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现在可谓是逆转了,不可一世的狂傲曹北流膝行向着郭海阳而来!这是一种他被郭海阳所征服的表现!
郭海阳却站了起来,他一把就扶起了曹北流,他可不想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僵了,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来此,一是捍卫大安朝的疆土完整,百姓能平安无事,二嘛,就是他当然想要自己的地盘好啊!可不想自己的地盘受到损失!
郭海阳的生意还想靠着有兵权的曹北流帮忙呢,所以现在是用威来压,然后就得用恩来拉拢了。郭海阳扶起曹北流,便说:“将军不知者不罪!现在将军都是知错能改了!这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如今匈狄人凶残!我们就得关好河东!要是让匈狄人从河东再犯雒都的话,不用多说,我是不用脑袋落地,不过将军你就……”
郭海阳这是大实话啊,他是皇族,他就是有制外法权的,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他顶多是藩王被撤,囚禁起来,性命那是不用担忧的。
而曹北流可就不是人头落地这么简单了,说不定全家都得死呢,这让曹北流怎么不担忧啊?
曹北流是看着郭海阳的,他就是想要知道郭海阳怎么做。
郭海阳便说:“不用我说怎么做!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你快去办吧!本王是统筹全局的!可不是样样都是要本王亲自布置的!”
拽!说得也在理啊!哪一个上官不是说自己统筹全局啊,要是连具体到会怎么实施,那真的是不用要了!
曹北流只好一抱拳,说:“是!末将晓得!”郭海阳随之是挽了曹北流的手,说:“曹将军啊,本王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河东还有地近番地,时不时地有互市之举吧?自太祖爷时起,哪怕是双方交战,可这一个互市的举动还是没有停过的!”
曹北流看着郭海阳,不明白郭海阳是什么意思。只听郭海阳说:“胡人就是以战马和皮毛等来与我们交换,换取我们的丝绸、盐、茶等物,所以塞外的互市是十分繁荣的。双方都不会打扰的。不过我倒听说官府也会稍稍地加以限制!”
因为河东的不同,河东和晋州、幽州包括辽东三地比起来,河东要小得多,这是因为要拱卫雒都,所以才会允许可以行政和军权一起捉,以促使河东镇真的可以起到藩镇雒都门户,以阻胡人南侵的作用。
所以曹北流是有权力可以管制各路的商队的,郭海阳要的就是对他的商队特别的照顾,这样一来,郭海阳就可以放开手脚来做生意了!
曹北流没有回答,他是很无奈的,郭海阳随之说:“要是贸易得来的战马嘛,我就给河东镇!毕竟我军的将士就是因为没有战马,不像匈狄人那样啊!战马好多,更易于战胜我们!本王就得通过贸易多获得来为我们的安军士卒多增加战力!”
曹北流看着郭海阳的,他是惊讶了!好啊!好生厉害啊!郭海阳说的是让他的心情变得好好的,只是你郭海阳要什么?
郭海阳说了:“本王就不用什么战马了!本王要的是钱!只要我有足够的钱!只要是看着堆积如山的钱财,本王的心情就是说不尽的好啊!甭提是有多爽了!”
看看郭海阳的样子,他是笑得有多开心啊,双眼还闪着金光!一副守财奴的样子。
曹北流便是笑了,虽不知郭海阳是不是真心,可是有郭海阳这么一说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黄家粲是过来了,他脸色大变的!由于郭海阳是上官了,在河东,当然他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黄家粲直喘着气的,他看着郭海阳,脸色十分难看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声,似乎是难以启齿。
郭海阳便是怒了,说:“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要说便说吧!”
黄家粲便回答:“我们的播州遭受到了匈狄人的进攻!王爷,是不是立即返还播州?”
播州被攻,这是十分严重的!要是播州失守,郭海阳这一个王爷就当得十分不称职了!
曹北流双眼一亮,眼中目光闪闪,期盼着郭海阳早些离开呢,现在播州被匈狄人攻击,就让曹北流看到了希望!以前他是说不尽的恨匈狄人,可没有想到也有一天是像现在这样觉得匈狄人干了一件好事。
郭海阳一听黄家粲的汇报,他不由一惊,心想:“匈狄人还是真与我作对啊!总是在攻击我啊!这一群混蛋!幸好我留了聂远图以及方觉等人在播州!而且播州的城也建起不少了,虽说外城没建好,可内城十分坚固的,匈狄人想要攻破,没有这么容易!话说回来,匈狄人的人马又能有多少呢?想必是不会太多的!我不能乱!一乱就什么都完了!”
郭海阳只是一笑,他便摆摆手,说:“怕什么怕!本王有精兵猛将在,又有河东将士守护着,又岂能放过太多的敌军进入播州,并对本王的播州造成威胁啊?你们说是不是?”
谁也不好回答郭海阳的,因为这一问题不好回答,相反诸将都是看着曹北流的,就看曹北流是怎么表态了。
曹北流一愣,他眼巴巴地看着郭海阳追问道:“王爷,你真的不回播州吗?播州现在的情况可不妙啊!”
现在郭海阳就是一尊神,曹北流不能把他怎么样,盼望着郭海阳早日离开,只要郭海阳一离开,曹北流就舒坦了。所以他是十分急迫地想要郭海阳离开河东,那一双眼睛充满的全是渴望。
郭海阳便是大大咧咧地坐好了,说:“我就不回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就好好地坐在这里了!不会有事的!而且本王是可以关门打狗!把这里的敌人给全部消灭掉!”
郭海阳背着双手很一副指点江山般地说:“唉!都怪本王啊,上一次没有打痛,打怕这些禽兽,他们又一次来了!这一次一定要打得他们哇哇大叫!”
这一下曹北流算是真正地明白了,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