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菩是个讲义气的人他和丁十七的交情远比和蛤蟆的深因此没有理由不帮丁十七。没有广告的他上了蛤蟆的车后就一路指指点点的一会说往东一会儿又说往西蛤蟆原本就车技不佳被他搞混了头几次险些出事旁边阿菩还一个劲地煽风点火“小心!小心!注意安全!”
蛤蟆原本就一肚子活干脆把车停到路边说:“我的阿菩大大你是无冕之王你不是要去大西门吗?有你这么指路的吗?”
阿菩笑道:“我在大西门无亲无故我去那里干吗?”
蛤蟆明白他的意思就说:“若说朋友情谊看来我是要差一层啊要是今天宾主颠倒你铁定不会这么热心。”
阿菩干笑着说:“哪里哪里朋友都是一样嘛我是看你这几天着急上火了想请你洗个澡煺煺火免得烧坏了喽。”
蛤蟆故意装糊涂地说:“洗什么澡啊我家有热水器我天天洗澡。”
阿菩捶了他一拳说:“你整天牡丹窝里打滚少给我装糊涂。反正我请客就一句话:你去不去去咱们就走我认识个地方不错。要是不去我就下车自己打车回家。”说着作势要下车。
“哎……”蛤蟆忙拉住他“你这不是骂我吗?就算我不去咱自己的车就不能送你一回?”
阿菩又坐回来笑道:“这还差不多走!去地藏王”
蛤蟆一面动车子一面说:“地藏王?那不是阴曹地府吗?地狱呀。”
阿菩道:“地狱就是天堂天堂就是地狱要不怎么说欲仙欲死呢?”
到了地藏王洗浴中心阿菩问蛤蟆:“枫少怎么玩你说个话。”
蛤蟆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泡个黄桶再做个保健。”
阿菩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大咧咧地说:“对呀找几个手艺好的搓背小姐。”
蛤蟆手一拦说:“先不要我们还有事情谈谈完再说。”
阿菩说:“也好那到不如找个大池包间了。”
蛤蟆说:“你安排就好了对了你还是把十七也叫来吧没有他就没意思了。”
一身排骨的阿菩见了蛤蟆结识的身体一个劲咂舌。蛤蟆原本就生的高大结实架子就好前些年机关坐久了弄的肌肉松弛小肚子也凸出来了可自从回到银杏市之后有规律的去健身房锻炼又有教练执导很快肌肉就又成了型。
见阿菩那副羡慕的样子蛤蟆颇为自得地说:“你要锻炼也行的。”
阿菩手一摊说:“不行坚持不下来。”
两人下了水。虽说是夏天但是泡热水澡一样让人感到安逸。阿菩一边划着水一边问:“枫少啊你别怪我所管闲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打算怎样!”
蛤蟆笑道:“就算我怪你你不是也管了吗?再说这也不算什么闲事。”
阿菩见蛤蟆松了口就跟着问:“那你到底要怎样呢?”
蛤蟆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虽说大家都是朋友可我一点也不担心丁咚会怎样。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丁十七是他亲生父亲你看今天他那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所以无论如何丁咚都不会有什么事情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你真当我能手眼通天不成?”
阿菩道:“那你是担心秋萍了?十七还是很爱秋萍的啊。”
蛤蟆冷笑了一声说:“爱!真的很爱。可又能怎样能呢?以前是这样的今后呢?他丁十七能搂着一身笆篱的女人睡一辈子?说句不中听的秋萍现在吃的是青春饭脸蛋饭身材饭以后她能吃什么饭?凡是需要抛头露脸的都不能干了怎么办?也当作家?丁十七开始看上她什么了?还不是她的脸蛋身材别给我说什么爱情伟大的话我爱过又怎么样?还不是离婚?”
“……你的意思是……”
“结婚!马上结婚!”蛤蟆斩钉截铁地说:“这样也算给秋萍一个交代。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结婚可是大事啊。”阿菩说。
蛤蟆笑着说:“那是当然了我先走了等下你把我的意思转告十七当然了朋友一场咱们做事全凭良心他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怎样怎么说丁咚也算我侄女对不?”
离开了地藏王洗浴中心蛤蟆打了个电话也小崔让他过来等阿菩和十七洗完澡送他们回家或者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自己打了个车又去了医院。
叶秋萍是大面积烧伤现在天气热怕感染所以不能送鲜花也不能乱吃东西连探视都必须穿鞋套。蛤蟆虽说和叶秋萍关系密切但毕竟是个男人照顾起来多有不便胡荧荧又要主持酒吧的生意于是蛤蟆就找了酒吧的几个小妹来轮流看护付了双倍工资。蛤蟆的母亲郭艳也来探望过几回。这叶秋萍是外面跑过的平时嘴巴比黄玉还甜很讨老太太欢心如今见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少不得又把蛤蟆数落了一番大意是没把叶秋萍照顾好的意思。
和前几天一样叶秋萍除了疼痒难受会呻吟几声之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蛤蟆来了之后就把看护的小妹给撵出去了一个人坐在床边和叶秋萍说话。不过这个小妹芳龄才十七正是对一切都感到好奇的时候所以并没有走远而是在门口偷听以下的话就是她偷听来并且广为传播的内容:
……秋萍我又来看你了。没有广告的虽然你每天都不说话但是我知道我说的话你每句都听的见所以我就每天和你说说话这样你也许好受些。
今天想和你说点正经的。先请你原谅我我以前真的没把你当回事笑梅认我做了哥哥我确实也帮了她一点小忙但是对于你我真的没放在眼里。后来我想做生意了想要个能在外面跑的助手恰巧你出现了可我也没安什么好心。总让你去陪酒拉关系真的当时我完全没为你着想过只要我的事情办的成就算你和糟老头子上床我也不在乎。后来你恋爱了我开始也以为是不长久的觉得十七不过是看中了你……你别生气啊……无非就是看重了你一对……大胸脯罢了是呀说实话你爱穿性感有时我也有意无意的偷窥或者吃个豆腐什么的。这人呐……我是不是有点卑鄙呀?可是后来我开始佩服你了你真的在爱真的在爱。荧荧羡慕你羡慕的不得了。可是我敢说再过几年她也找不到她想要的。她不过是想找个人安稳下来可现在老实人哪里那么好找?就算找着了时间久了也会嫌人家窝囊了。你不同你在爱她是想找人安稳凑合过下半生这就是你和她之间的区别……
……你今天遭受的一切可以说是我造成的以后只要你愿意咱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做生意赚钱现在我习惯了有你帮忙没有你我怕以后应付不来……而且你出院后得好好帮我挣钱哦这医院费用很高你得挣钱还我……不然我可亏大了不是?
……哦……还跟你说个事……今天十七请我吃饭我和他说了你们还是早点结婚了好结了婚名分定了做什么也就方便了……也就天下太平了。不过十七怎么打算我不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好了……。
“你……别逼他。”
蛤蟆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叶秋萍居然开口说话了。
叶秋萍终于说话了同时留下一行清泪。
“你别动让我来。”蛤蟆忙拿了纸巾帮她把眼泪擦了。
“你别逼他求你了。”叶秋萍又说。
蛤蟆忙安慰她说:“你放心啊我就是一个提议决定权全在他那里呢。”
“我想回家了。”叶秋萍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蛤蟆又拿了张纸巾边帮她擦眼泪边说:“好好等你好点了咱们就出院。”
“我想回我的家。”叶秋萍见蛤蟆没明白就又解释说。
关于叶秋萍的家蛤蟆依稀听她说过其实她已有七八年没有回去。作为海边长大的女孩一般从小被海风吹的女孩绝少有叶秋萍这样白皙、细腻的皮肤。她是一个渔家的女儿如今却迷失在大大小小的城市里。
“你想让十七陪你回去?”蛤蟆问。
“恩。”叶秋萍点点头。
“他会陪你回去的。”蛤蟆拉着叶秋萍的一个小手指轻轻摇了摇说:“如果他实在不能陪你我就陪你回去好吗?”
叶秋萍闭上了眼睛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
蛤蟆回到住处不管是看电视还是上网都觉得没有意思乏味的不行熬过半夜胡荧荧回来了一进门就说:“这么热也不开空调要是怕费电不是还有电扇嘛怎么也不开?”
蛤蟆搔着脑袋说:“呵呵忘了我说怎么这么热呢。”
“我看你是忙糊涂了。”胡荧荧一面望楼上走一面说:“这么大个人了还稀里糊涂的懒的管你洗澡换衣服去了。”
自从和两个美女同居以来只要一听说美女要洗澡换衣服蛤蟆总是地一时间躲到自己卧室里去这主要是为了照顾胡荧荧因为叶秋萍字恋爱以来很好在这个地方住虽说蛤蟆和胡荧荧也算就相识了但毕竟夏天有些事情还是多有不便的今天也不例外。
蛤蟆又在自己房间上了一会网就听见胡荧荧叫门:“出来了今天本美女心情好给你洗个头看你头乱的。”
蛤蟆忙说:“不用了今天阿菩有请我洗澡。”
胡荧荧一下推开房门用手拽着蛤蟆的t恤袖子说:“是说你头那么乱那些地方能洗的干净吗?快来快来。有我给你洗头是你前辈子修来的。”
蛤蟆见胡荧荧只穿了件宽松的吊带睡衣估计里面也是挂了空挡就说:“洗就洗啦不过你先去换件衣服好不好?”
胡荧荧一戳他脑门儿说:“胡思乱想什么呢?再说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瞎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蛤蟆推托不得顺水推舟跟着去了。
胡荧荧的洗头手法干净利落真让人怀疑她的出身。见蛤蟆眼睛闭的紧紧的胡荧荧忍不住笑着问:“你闭个眼睛干什么?怕起针眼?”
蛤蟆说:“不是怕洗头膏进眼睛。”
胡荧荧听了咯咯笑了一阵没再往下问。洗过头又让他端把椅子过来蛤蟆不解胡荧荧说:“送佛送到西服务到位再给你按一下头。”
蛤蟆端了椅子笑道:“虽然我们很熟可是你无事献殷勤老话怎么说来着?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企图。”
胡荧荧给他飞了一毛巾说:“你也知道大家很熟啊告诉你大家熟归熟你要是胡说八道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哦。”
蛤蟆笑着老实地坐了胡荧荧把他的头往后一扳正搁在自己的两团丰满柔软之间惹的蛤蟆心中一荡便说:“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胡荧荧问:“什么没看出来?没看出来我会洗头?”
蛤蟆老实地回答说:“没看出来居然有这么大……”话饮未落又挨了一粉拳。
“我看你不但上火而且还精虫上脑是不是心里暗暗打我的主意很久了啊呀。”胡荧荧调侃说。
“对呀就是打你的主意你今晚睡觉别锁门啊我半夜上来。”蛤蟆借坡下驴的吃豆腐。
胡荧荧脸都不红地说:“现在就半夜了啊。”
“那……就等明天吧。”蛤蟆一时语塞。
“嘻嘻。”胡荧荧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说就直接上去算了看来你也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本美女可过时不候。”
“不侯就不候吧。”蛤蟆闭上眼睛享受着胡荧荧的头部按摩。
“说真的秋枫”胡荧荧问:“你觉得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有男人真心喜欢我吗?”
“说不清楚啊。”蛤蟆实话实说:“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和我同学蝾螈在一起到今天为止每次见你都觉得你个性的不同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你。”
胡荧荧苦笑着说:“你算说对了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演戏演的久了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哦对了今天丁十七不是请你吃饭了吗?你们怎么谈的?”
蛤蟆道:“我要求他和秋萍尽快结婚不过看来秋萍心太软了多半弄不成。”
胡荧荧停下手里的动作说:“我看真要是不结婚可能还好些丁十七那人其实靠不住的。要是被你逼的结了以后又要离不是更麻烦?我看这事还是看秋萍的意见吧。”
蛤蟆道:“秋萍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她能否理智的看待问题呀。”
胡荧荧说:“其实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也未必理智啊。”
胡荧荧这么一说蛤蟆也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是否显的过于热心了呢?于是反问道:“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胡荧荧道:“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咱们就此撤手把问题交给他们自己解决都老大不小的了应该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蛤蟆点点头没说话但心里认为胡荧荧的话是有道理的。
接下来两天蛤蟆果然不在过问这件事把生意上的杂事整理了一台后就把酒吧全权交给胡荧荧打理自己说是去省城散心去了。
蛤蟆这一走事情就好办了。大牛再不打官腔丁十七也很快就为丁咚办了取保手续(至于其他“帮忙”的男孩子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然后没过几天居然来了个人间蒸房子也卖了工作也不要了几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倒是留了一封信给叶秋萍不过信到叶秋萍手里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在这次事件中最倒霉的是张霞以往她一直一丁咚为借口靠敲诈丁十七过日子现在这父女俩一消失她顿时没了经济来源加上有又好赌很快就沦落的一塌糊涂了。
蛤蟆的车技十分糟糕要他自己开车去省城肯定是不现实的并且胡荧荧需要打理生意有辆车确实要方便的多于是蛤蟆只得坐客车去省城。
从银杏市到省城要转一趟长途汽车而且中间有一段没有高路蛤蟆嫌麻烦就决定坐火车去可是没成想惹来了更大的麻烦——他上错了火车与省城的方向背道而驰了。当现自己上错了车时蛤蟆去找列车长询问结果列车长说:“先生你买的是直快票我们这是特快您还需要补差价。”弄的蛤蟆哭笑不得。
特快到了第一站蛤蟆就赶忙跳下车正准备去办签证对面迎上一人说:“果然是大师兄到了师父特地让我来接你。”
蛤蟆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弟之一月华子。猛然又联想到上次遇到师傅无尘子的时候师傅曾说他们师徒尚有一面之缘难道就是今天?自己坐错车纯属偶然连自己都不曾预料到难道就被无尘子在一年前预料到了吗?想想这老道还真是玄妙。
且不论蛤蟆如何和无尘子论道。单说丁十七。其实丁十七在这次事件中确实很难做一边是自己的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有个前妻张霞在一旁添乱。自从丁咚被警方抓获张霞便得了天大的理由每天必到丁十七家来一回而且多晚了也赖着不走弄的丁十七头痛万分。所幸阿菩来通报说蛤蟆去省城散心去了丁十七一听就知道蛤蟆放手了。
然而最大的问题不是丁咚被抓而是丁咚在其母亲经年累月的不懈教诲下对他这个父亲有着很大的成见并且已经染上了不少坏习气这才是让他所担心的。
往些年张霞总是阻挠丁十七对丁咚的探视近些年虽说不太阻挠了但是丁咚性子已经玩野了逃课脱管已经成了常事。莫说丁十七就是她张霞一天到晚也难得见到丁咚一面。
警方第一次询问丁咚的时候大牛通知了丁十七旁听(这是法律规定讯问未成年人时必须通知家长或监护人旁听)。丁咚看丁十七的眼神就象看一个陌生人。丁十七知道这样下去就算保了丁咚出来也不一定看的住得想个法子才行。在这之后半个月的时间里丁十七上蹿下跳东奔西走绞尽脑汁托了所有能托的关系总算理出了一点头绪。
在一次探视的时候丁咚不开口说一句话眼睛往上翻着看着天花板。丁十七也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拿了一个纸袋子给她对她说:“你拿进去好好看看吧如果你想通了就给我个信如果仍然觉得你爸爸我是一个不顾家庭孩子的坏人就给你妈妈个信吧。”然后就走了。
到门口的时候遇到赵佩佩难免要寒暄道谢一番赵佩佩说:“丁老师你放心吧林所长已经安排好了里面有人照顾她也有人开导她。”
丁十七说:“这算是一剂猛药了希望能管用如果不管用我也没办法了。”
他离去的时候赵佩佩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脚步十分沉重。
丁咚回到监房就有狱友围上来喊着她的绰号问:“门铃儿谁见你呀带什么好东西进来了不?”
丁咚赌气地把纸袋往通铺上一丢说:“没啥好东西一堆乱七八糟!”
一般在监房里警方都安排的有特勤人员用来了解在押人员思想动态和套消息通常由有影响力罪行不大又愿意和警方合作的在押人员担任。在这个女监里一个人称花妹儿的女人被任命为监社召集人同时她也是特勤人员之一。
花妹儿那起袋子一抖落里面掉出一大堆东西来包括两个笔记本和几碟票据花妹捡了几张一看故意夸张地喊:“哇噻5oo元代金券啊你老爸真大方。”
丁咚已经来了几天规矩自然懂得就说:“他写小说的有稿费。花妹姐就安排给大家加菜吧。”
花妹儿笑道:“那就不客气谢谢啦”说着又对其他在押说:“门铃儿捐公助金5oo哈。”然后有摆弄其他东西拿起个笔记本一翻说:“哟日记呀是你老爸的。看别人日记是不道德的行为还你。”
丁咚把花妹儿递过来的笔记本接到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扔到一边说:“谁要这劳什子东西。”
这时另一警方安排的特勤接口说:“花妹姐门铃儿老爸是作家这日记肯定也写的和小说一样反正在这里面无聊就借我看看吧。”
花妹儿用眼睛看着丁咚说:“又不是我的你要看和门铃儿商量。”
丁咚说:“你要看就看反正我是要当垃圾扔掉的。”
“那我就看啦”那个叫乔珂丽的在押就一鼓脑儿把笔记本票据胡乱塞回纸袋里。手里又拿了一本到放风间晒太阳去了。
丁咚嘴上说不在乎但是见别人就这么大拽拽的看自己父亲日记心里不能说就没有一点感觉。往往在进出的时候会偷偷看乔珂丽几眼。
乔珂丽开始看的漫不经心一边看一边还和别的在押聊天最后就看的认真了有时看着看着还在那几叠票据里翻看最后展到和其他的在押窃窃私语了。终于有一回丁咚现乔珂丽在和别的在押交头接耳的时候见到自己过来就突然一下不说话了丁咚只听见一个在押说了句“就是啊太毒了。”就问:“你们说啥呢?”
乔珂丽忙讪笑着说:“没什么啊随便聊聊天。”
人就是这样你越说没什么就偏偏觉得有什么丁咚听乔珂丽说没什么自然不相信最后旁边一个在押忍不住说:“我们在说你妈不别生气啊你爸爸日记上写的事你妈妈有时做的真……有点那个。”
丁咚冷笑道:“那个?那个是哪个啊是不是歹毒啊我看你妈才歹毒!”
那个在押不服气地说:“又不是我说你妈歹毒你老爸日记写的清楚的很真是细心人啊我也要开始写日记了不然为别人做了这么多都没凭证了。”
丁咚趁巧乔珂丽不备一把夺过日记就撕乔珂丽飞身上来就夺嘴里还不停地说:“别我们还没看完呢?”两人很快又由争夺变成了打架丁咚年纪小很快就被压在下面。花妹儿见了就扯开嗓子喊:“干部!打架喽!”
外面赵佩佩和老马忙开了门将二人分开众人异口同声是丁咚惹事。老马说:“看你还小又是女孩就不惩戒你了给你上可重铐就算了。
丁咚惨被众人算计还不明就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突然一下子就都针对她来了。带上2o几斤的铐镣连上厕所也方便晚饭又没分配的吃同号室的人晚上居然又买了卤肉和烧鸡吃吃喝喝嘻嘻哈哈的想起买肉忽然鸡的代金券还是老爸给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劈里啪啦掉下来了。
等到花妹等人吃饱喝足有在押对乔珂丽说:“晚上来点娱乐吧来个长篇小说连载。”众人喊了一声喊好乔珂丽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拿起日记本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
丁咚原不想听的但是手上的重铐让她不可能长时间地塞住耳朵所以乔珂丽那阴阳怪气的朗读声就不停地钻如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