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心里一个咯噔,他虽是听聂远图说过播州是怎么样的不堪,可现在再见这些士兵因为自己是播州王却一点也不害怕自己,相反还看不起,由此可知,播州一定是差得不能再差了!
郭海阳把钢牙咬碎!好!就算本王的播州再差,我也要把播州变成边境的第一大城!因为我是郭海阳!我是无所不能的!
以后凡是笑话过播州的就让他们吃大耳光子!让他们晓得他们当初是多么地愚蠢!
首先就得立威!凡是笑话的人,一律得先掉脑袋!郭海阳的冷冷地看着百夫长和他的几十个部下,这些人不知是祸害了多少的女子,尚不知手有多少条人命,那么他们就得死!
这一下,都统很快就过来了,他也见到了播州王的旗帜,乖乖,这可不得了啊!播州王来了!而且手下的这个百夫长怎么就得罪了播州王啊?
都统一见到百夫长等都是跪在当地的,还有他的士兵们同样也是在当地的,都统为此不由心中一紧,他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这一个无法无天的人得罪了王爷!而这一个播州王,他也有所耳闻,这是荒唐透顶的主!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吃过亏的,你想让郭海阳吃亏?怎么可能?这一次百夫长倒大霉了!
“王爷,这是……”都统看着郭海阳,他还是想要保百夫长的,由此可知,百夫长所说的,他面有人一点也不假,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他的顶头司力保他呢?
郭海阳便说:“大家刚刚好好地重复一下,这位百夫长以及他的手下们怎么说的?”
于是人们便重复了,百夫长就是想要杀郭海阳,在郭海阳把他们给制住之后,还威胁郭海阳,要放了他们,这样郭海阳才能好死!
海子枫在旁说:“听听!他们要伤害王爷,我们的王爷就算放过他们也难逃一死,听听!这口气比皇还厉害!这天是大安朝的天,还是你们的天啊?”
海子枫当然不敢说的,可是郭海阳一踢他,他就不得不说,加他知道他是狐假虎威的,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郭海阳便是直盯着都统,问:“不知都统你是不是知道我大安律啊?这样威胁一个王爷,还想要把王爷给杀死,甚至于还想虐杀一个王爷,不知这样的人真的可以逍遥法外吗?是不是我大安律都不好使呢?”
都统不由在心中是暗暗地叫苦的,好你个傻瓜百夫长啊!你自己找死不要拉他人啊!你真的是太愚蠢了!你可知道你这么一做的话,不说都统无能为力,就连百夫长的后台一听到,他也不能怎么样的。
都统明白,要是他一个回答不正确的,那么他的人头搬家还好,就怕他的全家都得死!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都统只好是站在了郭海阳的这一边了。
郭海阳还是不放过他的,便问:“都统大人啊,你认为应不应该放过他啊?难道你认为他是对的!那好,本王将会报给朝廷,那时有什么结果,这就不是本王所能左右得了的!”
都统那个心惊胆战的,他自然知道怎么做的,他便是一咬牙,说:“应该!确实应该!”
郭海阳便是瞄了都统一眼,说:“哦!怎么这么勉强啊?莫非都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这是在无奈地服从本王的命令啊?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本王就没有办法了!本王只好是据实报给朝廷了!唉!谁叫本王是最不会撒谎呢?对了!忘记和你们说一声,本王还是三军粮食的供应官啊!你接到命令了吗?”
都统不由是一个全身颤抖的,他害怕啊,怎么能不怕啊?他当然知道这一句话的意思,郭海阳要是单单一个王还没有什么,可他要是督粮官的话,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都统不由是斜着眼了一下郭海阳的,他是猛地吞咽了一大口的口水,随之赔笑道:“哪能呢?我怎么能对王爷不利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