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儿见到郭海阳退缩的样子,不由是得意地一笑,说:“怎么样?不敢了吧?哼!说大话,什么今天我们全都能出去!笑话!天大的笑话!大小姐和二小姐都知道你是一个吹牛皮的!”
郭海阳便是一拍胸口,说:“来就来!谁怕谁!为了大小姐和二小姐,我豁出去了!”
其他人一听,这是赚傻子的钱,刚刚朝廷上来的军爷都说要杀人了,瞬间就放人?不可能!恐怕连被拉出去的胡老爷都是凶多吉少!还有谁救得了关在狱里的胡家人?
不要以为在牢中有钱没有用,那是有很大的作用!可以用来贿赂狱卒,只要狱卒收受了贿赂,那么狱卒就会想办法让你过得好的!在狱中千万不能得罪狱卒啊!孔方兄不管在哪里都是好受的!这世上不能没有孔方兄!
正是因为这一个原因,人们都是叫嚣了,他们也想要押注!一定要狠狠地宰一下郭海阳才行!你这么蠢要送福利送钱给大家,大家再不要,那不是太对不起你郭海阳了吗?
这不,人们都大叫起来了:“我也要!我也要投注!”他们在叫着,只是有谁来帮收钱呢?决定好下的是什么注呢?
郭海阳便说:“大家都是家丁界的,你们可不要太过分了!放过我吧!”
这些人是眼中冒火的,他们只要一想起,府中如花似玉的小姐被你给吃了,被你给霸占了,他们就是不能自己的!放过你?怎么可能?不行!绝对不行!
这不,一个两个都叫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一定要下注!你必须收我们的注!”
“这,这个……”郭海阳真的是难办了!他便说“大家真的要下注?确定了吗?”
众人都是从栅栏里伸出手来,大叫着:“确定了!绝对不后悔!”
还有人是把银子透过栅栏给拿出来在不断地晃着。银子晃啊晃的,真是晃人眼啊。
是啊!都这么说了,还能怎么样啊?而这时,狱卒大步而来了,他是指着狱中的诸人,便呼道:“你们吵什么?都在吵什么!赌钱?这是狱中!谁发起的,看我不打死他!”
看见了吗?狱卒那一个火暴啊!看来他的脾气很不好。
众人都是缄口不语了,哪个不停啊?狱中狱卒最大!狱卒冷笑一声,他把皮鞭敲打在手中的,他就是想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跳出来,那就要让他好看!
似乎狱卒的怒火那是有原因的。谁也不敢强撄其锋。
郭海阳一招手,并说:“大哥!你过来一下!”狱卒见状只好过去,心里在悲恸着:“我的王爷啊,你的王府都被人给占了,别人要你的人头了,你还在这里挑唆人赌?你,你的心可真是太大了!我的爷啊!你还不想着怎么收拾残局啊!”
虽然心里是腹诽的,可是狱卒还是会按郭海阳的吩咐来到了郭海阳的牢房前,“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吗?”这是作样子给其他人看的。
郭海阳笑了,说:“大哥,你看看他们真是有兴致啊!都想好好地玩一场!我就是想要大哥来作证!到时谁也赖账不了!”
狱卒那一个受宠若惊的,堂堂的王爷敬称他为大哥啊!他真的是太兴奋了!
狱卒见是王爷的吩咐,他当然是要听从折,便说:“好的!我这就甘愿做一个见证!你们要是赢了,有钱使了,在狱中,你们都将得到好处!”
好了!狱卒肯了,这摆明了,他们赢钱就算是拿来尊敬狱卒,以后在狱中的话,他们就能过得生活好一点了。所以嘛,他们更希望能赢钱了。只是话说回来,能释放出去,这还用尊敬狱卒吗?要是能释放出去的话就是他们要破财消灾罢了。
狱卒更说:“听着!只要谁能尊敬我钱越多,那么他的生活就越好!你们要知道钱可通神!只要是有钱,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大爷!想要边听着小曲,看着佳人,想喝酒,想吃烧鹅,想啃鸡大腿,这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有钱就可以!”
得!这一个狱卒更狠!说真的,要不是有郭海阳的,他打死都不肯说这一番话!就连狱卒自己都觉得太荒唐!唉!没法子,荒唐的主子就是要干荒唐事,部下不得不跟着一起去干啊!
这一下,人们的情绪更被调动了,是!在酒楼喝酒听小曲看佳人很容易,可问题是没有在狱中看佳人和听小曲来得舒爽!来得惬意!来得牛逼啊!这是狱中啊!能办成这一件事,那该是一件多有成就的事啊!
那一帮人还不知道自己中计了,他们居然还在不断地冷笑个不停,还以为自己得计。所以他们就要疯了!都要参加了!
个个都叫了起来:“我出二两!”“我出一两!”“我出五贯钱!”别看这些钱不多,可是家丁们又有多少钱啊?要不是在胡府当差,他们还出不起这么多的钱呢!
须知胡府是首富,有得是钱,故下人的待遇那也叫一个好啊。现在家丁能有这么多钱还真是算很不错了!
“这,这些人真是荒唐!唉!”夫人叹了口气,可她不敢再出声了,因为夫人再清楚不过了,她现在根本就无法能喝止下人们,如今她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大家在狱中都是囚犯的身份,胡夫人不可能再在胡府里喝止他们了。
祥伯则是沉默了,真是太怪异了!这里是什么?是监狱啊!郭海阳这么胡闹,狱卒还顺着他?
一大群的犯人居然是当着狱卒的面在这里下注!我的天啊!就有如把监狱当成了他们的乐园一样!能办成这一点的就唯有郭海阳了!
只要是谁一见都不相信的,这里会是监狱吗?看看!这么群情鼎沸的,哪有一天监狱之中死气沉沉的模样啊?简直是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得多!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来探监却来错菜市场了。
狱卒是拿着注码,他那个是哭笑不得的,当了这么久的狱卒,先是从外面再调来播州,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更不可能会像今天如此之热闹!如此之荒唐!还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