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笑了,就知道楚王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吃喝玩乐的本事那是没有人能比得上楚王的!
郭海阳便说:“啊呀!楚王来了!本王因为体不适,所以就需要这些药来医治了!唉!没有能去到见楚王,还请见谅啊!”
楚王一见,他的脸皮抽搐,面色不善,也不怪他不高兴,因为郭海阳还自称为本王,就可以知道他是看不起楚王的。
楚王环顾四周,双眼一亮,酒好香啊,佳人好生漂亮啊!这不是让人无法自制吗?
所以楚王的语气一软,说:“啊!这确实是良药!非常好的药啊!其实我也需要这一个药!”好个楚王,只要一见到美人和美酒,他就忘记了此行而来的目的了。
郭铁狮一见,他不由是想要一拍脑袋的,自己的父王就是这一个样子,只要给他吃喝玩乐,他哪理会那么多啊!至于是什么原因而来,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了。
郭铁狮正在十分地不满之时,就有两个女子围了过来,一直围着他呢!他是好不愉快。
什么怨恨啊,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及时行乐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哪理会得那么多啊!这不,郭铁狮还是左拥右抱地美人儿入席了。
郭海阳一见就笑了,不是他看不起这些人,楚王一脉只知享受,那是没有什么大的出息。
郭海阳并不急,他在等楚王父子玩得开心,这菜有不少是他们没有吃过的,所以一吃了,他们自然觉得十分地好吃。
又玩又吃的,甭提是有多快乐了!还拍着大腿,一副此间乐不思蜀也。
郭海阳离座,一个作揖,说:“楚王!圣上下令了,作为臣子的不管怎么样,都得去执行圣命啊!是!我们的上是有病的,可是……唉!为宗室的一员就应该不惧一切前去完成圣命!”
楚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郭海阳,他是真不忍心推开边的美人儿啊,只是郭海阳说到这一个份上了,他不回话也不行。
楚王便说:“是啊!侄孙说得是!大安朝是我们皇室的,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大安朝才可以!那么我们就得奋勇向前!只是年轻人嘛,那就得多锻炼才是!以后大安朝的江山还不是得交给你们年轻人?”
楚王这是想要推卸责任呢,他想要在后面一直享乐,不想冲在最前面。
这不,他的眼睛还色眯眯地乱瞄着,还捧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郭海阳当然是知道他的意思,郭海阳便是转向了郭铁狮,说:“好啊!世子爷,你为楚王的世子替父出征,这是再合适不过了!只要建了此功,你世子之位那是朝廷铭记于心的,不会给你抹去的!”
郭铁狮当然不想去了,他便问郭海阳,“那王爷,你呢?”郭海阳叹了口气,说:“因为我抱病在,且司马德光将军也是发出了要让我一起参赞军事,为皇上指定的了解况的大臣,你说本王能不多协调各方面的况吗?唉!其实本王也很苦的!”
现在郭海阳可以冠冕堂皇地说自己不去,而楚王世子又有什么可以说自己不去的吗?
郭铁狮嘴张了张,他求助地看着楚王,就是希望父王能帮帮他。
楚王叹了口气,说:“播州王啊,你是不知道的,我的王儿从小就是体弱多病的,况且我现在体不好,我也得养病,同时,我也得悉心劳皇上交代的这一任务,把这一件事给做好啊!所以我是很忙的,可我藩地楚国自然就得让体不怎么好的世子来打理了!试问世子怎么可以去呢?”
郭海阳就顺着楚王的话,说:“那么就请楚王前往了!我想在楚王的英明之下,山蛮人哪还敢再反啊?他们一定是悉数投降的!”
楚王一听,脸色一变,他怎么可能去啊!这是送死啊!他不去!要是这样的话,他宁愿郭铁狮去了!这不,他的目光落到了郭铁狮的上。
郭铁狮那个浑一震,他害怕了,自己的父王是什么样子,他是最有发言权了,要是危及到自的话,儿子以又怎么样?反正楚王有十几个儿子,失去了一个儿子,他还有十几个啊!还不是可以再选出一个世子来?
在这样的况之下,郭铁狮当然不想去了,他看着郭海阳,他眼珠子一转,哪还有收拾郭海阳的心思,只要不被拉到战场上,拉去见山蛮人,他就觉得庆幸了。
因此,郭铁狮便说:“播州王立下了我大安朝一百多年都没有立下的大功!我去还不是拖后腿?我觉得我应该在外面好好地学习播州王的英明,并且尽我可能地给播州王提供帮助!”
郭海阳却是大步向前,一把就执住了郭铁狮的手,说:“不行!首先各方能听我的吗?他们会说,得楚王父子来才行!而我是口说无凭,我也办不到啊!所以楚王,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去吧!为国效力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郭铁狮便说:“不用!口说无凭,那么我们可以写下来,王爷就能以此作为凭证了。”郭铁狮以目示意楚王。
楚王明白了,便说:“好的!我立即就写下来!你我同是皇室,同是太祖子孙,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郭海阳便说:“那么有重大的事,我还是要请求下叔公才行啊!毕竟皇上是让你我二人负责,可你是楚王,辈分上还大过我,我不汇报于你又怎么可以呢?”
楚王一个苦笑,这一种劳心劳力的事,他能不做,当然就不想做。
总之他快速地把东西给写好了,并且交给郭海阳,至于郭海阳怎么做,那就是郭海阳的事了。
郭海阳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一张纸!是的!明知道楚王昏庸无能,要是他在旁,事一定办不成,可是有了他的直接授权,那么郭海阳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谁又能左右得了郭海阳?
郭海阳在今天做这一件事的原因就是想要得到楚王的授权,那么郭海阳就可以想怎么施为就怎么施为,没有人可以牵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