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一下还没听懂,李斧早就被这奸诈的掌柜气的发疯,听到我吩咐,一把抓住掌柜头发,将他活生生的从柜台窗口扯了出来。一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几个伙计都被吓呆,没一人敢靠过来,估计这家伙平时太刻薄,关键时候没有人帮。
我嗟着牙花,找张椅子舒服坐下。
“炎爷爷,哎哟,小的服了,哎哟,别打了,哎哟~~”这老鼠眼别说,还真经打,李斧那小孩脑袋般大小的拳头竟没把他打吐血,看来俺这二弟还是比不了他叔叔鲁智深呀,人家三拳打死镇关西,你都打了五六拳了,还没打晕这老鼠眼,这叫后人写书怎么写呀。
“停。”我叫道,李斧估计真没杀过人,打到后来我都看出他下手轻了。
“怎么样?我们的斧头是这两把大烂斧头吗?”
“不,不是,伙计,快去把炎大爷的寒铁斧拿来。”老鼠眼嚷道,伙计连忙进去拿斧头,六个人才将两把斧头抬出来,我靠,有这么重吗?李斧到没觉得重,上前一手一只,将两把斧头拿在手上,呵呵笑道:“大哥,这才是俺的斧头。”
见李斧确认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煞着眉对老鼠眼道:“我还跟你说了,我表哥汴京城做大官的,秦桧知道吗?”哼哼,冒冲这个大名人的表弟,看不吓死你。(作者:老大,你冒冲谁不好呀,冒冲秦桧的表弟?你不怕被唾沫淹死呀。炎龙:不要紧,学韦小宝说的,下回再冒冲他爷爷就扯平了。)
谁知老鼠眼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老鼠眼的腿估计是被打断了,现在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六个伙计没一人敢上来扶他的,唉,你说你这人缘。
不知道?难道现在秦桧这会还没做官?有可能,靖康之耻还有几个月呢,那这时的大官有谁呀?完了,现在不能查电脑,不过还好我脑子转的快。
“不知道吧,跟你一样的掌柜,上次我一提我表哥,哭着求着要当我的仆人,我硬是嫌他长的丑了没肯,现在我看上你了,你还敢拒绝我?狗坐轿子,你还真不识抬举。“
老鼠眼哭的泪流满面。(疼的):“是,小的不识抬举,小的现在愿意给大爷您当奴才了。”
我呸,你想当我还不想要了呢,你现在当我的管家,那还不想方设法黑我的钱,说不定找个机会还把我也一起黑了,以报今日之仇。
“不用了,斧头我们也拿回来了,那一万两银子算给你养伤的,够对的起你了吧,二弟,我们走。”
刚想走,谁知这回老鼠眼到一把抱住我的双脚,死活不放我走。
“主人,您就是我的主人了,小的看出来了,您这样英明神武,英俊不凡的人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小的跟您身边也能沾您的光,您要不收我,我就不让您走。”
这家伙哭的(夸的)我有些心软,古人好象有句话叫作敢用别人不敢用之人,既然他这么有“诚意”,说话又这么动听,要不要真收了他呢?
“你能保证没有害我之心?”
“小的绝对不会有二心,实在是被主人人格魅力所吸引,在您的英明指导下,一定会前途似锦,钱途无量,每天见您一面,饭也吃得下,觉也睡得香。”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算了,这家伙看来还蛮诚实的,就收了他好了。
“好吧,那以后你就是我的管家了,不用跪地上了,起来吧。”
“小的腿断了,腰也折了,主人能不能让人扶小的起来,再帮小的找个大夫,麻烦主人了。”
老鼠眼一副可怜相,我假装安慰。
“二弟,你看你,下手也太重了,来人呀,扶他起来,对了,你叫什么?”李斧鼓着眼睛在旁边生气,不是你叫我往死里打吗?现在又来怪我了?
“不怪二老爷,是小的身子弱,小的姓曹名虎,您唤小的虎子就行了。”
六名伙计听到我的话这才将曹虎扶起,一名出去请大夫。
“对了,你既然要做我的奴才,卖身契还没写呢。”我突然想起。
“这,小的受伤在身,恐怕拿不动笔。”曹虎脸色变的非常难看,受伤的腿开始抖起来。
“不要紧,你手又没受伤。快,你们去拿纸笔来。”
伙计非常听话,马上把柜台上的笔墨拿来,还撕了张帐本。曹虎拿起毛笔,手也哆嗦起来,犹毅半天,终于写了下去。
分分钟写好,我笑呵呵的看下收好,曹虎的脸已经白了。
“你跟了我后,这家铺面怎么办呢?”
“卖了就是。”曹虎脸色恢复已经过来,不愧是个人材。
“不行,怎么能卖呢,这可是以后我赚钱的工具,不如这样,这六个伙计跟了你多少年?”有其师必有其徒,说不定这六名伙计都跟曹虎一样精。
“你,你赚钱的工具?”曹虎吓了一跳。
我这回没理他,直接走到站着的五名伙计(还有一个请大夫去了)跟前,很亲切地询问:“五位小哥,你们跟曹掌柜多久了呀,是否学会了经商之道?”
五人都没人敢上来接口,我靠,难道真是不堪造就之人吗?终于五人中站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涩涩的说:“我们都跟了掌柜近十年了,可是经商之道太深奥,所以都没学会。”
这几个人看来都不过二十岁年纪,跟了十年?那不是都十岁左右年纪就在曹虎手下打工了?这家伙,肯定是利用小孩子不懂事,借机压榨他们的工钱,要是六名伙计会唱嫂子讼的话估计都会一齐高唱:“掌柜,黑黑的掌柜。”
“不会吧?十年一点都没学会?”
还是那位青年道:“是,大爷,虽然柜台帐目我们都会,但掌柜教我们的以次冲好,以假换真,见风使舵,心黑手辣的密决我们却总做不来。来当铺当东西的大多是穷苦人家,每当看到那一双双颤抖的手,每到这时,我们都不忍心欺诈他们,我们会想起自己的父母姐妹,若不是穷也不会将我们卖与掌柜做学徒了,现在我们说不定还承欢膝下,过着天伦之乐的日子。”这小子很小点煸动他人的能力,一番话说出来,其他四个伙计都一齐抹眼泪。
“行了,就是你了。”我转头向曹虎询问:“你这当铺里还有多少现银?”
“没,没有多少了,主人,就算我是你的奴才,可是这些钱都是我的呀,您不能一分钱未赏给小的,到要来剥削小的吧?”
“什么话,你眼光要放长远点嘛。”我劝导曹虎,现在你奉献银钱出来,将来会有大把大把地钱收回来,你地明白?”
曹虎苦着个脸,还是不肯答应。
“行了行了,象要了你命似的,这样好了,现银你就收着,这间铺子及里面的当货全归我了,我做为赔偿倒贴你两千两银子如何?”
“小的这间铺面可最少值两万两银子,还有里面的货色,这个。”
“靠,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奴才,你人都是我的,现在还敢跟我在这讨价还价?”我训道。
“怎么?不乐意了?这可是你哭着求我我才收你的,信不信我把你送到官府治你个不尊主命的罪?”
“唉,行了行了,我再加四千两,加上你刚开始骗我的一万两,也有一万六千两了。这样可以了吧”我软硬兼施工,曹虎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我一句哎哟不好意思,没带零钱,以后给你吧,将他这六千两银子也赖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青年。
“回老爷,小的叫张万福。”青年答道,可惜,如此帅小伙起了个这么俗气的名字,不过做生意还真需要点福气。
“好名字。”我口不由心的夸道:“从今后,你就是这间当铺的大掌柜了。”
“小的并不会做什么生意,如何能当大掌柜?”张万福慌了。
“别信他的。”我指指曹虎。“做生意有时诚信才是最重要的。”
ps:丽春院中,情情在哭泣:“5555555~~~~龙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赎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