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内,被谢长风硬从美人堆里拉出来的大皇子,双眼无神地坐在了御书房的龙椅之上。话说他这个皇帝也当的真窝囊,被谢长风呼来喝去的,却又敢怒不敢言。离开了谢长风,恐怕连宫里的太监宫女都会暴动,把它他死在皇梁之上。
“皇上,眼下朝政未稳,三皇子还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诸葛龙飞锦衣雄等逆党坐拥数十万大军蠢蠢欲动,你此刻怎可穿入胭脂堆里不肯出来。”谢长风怒气冲冲的斥道。嘴里虽称皇上,可语气中意思敬意也无。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什么事情都是由你把持著,要我做什么。”大皇子腹诽不断,心里在想自己已经是皇上,为何还要被此人如此吆喝。
他此时登上皇位,可是心里却异常懊恼。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当个逍遥皇子来的舒服一些。哪似现在这般,每天提心掉胆,不得自由。还生怕哪一天早上行来勤王大军便已杀上门来了。
“唉,父皇在位之时,我每天无数美人伺候也无人管束,捅了什么篓子也有父皇帮我顶著,那时候是何等的逍遥自在啊!”大皇子忆起乾隆皇的好来,心中越加追悔。只是此时也是路可退,只好跟著谢长风一条道走到黑了。他心里也明白,等到谢长风扫平一切障碍,将乾隆国一切大权握在手中之时,就是自己的末日了。
“你……”看到大皇子神游太虚,一点也没有注意自己所说的话,谢长风不禁怒火中烧,猛然冲上前去,重重地扇了大皇子一记耳光。
“啪!”鲜红的掌印浮现在大皇子的左脸,大皇子心中骇然,左手抚脸,颤声说道:“你想做什么?”
谢长风不屑地看了大皇子一眼,迈步正待离去,御书房外一阵局促的脚步声传来,“禀皇上,辅政王,大事不好!”
谢长风怒喝道:“何事慌慌张张的!”御书房外的皇城东门守将惶恐地跪下身子,“辅政王,城外有敌军来袭?”
“敌军?是谁的部队?难道是诸葛龙飞?”谢长风心里转过无数的念头。
自从与锦衣雄刺杀诸葛龙飞失败以后,谢长风每日收的的探子回报和锦衣雄的密信,里面都表明了锦衣雄与诸葛龙飞开战已有数日,昨天晚上收到的密报还证实双方俱在交战之中。
思及此处,谢长风顾不上其他,身形急展,数十息之间就赶至皇城东门。
大皇子见得谢长风离去,双目中异光闪烁,在御书房犹豫了片刻之后,好像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毅然离开了御书房。
谢长风登上皇城东门,凝目下望,只见距皇城二百步之处一片黑压压的骑兵部队漠然待命。当先一人风神俊朗,剑眉星目,只是眉眼之间略有倦色。
“诸葛龙飞!”谢长风惊呼出声。
明明应当是在数百里之外的诸葛龙飞此时犹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谢长风眼前,这怎能不让谢长风惊骇莫名。
“哈哈哈,正是本大将军!”见得一代枭雄谢长风因为自己和失去常态,诸葛龙飞心中也是略有自得。
谢长风默运玄功,高声喝到:“诸葛龙飞,新皇登基,你不回京庆贺,此时又大军兵临城下,莫非是想造反么?”
诸葛龙飞讥诮笑道:“我可是听说新皇登基那天连帝冕都没戴上就成滚地葫芦了!哈哈!”