郭海阳,还说了两者的联合一起会成功的。
雍王在说着大话呢,“是不是要夺权啊?夏国可是帮我们啊!有强援相助,我们夺权一定会成功的!”雍王的眼中是充满着期待的。
魏王可不这么认为,魏王则在寻思着:“要是郭海阳真的败了!我们在这一个时候立即就兴兵夺权确实是一个良机!可是郭海阳这一个人太让人觉得奇妙了!这么多次认为他必败了,可是一次次地成功了!如今我们的小命捏在他的手里。我觉得不能乱来!”
加上对于夏国、没藏皇后,魏王是没有一丝信任之情的。而且魏王知道他们现在手中没有兵没有足够的兵力,实力,有什么资格说平等互助啊?
所以魏王有此一问:“没藏皇后可以信任吗?”
雍王摇头了,说:“不可以!夏国此等蛮夷小国怎么能信任呢?”
魏王一点头,便说:“既然知道蛮夷小国还有这个女人不能信任的话,我觉得不能乱来!我们应该是探清楚情况后再说!一旦乱来的话,我们连命都不会有了!雍王,你好好地想想!况且没藏皇后是真心要帮我们吗?不!并不会是真心想要在我们的!我们和他是在相互利用的!不能把宝全押在他们的身上!”
魏王随之十分认真地说:“况且我们是太祖子孙!我们就应该团结一致。就算是郭海阳得天下,可太祖的天下还在,我们的子孙还能活,一旦是九大家族得了天下……”
雍王是意有所动,可是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