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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漫无目地进开封

    来到开封几日,我已经将宗泽部队的情况打听的非常清楚。宗泽军的主力分为三支部队,一支由张俊带领,一支由韩世忠带领。还有一支就是被赵构调去攻打扬幺的岳飞军。每到战争的时候,三支主力力量纷纷打出自己的姓字旗号,因此百姓及士兵都只看部队所属于哪个将军管带,分别称为张家军、韩家军和岳家军。这其中,那设伏杀掉我雷神将的岳飞岳家军到排名是最后的,韩世忠韩家军则第二。

    韩家军的管理非常严格,来到军营几天我就吃尽了苦头。这些苦头说起来没什么稀奇,无非是一些训练情节,当初我拿来训练我火龙山上的队伍时,也曾用过这种训练方法。但站着说话不腰疼,真正自己参加到这种训练中去时,我就知道了这种训练方法简直不是人干的。

    每天鸡没叫就早早爬起,围着开封城跑个几圈算是早点。然后兵马操练、伏地挺身、刺杀训练一直干到中午。下午还要排班站岗,巡逻城区。一天下来,骨头都跟散了架一样,我干嘛要跑到这里来受这个罪?我心中痛骂自己。

    “主人,我们已经成功潜入进来了,下一步要做什么?”隐悄悄的将我拉到一旁,避开其他士兵的耳目。现在他已经因武艺精良被提升为小队长,每天带领一队士兵,包括我这个”小兵兵”在城内巡逻。

    “报告小队长,暂时没想好。”我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把隐弄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股别扭的样子。没说谎,我是没想好,要现在潜入宗泽的房间去跟他讲什么食禽择木而息吗?或是民水官舟,一个腐化的朝廷必定要走向灭亡的道理?不用说,宗泽立马将我当刺客杀了。

    再看隐的样子,隐被我的一声小队长叫的愣在当地,可能满脑子的话都让我激回去了,我有丝歉意起来。其上嘴上虽然没说,但我心里确实是对隐被提升为小队长,而我堂堂齐王还要做小兵这件事感到非常气愤和没有面子。但这不关隐什么事,他提升为小队长是因为他的能力。而我呢?难道没有身份的遮掩后真的是个草包?靠,可惜不能使用我的火系魔法,要不然亮一下给这群土包子看看,起码也混个大队长当当吧。

    “抱歉隐,呵呵,其实我是有点妒忌你,不过现在不妒忌了。”我呵呵笑道,想通了后也没什么,现在只不过是伪装的身份。回去后我照样是齐王。

    “是,隐永远是主人的仆人。主人何需妒忌隐。”隐恭敬答道,我稍许有些感动起来。不就是输了个赌约吗?要是我,老早就背约而去了。而他却一直跟在我的身边任劳任怨,连一丝看不起我的意思都没有。

    “隐。”我正色答道:”不如你娶了月做老婆吧?我替你们主婚。”

    “主人。”隐的脸一下红了起来,跟他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看他脸红。

    “可是,月是您的女人。”隐踌躇起来。

    “什么我的女人?不就是亲个嘴吗?那还是不小心碰到的。怎么?还是说你嫌弃月被我亲到过?”我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当然不会。”隐连忙分辨。呵,我就知道,那次隐受伤时月紧张的样子,我早看出他俩有一手了。

    “那就这样说了。”我不容隐继续客气,说道。

    “多谢主人。”隐抱拳行礼,看得出这次是真感动。

    “呵呵,好了。要不要去现在去看看你未来的媳妇?”我继续调戏道。月和yy几人一直待在韩世忠的府地,我也有几天没见到她们了。

    “主人,现在不急。我们现在应该先想好下一步的行动。如此待在宋营内对您的安全实在不利。”隐推翻我的提议,正色道。

    对,隐说的对,这样待下去总有一天我会耐不住性子显摆一下。那时身份保不齐就会被别人猜出,安全就危险了。我开始思索起来。

    “要不?我们找到宗泽的住处后将他绑架?”我犹豫问道,还是不好。绑架他用得着费这么大工夫吗?好不容易使计策让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这样一抓他说不定就英勇就义了。

    “聂队长,韩将军召唤您与龙一城进府。”一个小兵突然冲了过来,吓我一跳。连思索都忘了。

    “叫我?”我奇道,韩世忠召唤我做什么?

    小兵并没有理我,目光直视着隐,隐现在的假名是聂急,我给他取的名字。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隐点头道,小兵这才行礼离去。我靠,当我不存在呀?

    韩世忠的府地座落在城北,我此时已经到达了韩世忠的府地。隐被门卫带走去见韩世忠,却拦住我不让我同去,这让我的心中显得七上八下。更痛苦的是,我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此时还有一名如花少妇目不转睛的瞪着我,上下打量仿佛我身上有宝一般。而一直自称色狼的我,此时却不想动一点点歪脑筋。因为,这位如花少妇的老公是韩世忠,她就是那位击鼓退金兵的奇女子,梁红玉。

    “韩夫人,不知叫我前来有什么事情?”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孤男寡女,影响不好。我虽然好色,但对别人的老婆还是没多大兴趣,即使她长的跟天仙一般。何况这梁红玉长的也就一般,还没有我家吴雨欣好看。

    梁红玉终于不瞪着我看了,摇摇头,叹道:”没别的事情。我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英雄人物,值得让那么多奇女子委身于你。”

    “奇女子?”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说的是yy、东灵她们。在这里,yy、东灵都称是我的夫人。连心日兔我都不允许她分辨的强加给了她一个老婆的名额,只有左丽娜和月两人是干女儿。

    “呵,在下没有别的什么才华,就是讨了几房好老婆。”我笑笑道。

    “是吗?你说的你好象是齐王炎龙一样。”梁红玉突然开口道,我猛的一惊,冷汗差点都下来了。难不成有人认出了我们的身份,这次叫我们来就是为了拆穿我们。

    “不是吗?齐王炎龙除了会一手妖法,别的什么也不会。整个国家都靠他的两位夫人打理。你跟他到有些一样喔。”梁红玉接着笑道,原来她是在痞视我,到吓了我一身冷汗。

    “韩夫人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会?难道韩夫人很了解我吗?”我有些生气道,被一个女人看不起,真是太侮辱了。

    “是吗?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你。但这么些天,我也听闻军中跟你一起同来的聂急已经升为队长。做为我的护卫的方方、秦玲、汪兔儿个个的文才武略皆出类拨萃。可是你呢?好象并没有什么特长之处。”梁红玉口带不屑的说道。她口中的方方、秦玲、汪兔儿都是yy与东灵她们的假名。yy叫方方,东灵改名秦玲,汪兔儿则是心月兔。另外左丽娜叫刘丽娜,月的名字前面加了个李,叫李月。

    对于梁红玉的口气让我非常不满,我冷笑两声道:”我本以为韩夫人是女中豪杰,原来韩夫人也跟平常人一样都是以貌取人的。”

    梁红玉听到我的话并不生气,只是笑笑:”小女子到真的是以貌取人。一个人若有才,那外表自然也会雄姿英发。这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哈哈。”我大笑两声,若是常人绝对不敢在梁红玉面前如此放肆。可我是齐王,一个小小将军夫人还没放在我眼里。

    “照韩夫人所说,当年百里奚被困楚国,被秦穆公只花了五张羊皮赎回来,那他肯定是个蠢材了,否则如何只值五张羊皮?您夫君的祖宗韩信淮阴候原来肯定也是个猪头,否则不会在项羽军中当那么久的小兵。我说的对吗?”我语中带着讽刺,喔,都不是讽刺了,一气之下索性连带韩世忠的祖宗都一起开骂了。

    “呵呵呵呵。你有什么本事?敢自比韩信百里奚?”梁红玉冷笑道,我不禁有些心寒,我现在可是在他们的地盘,而且身份是一个小兵兵。她不会一怒之下叫人把我杀了吧?不过一个男人被一个女子如此瞧不起,可让我非常恼火。拼了,大不了杀出宋营,想当年我也一人从五万金兵从杀出去过。

    “哼哼,自比韩信百里奚又如何?我本来就不是为兵者,我是为帅者。当一个小兵如何能发挥我的特长?你把孙武、霍去病拉着当个小兵看看?照样一辈子是小兵。”我口气越发的大了起来。

    “就怕你不是孙武、霍去病。而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你懂兵法吗?”梁红玉还是那副口气,不过眼角已经有了笑容。

    “兵法?哈哈,自小熟读兵法五百篇,倒着都能背诵。”我毫不客气,反正当年被岳飞打下黄河以后。曾在黄河边上刻苦读过一阵子兵书。理解虽不能理解,背还是背的下来的。

    “那若给你一支兵马,你首先会做的是什么?”梁红玉接着问道。

    我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做什么?选夫婿呢?你不是嫁了人吗?不过我还是回答道:”若给我一支兵马,我一定将勤兵练武,光复我河山。”

    我得意洋洋,现在的神州河山我都快控制一半了,不过这话说的还是挺有英雄气概的。

    “好,好一句光复我河山。”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一个老者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两名副将。

    “宗爷爷,您怎么来了?”梁红玉也是一愣,马上起身迎了上去。

    宗爷爷?这人不会是宗泽吧?怎么这么大年纪了?会不会是宗泽的爸爸?我细细打量着这名老将。白须白眉,身子骨到还健朗。

    “喔,这几日齐国夏卫汉带领兵马到达开州,未来可能会有很多恶仗要打。老夫来与你的夫君世忠谈一下敌方的情况,顺便来看看我的干孙女儿。这位是?”老将摸摸胡子,望向我询问道。

    “我来介绍,这位是世忠韩家营内的士兵龙一城。这位是宗泽宗元帅。一城还不拜见元帅。”梁红玉介绍道。我靠,还真的是宗泽,没想到宗泽都这么大了?这么大的年纪还不退休怎么还在带兵打仗?怪我,当初没查一下资料他老人家到底有多大。我还当他也就四五十岁年纪呢。

    “士兵?好,好。是个人才。”宗泽摸摸胡子夸奖道,让我的虚荣心大是受用。我上前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凭他这句话给他嗑个头不冤。

    “是呀,的确是个人才。宗爷爷来的正好,孙女儿正准备要与几名姐妹结拜,她们几位都是这位人才的妻子。宗爷爷帮我们做个主持如何?”梁红玉道。

    “什么?”梁红玉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要与yy她们结拜?

    “几位?看不出这位小哥到风流的很。”宗泽轻笑道。

    “是呀,所以孙女儿有些不愤把他叫来考查一番。宗爷爷不知道,我这几位干妹妹可都是人才。一名兵法韬略,烂熟于心。一名神工巧匠,技可夺天。还有一名却是武功全才,十八般兵器样样拿得出手。任何一名都是男子心目中的女神,谁知让这一人给收了。”梁红玉带着撒娇口气说道。快三十的人估计也就只能在自己干爷爷面前撒下娇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她叫我来做什么呢。那些家伙真是的,干嘛不藏下拙。把本事都亮出来干什么?

    “喔,原来如此。那这位小哥想必更是人中之龙了。神州太大,本就有不少隐世高人。这位小哥当一名士兵实在屈才了。不如调到我军中当一名参将。红玉没有意见吧?”宗泽摸摸胡子说道。

    “看宗爷爷说的。一城,还不谢过元帅。”梁红玉直呼我假名的后面两个字,到好象没把我当外人一样。估计真把我当妹夫了。

    “多谢元帅,小人只想为国出力。在什么职位上到并不在乎。”我心中乐开了花,口中还是客气道。终于可以接近宗泽了,不过他年纪怎么这么大了?就算把他招了回去不知道他老人家还能活几年。

    “呵呵,不用客气了,再客气下去就有些虚伪了。你不是自己说你是为将之才吗?我到要看看你当上参将后如何发挥?”梁红玉在旁边笑道,我不禁有些脸红。靠,我至于为一个小小参将的职位虚伪吗?

    一场朴素的酒宴就拉开。虽说朴素,那是指酒菜方面。在影响方面还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不说别的,单说由宗泽亲自主持,远在归德府守备张俊都送来了贺礼这两条。若我们真是普通身份保证感动的眼泪鼻涕流,自此忠心投靠,绝无二心。可惜的是,我们不是。

    与多日未见的yy、东灵等对上头,方知梁红玉为何如此器重她们。那梁红玉真算是个女中豪杰,无时无刻的不在为自己的夫君克敌制胜想办法。前几日正在观看有人挖到的神臂弓,这个东西说起来是弓,实际上是弩。可一人使用,射程三百米。

    梁红玉正在发愁此物不知如何制作。东灵看着心痒,牛刀小试的玩了一下。就重新做出了此种弓弩。不但如此,还比原来的神臂弓更轻巧耐用,射程也多了两百米。这下还得了,梁红玉一下子就对东灵另眼相看,并顺便注意了yy和心日兔。可让她更想不到的是,yy和心日兔也实在了得。一个兵法烂熟于心,一个武功全才。于是她就生起了结拜之心。这才把我拉上看看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才。

    酒宴还在继续,并没有多少人注意我。偶尔有两个人发现我会喔一声说句原来你就是韩夫人义妹的夫婿呀。一句招呼转八个弯,连个名字都不给我,让我实在郁闷。

    “各位静静。”一声静一静让在场的所有宾客都放下了手头的食物、美酒。一齐望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站在上面出声的是韩世忠,刚才的他还笑容可掬,此时不知道收到了什么消息脸上转为阴沉一片。他语气有点沉重的开口道:”今天是我夫人结拜三位义妹的大喜日子,我本不该扫兴。但是前方传来战报,齐国时间带领他的绿头营渡过黄河于前日进驻到了楚丘一带,并攻下了曹县、虞城,而夏卫汉的兵马也有了行动的迹象。敌势浩大,刘俊刘将军紧急呼叫援军,在座的各位将领,这顿饭后我们就要一起奔赴前线。也许,这就是我们的最后的一次聚餐了。”

    一片沉静,我也是一愣。时间攻到河南来了?估计是二老婆的主意。不过这韩世忠怎么长我的志气,灭他自己的威风?自己打压自己的士气吗?

    宗泽望了一眼韩世忠,接着开口道:”世忠所说的虽略显悲观,但也是事实。敌势浩大,我军历年征战早以疲惫不堪,兵马以不足五万,粮库中也已经没有多么军粮可用。如今敌军秋后来犯,必是想让我军疲于战斗,以至于征收粮草的工作受到妨碍。唉,齐国虽然是近几年才窜起来的,但发展迅速。半年前才横扫了河北山西几地,这有可能真的是我们的最后一战。”

    宗泽的一番话说的在座的人都低头不语,我到没想到宗泽军的士气低落到如此地步。不过想想也是,半年之内,我可是只凭三万精英军队就横扫了河北、山西。这对宗泽军无形中是个巨大的压力。而且现在他们已经完全被孤立,怎么可能凭三万残军对抗我的举国之力。这是个好机会,说不定我在里面插个两句话就能让宗泽军全军倒戈向我。

    “元帅,有一个办法可以保存我军。”我尚未开口,另一个副将先说话了。我不禁好奇的望向他,难不成宗泽都没有办法,你到还有办法?

    见所有人都望向自己,那名参将有些得意起来,说道:”元帅,其实我们只要将开封交出,全军投降齐王就行。听闻那齐王非常爱贤,元帅如此人才投靠必会得到他老人家的重用。”

    说的太好了,我在心中赞扬道。这家伙不会是我军派在宗泽内部的奸细吧?

    “住口。”一声暴怒的吼声,宗泽的须眉都飘了起来。”老夫虽然不是什么圣贤。但忠君爱国的道理还是懂的。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在座的若不愿追随老夫,老夫也不勉强他。来人,将他拖出城外,任他去投靠齐国去吧。”

    “在下是为了元帅好呀。晕君无道,现今只有齐王才是明主。”那名家伙好象还不愿意出去,挣扎着喊道,但一会就被士兵架着拖到远处没了声音。

    宗泽再横扫座上诸位,朗声道:”在坐的还有想投降齐国的吗?如果有,老夫绝对不会阻拦,现在就可以走。”

    “誓死跟随元帅保卫开封。”一片沉静,韩世忠首先高呼道,众副将一齐附合,我也无力的举起手臂一起挥动高喊。

    “静一静,元帅。小将到另有一计。”又一名参将冒被驱逐危险开口了。

    “喔?刘参将有什么好计策?”宗泽问道,这名刘参将宗泽到是跟我介绍过,是张俊的手下派来祝贺的。

    “是这样的。炎龙横扫河北、山西后,前一些日子,本是河北、山西之主的齐时宣派人到归德府与张将军联系。齐时宣虽是金国封的伪王,但他原先也是我宋朝重臣,。只因与炎龙不合,这才叛出宋国,投降了金国。其实他心底一直是忠于宋朝的。”姓刘的参将朗朗而谈,我眼睛一亮。终于有了这齐时宣的消息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吗?为什么张俊将军早没有跟我汇报?”宗泽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在座的大部份将领也露出蔑视的眼神。看来对我那老丈人的看法并没有象这姓刘参将口中认为的忠于宋朝。

    “这,张将军当时也怒斥了齐时宣的来使。是小将在一旁看不过眼,这才接待那名使臣休息了一晚。”姓刘的参将好象发觉时机还是没有挑对,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他做的并不错。到是刘参将,你知道勾结外番使臣的罪名是什么吗?亏你还敢在这里大言说出。”宗泽好象有些动怒了。

    “小的,小的只是觉得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齐王炎龙。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个,这才将那名使臣留下详谈。”刘参将开始冒冷汗了。

    “那你与他谈了些什么?他现在已经如丧家犬一般了,难不成对这次的齐国的进攻还有什么帮助?”宗泽脸色铁青的问道。

    “正,正是。”刘参将擦了一把汗,脸色稍微回复了一点正常:”元帅应该知道,这次齐国炎龙进攻河北、山西两地,所带的兵马有大部份是他手头的两大护卫营,龙影卫与龙月卫。再加上他们齐国的用妖术学堂训练出来的法术妖人。这批妖人经过训练,擅长呼风唤雨。再加上他们的妖器裁决大炮。这几样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压力,以致河北山西伪齐的军队闻之丧胆,根本没敢去抵抗,就大量的投降了齐国。”

    宗泽点点头,对于这点他好象还是承认的。我也不去在意这刘参将口中形容我的魔法士是妖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听那齐时宣的下落。

    见宗泽同意自己所说的,姓刘的参将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元帅知不知道,其实在炎龙攻河北之前。齐时宣曾与炎龙在浚州枉人山一带战斗过?”

    “喔?那到没有听说过。”宗泽奇道。那是,让你听说了你就攻过去了,我心中暗爽道。

    刘参将为在座的都不知道这件事稍稍有了点面子,说道:”这次战斗,齐时宣所带的精英力量本应该将炎龙杀死或擒住的,但因为出了一点状况以致全军覆没。因此也就在后来的齐国攻打河北的战役中没有出现。而出的这个状况就是现在齐军新增加的龙灵卫,这支蛮族部落本是蚩尤的子孙,可以变化成蛇身人头的模样。在这次战斗中,就是这批蛇人才使得齐时宣大败而逃。在后来的攻河北战斗中,更是屡建奇功。”

    “老夫对这些语力乱神的东西到并不是太相信,这齐王炎龙本来就是靠着妖言邪法窜至今日的地位,借助宗教的名义迷惑众生,就如同汉时张角一般。这次估计又是他使的障眼法。”宗泽说道,我在底下虽不敢吭声不由的也心中暗骂,原来我在你宗泽心目中就是这么个东西?

    “元帅此言差矣,这蛇头人身的部队可是有很多人看到过,并不是一家之言。而且法术这东西也并不属于障眼法,这也是很多人亲眼看过的。”刘参将反驳道。这家伙还有点见识,难怪能成为刘俊的副手。

    “是老夫失言。”宗泽想想坦言道,看来还没老糊涂,他接着问道:”刘参将把那齐国形容的如此可怖,那刘参将所说的对付齐国计策又是什么?”

    “下官正准备禀告元帅。”见宗泽自认失言,这刘参将有些得意起来:”元帅知不知道那次齐时宣被齐王炎龙和蛇人族所败后是如何逃脱的吗?”

    我眼睛一亮,看来啰嗦半天这家伙终于要说到正题上来了。

    “如何逃脱的?”宗泽疑问道。

    “因为他们也得到了上古神后裔的帮助,轩辕族。”刘参将得意洋洋道。

    “哗~~~”一片惊叹声。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答案惊住了。轩辕族?难不在古代的轩辕族都是长翅膀的吗?

    “这些上古遗族本居住在武陵桃花源内,因天下大乱惊动了她们,这才出世询看。你们不知道,这轩辕族是轩辕黄帝后裔,保护我们炎黄子孙的。他们出来一看发现天下妖气四起,炎龙利用邪教惑乱,这才联系到正在与炎龙对立的齐时宣。”刘参将讲的津津有味,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看到的一般。

    “元帅,现在凭我们的力量的确不能与妖人炎龙对抗,但只要我们联系上了轩辕族,凭他们的帮助我们将有与炎龙一拼的实力。这正是有利于我大宋的大好机会呀,元帅一定不能放过。”刘参将说的声泪俱下,一番演讲到真的引起在座的所有人动容。

    宗泽也被这刘参将说动了心,沉额思考,一会抬起头道:”刘参将,这轩辕族真愿助我们一臂之力?”

    “当然,只要元帅下令,属下可以随时联络到那位使节。”刘参将信誓旦旦道。

    “好,这事就交与你办。事不宜迟,你可速去联络那位使节。”宗泽开口道。

    “是。”刘参将抱拳称是,一副得意的神情。我在心中暗骂,真是节外生枝,本来宗泽军士气低落,我说不定能凭此压迫宗泽军投降与我,谁知又出了这么个家伙。不过也好,就让我看看这长翅膀的族群到底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