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和江小洁已经结婚十几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蛤蟆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也悄悄的去医院检查了几次,结果一切指标都是正常的。头些年也曾隐晦地暗示江小洁也去做下体检,江小洁去了,也弄了些药回来吃,可就是没有效果。蛤蟆原本也有点丁客思想,再加上时间长了,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淡了下去。现在骤然听说江石铭居然弄大了卫玲的肚子,惊讶之余还有点为自己的悲哀。
其实江石铭和保姆卫玲明铺暗盖的事情也算不得什么秘密,蛤蟆原本就是个很开通的人,老爷子中年丧妻后一直没有在续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江小洁拉扯大也实在的不容易,老年找个暖床的伴也不算过分,虽然老夫少妻年龄相差大了点,可在当下的年月这种年龄差距也并不希奇。
蛤蟆开始理解江小洁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了,活了三十多年突然增加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后妈还不算,稀离糊涂的还多了个弟妹,确实会让人一时想不通。
两个男人吃完了饭,无聊的看起了电视,间或交谈一两句,但是话已然不多了。蛤蟆刚才并为对老爷子的事作出评判,老头心里没底也不敢问。大约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江小洁从卧室出来了,到厨房打着了火,想必是饿了,于是江石铭就讨好地说:“小洁啊,我们给比你留了半之兔子呢。”
江小洁没搭理,弄的老爷子挺尴尬的。
烧开了汤,江小洁拿了大碗,泡了碗饭坐的沙发上吃,把电视遥控器也抢过去了,换了她爱看的电视剧。老爷子决定做战略转移——先回房睡觉去了。蛤蟆没话找话地和妻子搭讪,也没什么效果。
江小洁拔了两口饭,把碗放回厨房,也没征求蛤蟆同意,扑地就把电视关了,然后径自回了卧房。其实蛤蟆走了十几天的山路,也想早点休息,也借这个趟子进了卧室。
熄了灯,蛤蟆伸出手去骚扰江小洁。自从春节发生不举事件后,蛤蟆在这方面一直怀疑自己可能“不行了”。虽然和钟丽在电影院的时候有过那么一次冲动的感觉,可谁又能保证不会是“20秒”?可在山上住了这十几天,蛤蟆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改善了,开始他以为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但后来发现不是,且不说住在隔壁的老齐夫妇,都快六十的人了,还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嘿呦嘿呦一番,就是和他同住的赵刚也是这样,两人每早起床时都把帐篷支的老高。有几次赵刚都忍不住想去敲黄玉的门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都没付之行动。蛤蟆曾经想过,如果这种状况真是青龙泉水造成的话,那可真的捡到宝贝了。
江小洁对蛤蟆的挑逗作出很厌烦的样子,几次把蛤蟆的手打开了。蛤蟆最后急了,一把把江小洁扳过来,压低声音严厉地说:“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老爸得罪你,我可没得罪你。”
口气虽然严厉,手下可一点没闲着,江小洁没说话但开始反抗,蛤蟆感觉脖子一疼,那被抓破了。蛤蟆上了火,拼命撕扯江小洁的衣服,春秋衣都从领口到掖下给撕了一个大口子。
江小洁虽然反抗,但是拗不过蛤蟆力气大,最终给蛤蟆得了手,被剥了个精光。蛤蟆伸手一探,不禁乐了出来,早就流的一塌糊涂了,还反抗个啥呀,于是挺身而入。
“啊~~”江小洁倒吸了一口气,这时久违了的勇猛与充实感,她停止了反抗,堕入**的刺激当中……
“你要是再这么对我,我就跟你没完!”激情过后,江小洁靠在蛤蟆怀里说。
蛤蟆一只手依然在她胸部不安分地游走着一边说:“我怎么对你了?”
“哼!”江小洁不甘心地说:“上海已经有案例了,婚内强奸也要判刑的。”
蛤蟆调侃道:“我这哪里算强奸了,别的不说你刚才湿成那样……”
蛤蟆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小洁堵了嘴,另个小拳头在他胸前乱打,“不准说!不准说!你讨厌……”
“好了好了。”蛤蟆重新把妻子抱在怀里“不说这个,我们谈谈爸爸的事吧。”
虽然在黑暗中,还是感觉到江小洁嘟起了嘴:“我不想说这个……”
“哎呀,就说一下下嘛。”蛤蟆劝道。
整整一个晚上,蛤蟆软硬兼施,连说带劝,又很努力地和江小洁做了3次。这对一个30多岁的男人来说算是不错了。最后总算把妻子弄的转了性子。蛤蟆也算披肝沥胆地帮了岳父一回。
早晨的时候,江小洁发嗲说:“被折腾了一晚上,白天怎么上班嘛……”蛤蟆无奈打电话替妻子请了假,又被她弄上床缠绵了一阵,直到江小洁带着很高的满意度睡着了,蛤蟆才得清净。
一直睡到上午10点多,两口子才起床。江小洁说昨天晚上没怎么吃饭,现在饿的慌,纠缠了蛤蟆作饭,而老爷子一早就上市场买了不少菜回来,蛤蟆无奈,只得施展浑身解数做了一桌。
趁蛤蟆作饭的工夫,江小洁和父亲做了一次会谈,结果虽不甚明了,但是中午一家人总算可以开开心心的吃顿团圆饭了。
饭后江小洁帮蛤蟆收拾碗筷,悄悄问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吃了药了,蛤蟆说那穷乡僻壤的,饭都不够吃哪儿来的什么药啊,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江小洁红着脸说那就多别几回吧。
下午江小洁神采飞扬地上班去了,蛤蟆也到单位去汇报工作。在找领导之前他先到办公室看白雪凝。白雪凝见了蛤蟆兴奋的差点扑进他怀里,如果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话。这个其他人是个年龄不到30的年轻男子,白雪凝介绍说叫鲍文远,才调到局里几天,分配到宣传科的。不知怎的,蛤蟆第一眼看到这个鲍文远就很反感,为什么一时说不清?难道是因为他正在用自己办公桌的缘故?
当下寒暄了几句,白雪凝又说晚上给三人接风,约了时间蛤蟆就去领导办公室汇报工作去了。才走出办公室,白雪凝又追上来说这几天萨飞连打了几次电话来找他,让他等下给萨飞回个电话。
这个局的现任局长姓候,年纪不小了,被调到这个局来当局长也是不久前的事。这个局平时也没多少工作,被调到这里任职,多少也有点让其养老的意思。
进了侯局长办公室,蛤蟆意外地发现因病不能下乡的人事科长马碧英正和侯局长谈的起劲,蛤蟆就微笑着问:“马大姐?都好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