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嗖”的一下就起来了,说:“阳弟!且不要走嘛!阳弟的灵丹妙药确实是好!我非常喜欢!还是自家人贴心!”
太子笑眯眯的,他起来了,虽说走路还是有些不便的,可知他受的是轻伤,并不是重伤。
也是啊,在车内的人在车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会护住太子的,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太子被伤到分毫。
郭海阳便是停下了脚步,说:“啊呀!哥哥啊!你我同是太祖子孙!有什么事,当然是要一起帮衬的!来来!太子下劳军,抚恤百姓会有一个好的名声!尤其是在太子重伤的时候,还扶伤而行!啊呀!份尊贵的太子如此护将士们。将士们能不誓死效忠吗?在这样的况之下,有人想要获取军心,这可能吗?当然不可能了!”
郭海阳的话中之意,太子岂会听不出来啊,真让魏王捷足先登了,在皇上的眼中,就会看重魏王!要是再让军队对魏王效忠,他这一个太子就是真的死无葬之地了。
管化良便急了,说:“太子!王爷所说极是啊!应该听从王爷的!”
太子明白,一旦听从郭海阳的话,那彼此之间就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只是如今的况之下,何去何从还不明显吗?
太子便笑了,说:“好!很好!我们就去劳军!”太子恨不得立即完成,然后和郭海阳这一个恶心的男人离得远远地,太恶心了!
郭海阳便摇头了,说:“太子啊,你这样走着去,可不好啊。还是坐着轮椅出来的好,这样才有更大的效果啊!”
太子一听,这才醒悟过来了,是啊!他这么走出去,这效果就不好了!
太子便笑了,说:“好的!阳弟啊,你我兄弟就应该这样同心嘛!”
于是乎,太子便坐到轮椅上了,自然就由郭海阳来推着了,这两兄弟嘛,表现得十分亲密!兵权还在郭海阳的手中,太子不得不强忍着内心无比的恶心来和郭海阳一起出去。
只是郭海阳才不急着出去呢,因为汉子和小培子二人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原本以为郭海阳死定了,可只在瞬间,郭海阳就和太子达成了协议,两人表现得是有多亲密啊。
不知内的人,还真以为他俩是兄友弟恭。
郭海阳则是过去踢了一脚小培子,说:“还愣什么啊?你可是太子的人!你先前愚蠢的犯了军纪,这是要给太子抹黑啊,要不是本王与下兄弟齐心,真让你这一个奴才给抹黑了下!我打你是为了你好,让你悬崖勒马还能在东宫当差!你应该感谢我的!尤其还得在三军将士们面前表现太子是多么地维护军纪!太子的形像是多么地伟大光明正直!”
小培子那一个委屈啊,自己怎么倒霉啊?就这样被荒唐王爷给坑了?
他真的是好想哭啊!可更委屈的还在后面呢!
太子听了郭海阳的话,这是郭海阳在为他争取军心啊,好啊!不要就是傻瓜了!
太子便是把眼一瞪,厉声对小培子喝道:“你听到了吗?迅速地按播州王所说的去办!不然,本宫就杀了你这狗奴才!”
小培子还敢说什么啊?当然是跪下,说:“是!下!奴婢一定把事办好!”小培子一说完就转向郭海阳:“是!多谢王爷教诲!”
小培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凶光一闪!同时,不爽的也有小邓子,原先他和小培子二人是多有明争暗斗的,可现在面对着同一个敌人——郭海阳,他俩能放下所有的一切,一致对敌。
这一下好了,郭海阳所说的一切都将成真了,郭海阳不由是得意地一笑了。
于是郭海阳便和太子等出去了,一行人中最痛苦的莫过于小培子,其次就是小邓子。
此时,外面是乱作一团了,尤其是祝志军等更是不安,他们有如锅上的蚂蚁,一刻也不能安宁的,毕竟他们不知道里面的况怎么样了。
他们延颈张望向了太子的营帐内,没有听到打斗的声,这就是一个好的安慰,只是没有人会认为这一件事会得到善终的,会很不幸,这是大家的共识。
指挥使则是瞪着所有的人,他的侍卫们也聚集起来了,个个都手握着兵器,随时会对不法之徒发起攻击。
诸将都在看着祝志军,想要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更有人觉得这是大难临头了,要是有一个万一的话,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可让他们惊讶的是出来了!太子坐着轮椅出来了,而后推着轮椅的人正是郭海阳!
这兄弟俩是有说有笑地,哪有什么不和,哪有什么不共戴天啊?看起来就像是要好至极的兄弟啊!
懵了!不管是谁只要见到这一幕都是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们的关系如此之好!而且荒唐王爷闯进去,太子不发火?这,这怎么可能?不管是谁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诸将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郭海阳所说的话,他和太子不会有事的!可太子为何会原谅他?
指挥使和东宫侍卫看着这一幕,他们也是惊讶了,要说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是很清楚的,太子恨不得立即斩杀郭海阳的,如今郭海阳当众冒犯,以太子的脾又岂会放过郭海阳啊?
郭海阳和太子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在看着他们。
太子和郭海阳在说话,二人是有说有笑,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啊。
更惊讶的随之发生,小培子“嗖”的一下,他就跪到了郭海阳的跟前,他开始叩起头来了,说:“奴婢感激不尽王爷的教诲!太子下一心维护军纪,我救主心切,擅闯军营!承蒙王爷不杀,我是感激肺腑的!军纪是我大安军安立命的关键!必须维护!多谢王爷给我机会,让我能维护军纪!”
看看小培子的表,他是感激涕零的,一副视郭海阳为恩人,再生父母的感觉,这演技确实不错!让不少人一看,就是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