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培子一见到士兵手执军棍走了过来!这是要打他啊!
小培子一个哆嗦,他的脸止不住地在颤抖着,害怕啊!已经是怕到极致了。
“不要啊!我服了!王爷!我服了!奴婢嘴臭!还王爷放过奴婢啊!奴婢再也不敢了!王爷啊!呜呜……”哇!太子身边的红人啊,朝臣见了都要害怕的小培子公公居然在他想整的郭海阳面前痛哭流涕呢。
你不是想整郭海阳吗?怎么了?现在却想是被郭海阳给整了!还哭啊!小培子的骄傲是碎了一地,他的狂妄全没了。
“小子!要是你识相的就叫起来!叫你错了,犯了军纪!王爷是执法如山的好将军!不然,我们就用力地打死你!”是的!这些士兵就是得到了郭海阳的授意,当然是要这样教小培子了,只要你不痛,就打到你听!
“啪”的一声,这一军棍可是着实用了力的!打得他哇哇大叫。
他的眼泪哗哗地流,耳边再度响起了这样的话:“叫你错了,犯了军纪!王爷是执法如山的好将军!”
是的!要是胆敢不叫的话,很明显,会用力!这一棍可是用了大力的!
郭海阳又是说:“好像我觉得小培子公公很享受的样子,是不是本将军也应该加多棍刑啊!让他多享受一下!”
这不是荒唐吗?还有谁被打,被棍子打是享受的!小培子早在心里画圈圈地诅咒着郭海阳!可是恍如他见到了行刑人的凌厉目光,魂都吓飞了!我的天啊!还能不说吗?就算是扛过了十记军棍,可是郭海阳刚刚不是说了,再加!这加嘛,一旦是随他的心意,随他的喜欢,这不就是没完没了吗?
小培子是一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他便是大叫起来了:“我错了,犯了军纪!王爷是执法如山的好将军!”
好的!这一叫当然要给糖吃了,打在小培子屁股上的棍子就不痛了。
只是当小培子不再叫的时候,那就是小培子不懂事了。怎么可能叫一遍就可以呢!必须要让他懂事才行。
“啪”的一声,军棍是打在了小培子的屁股上,这一下,可真是狠啊!打得他那叫一个痛啊!
行刑的人则是一瞪小培子,示意不能停!你一停,就用力打!看是你屁股硬,还是军棍硬!
小培子是明白了,他不叫不行啊!这样一来,郭海阳就可以利用小培子的认栽,从而确认他的正确性了!
诸将看着在摇着,而郭海阳则高举着维护军纪的名堂,谁敢说个不是啊?而且听听!小培子一声又一声地叫着郭海阳没有错,人家事主都认载了,谁还跳出来维护啊?这不是找抽吗?故没有人出声,只是他们的内心是十分不安的。
每一个人心里都是有了自己的小九九了,生怕会出事啊。个个都是明确了,他们是不想打太子的人。可现在情况发生了,他们就想着如何把责任摘出去。
郭海阳叹了口气,有意对着诸将,说:“你们好好地听听!连太子身边的人都知道本将军是一个铁面无私的好将军!我是对事不对人!我所作所为不也是为了国家好吗?大家说是不是啊?”郭海阳说得是有些阴险的。
谁敢说个不是啊?看看那位事主小培子被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知郭海阳是说有多狠就有多狠了!
手起刀落!驭手和战马的头都砍下来了!震撼啊!这是太子的人啊!这是在打太子的脸!
郭海阳看着被架过来的小培子,说:“我说你这一个不会打鸣的东西!怎么样啊?我是不是敢打你啊!嘻!和你说吧!你被我打了,你还要来感谢我呢!不信,你我走着瞧!”
小培子怒了:“不会的!我回去就全部告诉太子!还有太子受伤,你也逃不脱责任!你完蛋了!”小培子一说完,他扯动了伤口,痛得他咧牙咧齿的。
郭海阳便是阴阴地一笑,说:“看来你被打得还不够啊!”
小培子一听,怕了,服软了:“我,我知道错了!王爷,不要再惩罚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得!现在是知道错了吧?看来小培子也是一个怕死的人啊。哪有刚才的嚣张啊?
诸将随之发出了哄堂大笑,都在笑,王爷就是拽,骂了你又如何?你凶狠的伪面具也会被郭海阳轻而易举地就揭下来了。
郭海阳还想利用小培子给太子带话呢,当然不会打死小培子的,便是一挥手,示意小培子可以离开了。小培子的随从如逢大赦,快速地小培子给带走了。
他们是跑得很快,能不快吗?生怕一慢的话,自己这一条命都没有了。
祝志军叹气了,说:“将军,你这么说,真的是不厚道啊!不应该这么做!您想想看,这是太子的奴婢,再说什么家奴始终是家奴啊!轻易打不得!可您……唉!联系到太子受伤的事……”
郭海阳便笑了,说:“不用担心!好了!我们都准备好。率领精锐向着太子所在而去吧!我们可要保护太子,不能让太子有一点闪失。”
正所谓当事人都不急,其他人还有什么好急的?只好是把头一点,如他所说的,做好准备迎接太子吧。
可以说,原本太子受伤,他们就难以脱得了干系,而现在又打了太子的人,这不是让事情陷入到糟糕透顶的境地吗?朝廷怪罪下来,丢官事小,就怕这项上人头也保不住。
为何?因为太子受伤再加上杖打太子的亲属,两罪齐罚,诸将就脱不了干系。诸将为此十分担忧。他们看着郭海阳,想要从郭海阳的身上找出安心的答案。
郭海阳却在哼着小曲,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要说太子出事,他身为总统帅,他就会首当其冲啊!按说应该比其他人更要担忧才是啊!可怎么这么气定神闲啊?好让人觉得奇怪呢!
有和祝志军并驾齐驱的将领问祝志军:“将军,您说,我们的主将心里想的是什么啊?他为什么这么地镇定啊?原因何在啊?”祝志军苦笑着摇着,他也弄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