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赌场变为一片宁静,众人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一时鸦雀无声,中年男子见状呵呵笑道:“哪里,阁下赌技高超,让我有所误会,既然不是那么里面请,让我好好领教一下阁下的赌技。”
中年男人指的并不是贵宾厅的方向,我心中凉了一截,难道真要被杀人灭口?我只不过是想将我输的十万两银子赢回来而以,这也要杀我?
我摇晃着脑袋吐不出一个字,兴亏肾功能有力以致没有小便失禁。
“阁下不愿意进去?”中年男子逼上一步。
“妈的!人家不愿意进去难道不行吗?这里就不能赌钱了?”一个洪亮的声音,我象见到救星一般朝声音望去,远处一桌前坐着一个黑脸汉子,虎背熊腰,坐着都比别人高出半头,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
中年男子也是一惊,向那汉子望去。
“阁下是谁?我好心请这位兄弟进去贵宾厅去较量赌技,有什么错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俺就是梁山泊好汉李逵的儿子李爹是也。”
他的话立刻引来了一片议论声,天,李逵什么时候有儿子的?怎么水浒传中没听说过?估计这人是想占便宜。
“阁下是存心来闹场子的吗?”中年男子脸色一板,我暗吁口气,这回砸场子这顶帽子盖他头上去了,可能暂时不会有我什么事,溜吗?那十万两银子怎么办?
“俺只是看不惯,没见到那小子腿都哆嗦了吗?你们强拉他进去想做什么?”李爹(晕,写的真别扭,不是占你们便宜。)猛地站起,两米的个头吓人一跳,这个时代两米的男人可是很难找。我脸一红,腿竟不再哆嗦了。
“喔!”中年男子一拍脑门,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吓到了。“是在下错,这点您放心,本赌场号称天下第一赌,童叟无欺,就不怕人来赢钱,绝对不会做那种坑蒙改骗的勾当,这样也好,来人呀,将场子清理一下,我与这位兄弟就在这里较量赌技。”
中年男子喊道,立刻有一队仆从跑进赌场,将中间的几张赌桌重新摆了一下,清出一个圆形场地来,群众立刻来了精神,都不赌了,围着这个场子看热闹。见中年男子并不是要我的命,我的胆气又壮不少,走到黑脸汉子跟前抱拳相谢。
“多谢大哥仗义直言。”
黑脸汉子憨厚一笑道:“不必客气,俺是个粗人,俺娘教过俺,要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还有,俺才十七岁,可能是你比较大才对。”
我晕,这看起来三十多的人才十七岁?未老先衰是怎么的?仔细看去,虽然这李爹面黑,但是皮肤却并不是很老,笑容中也带着稚气未脱的样子。
“你真是李逵的儿子?”
我有些相信这家伙,虽说水浒传中并未写李逵有儿子。但这家伙的长相,活脱脱就是电视剧中李逵的样子,看来要跟他交往一下,说不定以后能帮上我不少忙。
李爹大大咧咧的道:“当然,俺娘跟俺说了,俺爹俺虽然从来没见过,但却给了俺一块长命牌,上面刻有俺的名字。俺娘也不识字,就去找了俺们村长问问是啥字,村长说了,这名字大概是吴用叔叔和阮小二叔叔跟俺爹开玩笑帮着取的,叫李爹,劝俺娘改改,但俺娘开始一直唤俺地小名,就没想到去改,直到俺爹被皇上害死了,俺娘说,这名字虽不好,但有记念俺爹的意义,所以俺大名还是叫李爹。”
我晕,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大概是李逵不知在哪喝醉后弄了个女人,所以没带到山上去,李爹述说中也有错误,他爹可是宋江弄死的,跟皇帝不相干,不过吴用他们这玩笑也开太大了,李爹?怎么会起这个名字?我突然一激灵,想起了一个老笑话,连忙道:“李老弟,你比我小,叫你声老弟不见怪吧?能将你的长命锁给我看看吗?”
李爹很自然地从脖上摘下长命锁递给我道:“什么见怪不见怪的,俺是比你小嘛,给,你看吧。”
我接过长命锁一看,差点气晕过去,果然是那老笑话,这长命锁正面是普通的龙凤花案,上刻两个大字李斧。反面则是阮小二、史进、吴用贺。哪来的什么李爹?靠那个白字村长,怎么当的村长?
“李老弟,这上面是李斧二字,并不是什么李爹,你们村长估计也认字不多。”我一头大汗。
“呀?难怪我就觉得这名别扭,从来没一人敢喊我的名字的,我也纳闷俺爹咋给俺起了个这名,原来叫李斧呀,呵,俺刚好也是使斧头的,这名字好,俺以后就叫李斧,谢谢你呀大哥。”
李斧一声大哥似乎把我叫老好多,看来这人确是李逵儿子,李逵认字也不多,以兵器为名很正常,我不禁想起李逵平生,鲁莽,粗野,忠厚。只服他大哥宋江一人,这李斧即然称我为大哥,不如将他将为他爹一样的小弟,看他这块头,以后我行走江湖也能多不少保障。
中年男子听到我二人对话也走了过来,呵呵笑道:“原来阁下真是梁山泊好汉之后,失敬失敬,刚才我还误会你是故意戏弄玩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啥,为这名我也跟不少人打过架,原来俺叫李斧,不是李爹。”
中年男子被这话呛得咳嗽连连,连忙转移话题,不让这小子再占便宜。
“这位小兄弟,赌桌以摆好,不知道你想赌什么?”
“随便。”我道。
“那就还是骰子吧,我们赌谁抛的点大,若平手就加骰,你看如何?”
“好。”我到是没意见,赌什么都行,反正我是靠的超能力,可以随时改牌改点的。
“还没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呢?”中年男子言道。
“不敢,小弟免贵姓炎,双火炎,单名一个飞龙在天的龙字,表字鹏举。”我想起古人都有字的,所以随口加上鹏举二字。
“原来是炎兄弟,看炎兄弟的姓好似不是汉人?”
“汉人,当然是汉人。”我连忙道,不是吧,一下就将我把族给改了。
“呵,兄弟不必紧张,在下拓拨刚,到真的不是汉人。炎兄弟,请。”拓拨刚举手做请的姿态。
“请。”我也揖手还礼,对于什么是不是汉人到真没太留心,五族早共和了吧?一拉李斧,小声道:“跟我来。”李斧傻乎乎跟着我向摆好的赌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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